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她在家裏從來都吃不到,隻能偷偷出去吃的東西,今天居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吃。
她不是不知道和男人在一起有潛在的危險,但南宮羽家教嚴,一個大姑姑就将他制得服服帖帖了。
涼他也不敢亂來!甚至有可能他隻是将她當作小孩,或者兄弟,不會對她産生那種欲望。
他那種人勾勾手指頭就有無數名模往上貼,怎麽會将她這個剛成年的女生放在眼裏?
目光鎖定盤子裏最後一串烤鱿魚,冷永琪來不及擦嘴,撲過去就要拿。
她沒忘記原來南宮羽也很喜歡吃,剛才她一串,他兩串,轉眼就沒了。
但她還是慢了一步,眼看到手的鱿魚,頃刻間落到别人手裏。
“我還想吃。”她擡頭看着他,嘟哝着唇。
也不知道是不是餓了,感覺他們家的烤鱿魚比外面的好吃太多了,
“我還想吃。”冷永琪粉唇努得更高。
吃了辣的緣故,她的唇特别紅,還有點腫,像果凍一樣。
南宮羽咽了一口口水,收回目光。
冷永琪看着漸漸靠近他唇瓣的烤鱿魚,忍不住的撲過去抱上他的手臂。
“我還想吃。”她再次努着唇,眼巴巴地看着他。
到底是不是男人,小妹妹都欺負的嗎?
南宮羽看着紅撲撲的小臉,水汪汪的眼睛,瞬間就覺得口幹舌燥,手裏的烤鱿魚都不香了。
“呐。”他用手臂将她往外一推,烤串也送出去了。
冷永琪接過烤串,心滿意足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一口烤鱿魚,一口冰鎮果汁,簡直是人間美味!”
南宮羽懶得理會她,從冰桶裏選了同樣口味的果汁,扭開,擡頭灌了下去。
冷永琪吃完烤串,将碗裏的粥喝得幹幹淨淨,擦了擦嘴,依靠在椅背上搓着小腹。
“飽了。”她側頭瞄了瞄身旁的人,“今晚睡哪?我要去将背包帶過去。”
“我的房間,已經幫你拿進去了。”南宮羽放下餐巾,站了起來。
冷永琪沒想到他說走就走,站起,追了上去:“幹嘛這麽小氣?我是吃了三串,可你吃了四串。”
可能是吃太飽的緣故,肚子有點疼,她隻能挽上了他的手臂。
反正他也沒将她當女人看,行走中的拐杖,能用白不用。
“慢點!我肚子疼,好飽啊!要不,你抱我上去?”她歪着腦袋,含笑看着他。
“做夢!”南宮羽瞅了她一眼,至少沒有将她推開。
他就不明白她爲什麽一點都不介意和他同睡一個房間,甚至他剛才還說了是同一張床。
她不怕他嗎?他血氣方剛啊!
冷永琪肯定是開玩笑的,他手臂還在傷,就是不想走這麽快。
直到上了樓,她才松開了他。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房間,自然得就像多年的夫妻一樣。
管家很想問要不要通知三夫人,告訴她她的兒子長大了。
可老爺還沒度過危險期,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到底是誰給老爺下毒?挨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