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這些敵人數量龐大,但是卻無法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
反而作爲火靈體的林霄,對這些青銅植物擁有很強的克制作用。
讓它們就連靠近自己的機會都沒有!
不多時,林霄便來到了青銅門外面。
他打量了四周一眼,發現并沒有看到青銅樹。
難不成那老頭去準備什麽殺招去了?
林霄皺了皺眉,沒有直接走進花園裏面。
之前臨走的時候,老頭可是信誓旦旦說過,這次一定要讓林霄好看的。
雖然這很有可能是一句氣話,可林霄仍然不會貿然進入敵人的圈套。
觀察片刻,林霄暫時還沒有發現任何潛在的危險。
而且他心裏也沒有産生任何不安的念頭。
難道是我自己多想了嗎?
林霄淡淡的笑了笑,而後也不耽誤時間,瞬間取出雷鳴鼎,運轉火靈體。
他之前計算了一下,按照自身目前的這個狀态,應該能夠将時間延長到十二分鍾左右。
這還是在林霄沒有使用特殊真水的情況下。
如果他動用了這張底牌,那時間會得到的很大的延長,維持一個小時都輕輕松松。
當然,林霄目前還沒有要使用特殊真水的打算。
畢竟他體内的特殊能量已經被消耗殆完了,而且這地底下又不一定能夠将引雷柱拿出來用。
爲了确保自己接下來的進展更加順利,林霄覺得還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在去動用特殊真水。
想到這裏,林霄的雙腳已經跨入了花園裏面。
一瞬間,無數青銅植物就朝他這邊沖了過來。
這些青銅植物不過是老者召喚出來的戰鬥工具而已,根本就不懼怕死亡。
即便它們一旦靠近林霄就會被高溫融化,依舊如同飛蛾撲火一般,争先恐後的送死。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已經有四五十個青銅植物融化成了鐵水。
在這過沉重,林霄甚至都沒有出過一次手。
他隻是利用火靈體自身攜帶的高溫,就将那些對手給幹倒了一大片。
漸漸的,林霄覺得這種一面倒的戰鬥,有些索然無味。
他決定朝那座大殿靠近,也好提前踩踩點什麽的。
之前林霄就是因爲試圖進入那座大點,從而引來了老頭那樣的敵人。
從這裏就能夠看出,那個地方應該比較重要。
可惜,林霄之前光顧着跟老頭交手,都沒有好好觀察那邊的情況。
不如趁着這次的機會,好好過去看看……
念頭剛出,林霄就開始默默在心裏計算時間。
畢竟他現在隻能夠維持這種狀态十二分鍾。
無法長久的在宮殿内部活動。
要是連離開的時間都計算不清楚,很有可能會身陷重圍啊!
很快,林霄就有了一個準确的時間觀念。
他現在還剩下九分鍾左右的時間。
從大殿到青銅門之間的距離,他走完需要至少三十秒。
這也就意味着林霄必須要在八分鍾之後,逃離這個地方才行。
随着各種數據清晰浮現在腦海裏,林霄的步伐也是越走越快。
二十秒後,林霄直接在花園裏殺出了一條血路,再次來到了大殿外。
看着眼前那長長的台階,他很想現在就進去看看裏面究竟有什麽東西。
但理智告訴林霄,這樣做肯定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在那些潛在的威脅沒有徹底解決之前,他暫時還無法進入那個地方。
林霄深吸一口氣,随後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
跟之前花園内繁花錦簇的景象相比,這裏則是顯得有些空曠。
大殿三十米範圍内,幾乎沒有任何的裝飾品以及青銅植物。
它就那麽孤零零的坐落在這裏,看起來有幾分荒涼。
不知道這樣的設計,究竟是否藏着什麽其他的深意。
就在林霄思考的過程中。
依舊有許多的青銅植物對他展開沖擊。
可惜,無論過來多少的青銅植物,它們最後都會被恐怖的高溫所融化。
此時此刻。
林霄甚至連雷鳴鼎都不需要動用,光靠火靈體就足以讓青銅植物們損失慘重。
……
時間轉眼過去了七分半。
林霄一動不動給站在大殿的台階下,可是卻沒有太多意外的發現。
雖說在這裏沒有太多的收獲,但林霄對敵人卻造成了很大的打擊。
他這次一共解決掉至少一千數量以上的青銅植物,比起之前足足翻了一倍。
眼下花園裏的景象已經變得有些凄慘,許多地方都已經成爲了一片空地。
林霄覺得自己隻需要在來上兩三回,應該就能夠将這裏的青銅植物一網打盡。
饒是如此。
他卻根本開心不起來。
因爲跟這裏真正的威脅比起來,那些青銅植物根本就不算什麽。
尤其是那三尊石人,更是林霄最爲在意的敵人。
但凡解決不了它們,他也不可能有機會将陣眼帶走,或者破壞掉。
林霄搖了搖頭,暫時将腦海中駁雜的念頭驅散,随即轉身朝青銅門走去。
這一路上,他都沒有遇到任何的挑戰,甚至連青銅樹的身影都沒有看到。
同時,還有一件事情,也讓林霄感到非常的奇怪。
他記得花園這邊分明有許多融化了的鐵水,但是到了現在,它們居然全都消失了。
因爲青銅宮殿全部都是由青銅打造而成。
所以就連腳下的地面,都是青銅鋪就出來的。
沒有泥土的存在,那些鐵水也不可能會被吸收。
既然如此,那它們又是專門消失的呢?
林霄想了很久,都沒有遭到這個疑問的答案。
他覺得必須要将這事兒給弄明白,不然心裏始終無法踏實。
奈何現在留給林霄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他得迅速離開宮殿才行。
不然等靈氣耗盡,即便想走都走不了了啊!
聯想到這裏。
林霄毫不遲疑,加快步伐走到了大門外。
随着他的離去,原本前赴後繼的青銅植物,也紛紛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它們遠遠的望着林霄,眼神帶着一絲絲嘲諷與鄙夷。
見狀,林霄劍眉微蹙,小聲說着:“它們究竟在搞什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