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千秋的神魂都在異度空間内進行修煉,可以說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因此,如今整個修界發展成了什麽模樣,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去進行了解。
而林霄無疑是個非常合适的詢問目标。
通過這個年輕的修者,炎千秋便可以很快得知當今修界的勢力分布。
十多萬年的苦心經營。
炎千秋等待的就是能夠稱王稱霸的一刻。
隻要将九天玄火珠徹底吸收,他堅信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人會是自己的對手。
當初神王還活着的時候,炎千秋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翻身的機會。
他早就已經厭倦了這種當牛做馬的日子,更不想一輩子都寄人籬下。
畢竟在炎千秋看來,自己的天賦以及能力,遠比萬人敬仰的神皇還要強得多。
對方之所以能夠萬人之上,無非就是多活了幾千年的歲月而已。
倘若兩者共生于一個年代,炎千秋早就已經神王給至高無上的寶座上趕下來了。
另一邊。
林霄跟象主已經徹底被囚禁在了光幕内部。
主仆倆顯得非常焦急,各自施展手段,想要快些離開這裏。
可惜,無論他們施展多麽強大的攻擊,都無法對光幕造成任何的損傷。
嘗試了好幾次後。
林霄甚至就連當下最強的攻擊,劍之領域都施展了出來。
饒是如此。
光幕卻依舊顯得那樣堅不可摧。
倒不是林霄這一招不夠強,而是炎千秋的實力,的确比林霄高了無數倍。
林霄在某些時候,可以進行越級挑戰。
但這種挑戰,也是有一個最大限度的。
炎千秋的境界,肯定比林霄高了好幾個檔次。
這可不是什麽功法以及法寶就可以輕松彌補的差距啊!
象主滿臉絕望的看着包圍在四周的那些光幕,随即無比惱火的詢問林霄。
“主上,眼下可如何是好?”
“要是無法破開這個結界,我們可就要有性命之憂了!”
林霄又怎麽會不知道自己現在所面臨的危機。
然而,對于自身現在的處境,他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方才所有能夠嘗試的辦法,林霄都已經嘗試過了,卻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他甚至連引雷柱這樣的強力法寶都拿出來試了一下。
但是因爲這個空間已經完全被炎千秋強大的真氣隔絕了起來。
就算引雷柱,也無法因爲自身的特性,從而吸引雷劫的出現。
按下心中的惱火不已。
林霄開始安慰起了一旁的象主。
“先别慌,我們再觀察一下!”
越是這種危險的境地,越是不能自亂真假。
雖說他們現在無法離開炎千秋所布置的囚籠,但也并不意味着他們就一定會死。
因爲林霄早就觀察出來了,火麒麟那邊,似乎并不想讓炎千秋稱心如意啊!
隻要火麒麟能夠戰勝對手,那麽他們主仆倆的安全,應該還是能夠得到保障的。
可關鍵問題是,實力不複往昔的火麒麟,真的會是炎千秋的對手嗎?
這個問題,林霄也找不到答案。
畢竟無論是火麒麟或者炎千秋,他了解的都實在太少了。
這兩個都是林霄目前還無法理解的那種超級強者。
若是真的打起來,還真不好判斷優勝劣汰。
不過林霄覺得應該還是炎千秋那邊的優勢會大一些。
炎千秋此人老謀深算,他既然敢在此刻現身,那就說明已經有了擊敗乃至擊殺火麒麟的實力。
要是沒有這樣的自信,炎千秋也不可能在面對火麒麟的時候,表現的如此自信滿滿了……
一念至此。
林霄的心情跟着臉色一沉再沉。
他很不喜歡将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給别人去保障的那種感覺。
但林霄現在自身實力本身就有限。
别看他最近進步神速,可跟那群上古時代的修者相比,差距還是太大了啊!
别說是林霄了,就算是絕天地這樣的半步天人出現在火麒麟或者炎千秋面前,那也完全不夠看,畢竟他們之間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面……
就在此時。
象主小心翼翼的朝不遠處的戰場那邊看了一眼,随即有些擔憂道:
“主上,我感覺神獸應該不是那老骨頭的對手!”
身爲獸修者,象主遠比人類修者更加清楚神獸的恐怖。
可是現在的麒麟神獸看起來,原沒有傳說中的那般威風。
尤其是在面對炎千秋的時候,很明顯就能讓外人感受到那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這對于象主而言,可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情。
畢竟火麒麟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他們也得趕着一塊兒完蛋。
象主可不想就這樣慘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别看眼下炎千秋還沒有急着對他們兩個外人動手。
這樣做,不過是對方還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罷了。
隻要炎千秋從林霄這裏得到修界的情報,最後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解決掉他們主仆兩個。
面對象主惴惴不安的目光,林霄無奈歎了口氣了。
“我現在隻希望灰袍人前輩能夠盡快趕過來!”
“如果他能夠及時出現,或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正如林霄所言。
現在能夠真正救他們于水火的,也就隻有灰袍人了。
即便林霄也不知道灰袍人是否擁有碾壓炎千秋的實力。
但他要是跟火麒麟選擇合作的話,相信對手一定會陷入鏖戰之中。
聯想到這裏。
林霄忍不住朝不遠處的入口那邊看去,卻遲遲未曾見到灰袍人的身影。
這一點,倒是讓他感覺到有些奇怪。
畢竟林霄都已經進入這裏那麽長的時間了。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灰袍人勢必就會在附近帶着才對。
可爲什麽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呢?
上一次在金烏領地,灰袍人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出現。
主要是因爲林霄當時的情況還沒有真正陷入生死危機中。
但此番卻完全不同,等炎千秋收拾了火麒麟後,就該輪到林霄倒黴了。
在此前提之下,灰袍人絕對不可能無動于衷才對。
可是現在,卻又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