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後方四合院的其中一個房間裏,一人被吊在半空。
房門被推開的時候,她有氣無力地擡起頭:“救命!救命啊!”
聲音無比沙啞,幾乎讓人聽不清楚。
牙婆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突然就被抓了,抓她的人什麽都不說直接将她帶到這裏吊起來。
半天過去,不管她怎麽喊都沒有人回應,又累又餓還有些内急,真的很絕望!
在她以爲自己要被活生生吊死的時候,終于有人來了。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她沙啞質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爲何要抓我?你們草菅人命,還有公道嗎?”
“公道?”阿佩冷笑一聲,“當了這麽多年的牙婆,被你迫害的人還少嗎?現在跟我談公道?”
牙婆身份被拆穿,差點就吓失禁了。
“你……你說什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若你不想看見明天的太陽,就繼續裝傻吧!”阿佩搬來兩張椅子。
冷潇接過一張,與她一同坐下。
牙婆看着一臉淡定又無情的兩個女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過了一會兒,她才哆哆嗦嗦問道:“你們到底想怎麽樣?要錢的話,我可以分你們一半。”
“那如果我說我更想要命,你要如何?”冷潇從衣袖裏掏出一把弩,對準吊在半空的人。
這種人,真該死!
牙婆本已經無神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
這麽大的弩,她是如何藏在袖口的?剛剛明明什麽都沒有。
弩肯定不是放袖子裏的,卻真在袖口掏出。
冷潇手镯裏有醫藥系統,存取東西十分方便。
牙婆看着鋒利的箭頭,艱難地咽了一口氣:“女、女俠,你們到底想要什麽?隻要我能做得到我一定完成。”
“聯系賣家,告訴他還有貨,讓他今晚來這個房間取。”
冷潇的話剛說完,“嗖”的一聲,短箭從弩中射出。
“啊……”牙婆猛地閉上了眼睛。
這下,她死定了!
想象中的痛并沒有,可繩子斷了,她從半空掉了下去。
還是痛,但至少不是緻命的。
可真的忍不住,尿了。
“痛死我了!”牙婆用力甩,甩不掉綁着雙手的繩子,“我沒說不答應,爲何要如此對我?”
突然,什麽東西用眼前一閃而過。
脖子涼涼,她一動不敢再動!
牙婆看着近在遲尺的短刀,深吸了一口氣,戰戰兢兢地點點頭:“我答應,我都答應!”
“别企圖逃跑!要是今晚看不到人,你知道後果的。”阿佩轉手一挑,用匕首割掉了禁锢牙婆雙手的繩子。
“我不敢啊!”牙婆抱着被捆的雙腿,不斷往後退。
房門被推開,又被關上,冷潇和阿佩走了。
“今晚的計劃,我還是覺得不妥。”剛回到二樓的廂房,阿佩将房門關上,“我去便是,你留下,非要找一人與我照應的話,我覺得永琪更合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也不能讓皇後冒這個險。
早知如此出門時就該多帶幾名女侍衛,也不至于造成人手不足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