江承媽不肯地說道:“你還是去和江承看看電視吧。這活還是我來幹的好。”陳雅靜是自己未過門的兒媳婦,理應要參與家務事,不過陳雅靜畢竟才16歲,江承媽看她就和小孩子一樣,那是真舍不得她動手。
虞江承還是很有大男人主義的,說道:“老媽,你可真是勞碌命。兒媳婦是拿來看的嗎?你就讓雅靜去做吧。”
江承媽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這種大男子主義,于是湊過去敲了他一下,說道:“人都還沒長大,就已經學到你老爸的這個破脾氣,是不是有了老婆,就自認爲自己的翅膀硬了,想出頭了是不是?”
虞江承也不閃躲,被擊個正着,假裝很痛苦地哀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老爸,你快來救我。”
虞敏澤見狀,裝作一本正經地看着電視,陳雅靜默默地看着母子兩人的打鬧,心想:原來江承在大人面前也是這樣的肆無忌憚。
很快就收拾完廚房,陳雅靜帶着紅撲撲的臉蛋走了出來,虞江承見個正着,登時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那肯定是老媽在陳雅靜耳邊說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他這時候也看不進電視,起身拉着陳雅靜的手說道:“走吧,時間不早了,回屋學習去。”他這學習是對物還是對人就不得而知了。陳雅靜的内心就像是揣着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忐忑不安,但是腳底下仍然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
到了房間裏,虞江輕聲問道:“雅靜,老媽剛才跟你說了什麽?”
陳雅靜羞紅了臉,說道:“媽送了一件禮物給我。江承,晚上我和你睡一張床。不過。。。”後面的話她是羞得說不出來了。
虞江承家雖然是落地房,有五層樓高,但是也就隻有兩個卧室,其他房間都做爲儲藏室了,所以陳雅靜隻能和虞江承睡一起。
虞江承心裏偷偷笑了笑,在父母那個年代,男女一般18歲左右就結婚生孩子了,現在思想更開放了,所以,江承媽并不覺得兩個人過早地同床,沒有什麽不妥。他見陳雅靜紅着臉,默不作聲地玩着衣服上的扣子,于是溫柔地摟了過去,把她抱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雅靜,名義上我們可是夫妻咯,既然有了夫妻之名,那就該行夫妻之事,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說完,右手飛快地伸進了陳雅靜的衣服裏,雖然是大冬天,陳雅靜穿着厚實的羽絨服,但是她裏面可隻有薄薄的毛衣和内衣,所以虞江承很容易感受到陳雅靜溫熱的肌膚。
陳雅靜下意識地抓住虞江承魔爪,本想将虞江承的魔爪硬拉出來,但是她又怕這樣做會傷了虞江承的心,所以隻是将虞江承的手按在了原地,心中那是左右爲難,僵持在那裏。
虞江承則是乘機享受了一把,戀戀不舍地伸了出來,溫柔地說道:“雅靜,以後你就跟我睡一起,放心,我說過不會對你下手,那就真不會下手,當然,哪天如果一激動可就難說了,誰叫你這麽迷人呢。”
他見陳雅靜安靜地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我打算過完年後在這周邊找個新房子,就當是你和我的一個小窩,你說可以嗎?到時候房子怎麽裝修,你說了算”虞江承并不打算過早地把同時結交另外個女朋友的事告訴陳雅靜,就怕這事陳雅靜會接受不了,不過他是個男子主義,他覺得男人三妻四妾沒什麽不對。他想找個恰當的時機再說。
“好的,一切都依你。”陳雅靜自然不會反對,畢竟在這裏她還是很拘束的,能夠有個過二人世界的地方,當然更好。虞江承已經爲她父親的事花去了60多萬,她很難想象虞江承到底有多少錢。
雖然才8點多,虞江承就已經是滿臉的倦意,畢竟早上在生死邊緣走上一遭,對心裏的負擔還是很大的。他脫下外衣,就跳進了被窩裏,賊賊地笑道:“老婆大大,時候也不早了,早點歇息吧。”
陳雅靜也不反對,應了一聲,一聲不吭地鑽了進來。
兩個人雖然隔着内衣,但是依舊感受到對方的體溫,陳雅靜因爲害羞将整個身體都埋進了虞江承的懷裏,虞江承則是很滿意地摸着她那曲線玲珑的後背,心裏想到:“好端端地發什麽誓言,都已經羊入虎口了,這下好了吧,幹着急了吧。”
當然,這一夜還是安靜地渡過了。
第二天,陳雅靜還是先行醒來,悄悄地睜開眼,映入眼眸的是一個睡相十分安靜,讓人充滿的希望的,充滿童真的虞江承,她靜靜地看着,整個心不知不覺地系在了他的身上,心裏想道:自己是要一輩子都要跟着這個人了,隻要對我好,那就是一輩子的幸福,不過他這麽優秀,會不會有其他喜歡的人呢?如果是這樣,我會怎麽做,我該怎麽做?
就在陳雅靜胡思亂想的時候,虞江承也醒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了,窗外的太陽照進來,屋内顯得格外亮堂,而陳雅靜身上的緊身内衣把她曼妙的軀體線條顯露無遺,讓整個房間都充滿性感和活力,虞江承相當自豪地說道:“老婆大人,此時此景我不得不吟詩一首。”
陳雅靜捂嘴打趣道:“一大早就成詩仙了?說來聽聽,小女子可是三生有幸。”
虞江承輕咳兩聲,悠然自若地說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面惹人弄,若非青山伴倥侗,定向巫山睡朦胧,借問淑女何鏡梳?可憐公子戲水空,戲水空啊,戲水空,何時笑春風!”
陳靜雅自然道出他話裏有話,溫柔地依偎在虞江承的懷裏,細聲細語地說道:“江承,這輩子能夠成爲你的紅顔知己,我很幸福。當然,我可以。。。”後面羞人的話她實在是說不出來。
虞江承灑然笑道:“你可以什麽?”
陳靜雅輕輕地捶了錘他的*口,羞紅臉說道:“你真讨厭,你都知道的。”說完就從他的懷裏逃了出來。
直到陳雅靜穿好衣服,虞江承的視線都沒有從她的身上挪開,他伸了伸懶腰,正打算慢悠悠地起床,正巧看到陳雅靜手中多了一件飾品,心中一怔,立時從床上蹦了起來,跑到陳雅靜身旁,指了指她手上的飾品說道:“老婆大大,你手上的玩意哪來的?”
陳雅靜疑惑地看了看,遞了過去,說道:“這是媽昨天交給我的,說是家裏的傳家之寶,我本來是不想要的,太貴重了,但是媽很執着,我也不好辜負媽的心意,就收下了。這個手鏈難道你沒見過嗎?”這是一條很精緻的金手鏈,但是金手鏈再怎麽精緻,那都已經入不了虞江承的法眼了,畢竟他卡裏的錢可以買上萬條這樣的金手鏈。之所以他會興奮,最主要是裝飾在金手鏈上的那枚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