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把這衣裳拿出去丢掉。”南宮翼天沖外頭喊道。
冷潇看着他,想起當初小龜蛋吐在盧良媛的身上,盧良媛也是把衣裳丢掉。
她厭惡小龜蛋,就像南宮翼天厭惡清公主那樣。
她撿起衣裳,道:“這衣裳不便宜,就這麽丢掉豈不可惜?拿去洗洗就行。”
阿佩剛好進來,她便順手把衣裳給她,“拿出去泡一下然後晾起,還能穿。”
“好。”阿佩不問其他,拿着衣裳便出去了。
“不過是一件衣裳,丢掉就好啊,留着膈應。”南宮翼天說。
“她整個人杵在我面前,我都不覺得膈應,更何況隻是淡淡的味道?”
南宮翼天挑眉,“她站在你面前不膈應?”
“可惡的人這麽多,膈應得過來嗎?”冷潇笑笑,“想開點就是。”
南宮翼天看着她,“我真是琢磨不透你,時而大度,時而……”
“小氣?”冷潇嗔了他一眼,“我幾時小氣過?”
“沒有。”南宮翼天過去圈住她的腰肢,“你在忙什麽?”
“研究治療的方案。”冷潇手指順着紙張上他看不懂的符号,“天恩已經開始用藥了。”
“天恩爲什麽要用藥?”
“他也需要用一點的,”冷潇卷起了方案紙,看着他,“清公主說了什麽?”
“說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蒙蔽父皇,被我拆穿了,父皇打了她一巴掌把她趕了出去。”
“嗯,那她和晉王的結盟,就勢在必行了,很有可能我真會連累你丢了太子之位。”
南宮翼天不以爲意,道:“我如果輕易就人拉下去,證明我實力不行,實力不如人,輸得心服口服。”
“那是!”冷潇看着他,忽然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你很了不起。”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南宮翼天受寵若驚,心頭一蕩,她主動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心動。
希望她一直主動,因爲他主動,怕讓她覺得輕浮,冒犯。
雖然他時時刻刻都想冒犯她。
不自覺地抱緊一些,都不想說那些煩心的事。
但冷潇卻問了,“宮裏哪位娘娘懷孕了嗎?”
南宮翼天這可真詫異了,“誰跟你說過這些?”
他也是剛剛從母後的口中得知。
“宮中有喜。”冷潇隻淡淡說了一句,用了墨玄系統三年了,即便現在關閉,她還是有一些本能的感應,隻是比較微弱。
“你怎麽會知道呢?”南宮翼天還是覺得震驚。
“惠貴妃?”冷潇見他沒回答,便問道。
南宮翼天看着她,終于忍不住問道:“冷潇,你的許多事情都讓我很意外,我之前跟自己說過,你不說的話我不會問,但是現在我真想知道,你這一身的本事,到底怎麽學來的?”
冷潇卻自顧自地道:“果然是惠貴妃,怪不得皇上對她們母女格外的好了。”
南宮翼天抓住她的手腕,“你起碼說一點,就算讓我自己猜,也總有個提示吧?”
冷潇笑笑,“你以前不問,現在也不要問,一點一點地發現豈不是更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