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宗門大比即将召開的緣故,整個紫霄門的衆多弟子,都變得異常忙碌。
跟那些人比起來,林霄此刻倒是有些過于清閑。
但修煉這事,急是急不來的。
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林霄比誰都要清楚。
眼下,他對自己暫時無法突破的事情已經釋懷了。
一路信步由缰的朝神農閣走了過去。
神農閣在紫霄門具有非常尊崇的地位。
畢竟這裏可是最珍貴資源的産出地啊!
來到這座氣勢不凡的閣樓前,林霄立馬就聞到了一陣撲鼻的藥香。
然而,那些香氣裏面摻雜着許多前所未未見的藥材。
一時間,林霄根本無法順利的進行分辨。
沒辦法,古代因爲天地靈氣充沛的緣故,藥材的種類遠比現代要多。
林霄會認不出來來,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自顧自抽動了一下鼻子,他的神情突然變得異常興奮了起來。
說不定這次能夠在神農閣内看到許多傳中的藥材呢!
要是能夠将它們都帶走,煉制神品丹藥,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按下心中的激動,林霄移步便走。
登上高高的台階,他來到了神農閣的大門口。
兩扇巨大厚重的門向内敞開,讓人能夠一眼看清楚裏面的環境。
跟外面看起來的輝煌不同,這神農閣内部顯得有些空曠。
而且裏裏外外根本看不見人影!
稍作思忖,林霄很快就釋然了。
在紫霄門諸多部門裏面,神農閣作用是最大的,但人數卻少的可憐。
加上那些煉丹師以及弟子,總計才不到二十人。
平日裏也就在月初的時候,能夠在這裏看到一些前來讨要藥材的弟子。
眼下都已經是月末了,此地當然會變得人迹罕至。
林霄倒也不在意這些,大步流星就走進了閣樓内。
這時,一名穿着白色長跑的女弟子睡眼惺忪的朝他走了過來。
這女弟子年紀看起來不超過十五歲,整張臉都充滿了天真可愛。
見林霄朝自己看,女弟子揉了揉眼睛。
“師兄,你來神農閣有什麽事嗎?”
林霄笑道:“我來拿每個月的配額。”
“啊!”
女弟子一愣。
“這都什麽時候,師兄怎麽才過來拿?”
“害得人家連偷懶都偷……”
說到這裏,那丫頭連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一副尴尬至極的模樣。
爲了避免對方尴尬,林霄抱了抱拳:“抱歉,打擾師妹修煉了!”
丫頭沖林霄眨了眨眼睛,覺得這師兄實在有趣。
“師兄既然是來拿配額的,那小柔這便帶你去吧!”
說着,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随即帶林霄去了存放藥材的倉庫。
走了一會兒,林霄好奇的問:“小柔,你怎麽會在這裏?”
聞言,小柔頓時滿臉傲然的挺直了自己的胸膛。
“我師父是金丹老道,作爲他的徒弟,我不在這裏在哪裏?”
金丹老道!
林霄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名字,他可謂是如雷貫耳。
畢竟這四個字,哪怕在幾萬年後的現代,也絕對是一個傳說啊!
古往今來,能夠以煉丹入道的人,加起來也不超過三人。
而金丹老道卻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是唯一一個通過煉丹飛升的牛人!
他幾乎是後來所有煉丹師心目中的偶像。
就連林霄也對金丹老道的事迹欽佩萬分!
想不到,這樣的傳說,眼下居然就在紫霄門!
也怪不得紫霄門在修界具有如此突出的地位……
一想起小柔之前對自己稱呼,林霄就是一陣慚愧啊!
金丹老祖的弟子,居然喊自己師兄!
這時,小柔發現林霄的表情顯得有幾分古怪,忍不住問:
“師兄,師兄,你怎麽了?”
林霄連連擺手:“别,你可别叫我師兄,叫我林霄就是!”
小柔有些俏皮的白了林霄一眼:“你這人怎麽那麽奇怪?”
“你我都是紫霄門弟子,而且你歲數一看就比我大,叫你一聲師兄,不是很正常嗎?”
此言一出,林霄當時就無語了。
真要算起來,小柔的年紀當林霄的祖宗都搓搓有餘。
畢竟雙方生活的年代,相隔了足足幾萬年啊!
當然,這些話可不能說,不然根本解釋不清楚。
“咳咳,總之你聽我的就是,叫我林霄!”
小柔大大咧咧的聳着肩膀:“行吧,林霄就林霄吧!”
緊接着,林霄跟小柔打聽起了許多有關金丹老道的事情。
沒辦法,好不容易碰到偶像,必須要深入了解才行。
聽林霄問起自己的師父,小柔一改之前傲然不已的模樣,撇了撇嘴道:
“不就是一個糟老頭子麽,有什麽好問的?”
“要不是老頭當初非要收我爲徒,本小姐還不稀罕呢!”
看得出來,這丫頭還挺傲嬌!
要不是因爲林霄之前已經拜了三長老爲師,他現在絕對想辦法,要拜入金丹老道門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若真能夠得到老道指點一二,林霄的煉丹術絕對會瞬間起飛啊!
饒是如此,林霄此刻也很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老道一面。
“小柔,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大師,不知你能幫我引見引見嗎?”
小柔回答:“這幾天怕是沒機會了,老頭正在閉關呢,應該是之前爲宗主煉制龍鳳精元丹的時候,參悟到了一些天機!”
龍鳳精元丹?
那是什麽品級的丹藥,竟然還能夠讓煉丹的人參悟天機?
林霄心中頓時翻湧驚濤駭浪。
曾今他以爲真龍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丹藥了。
可是現在看來,那所謂的龍鳳精元丹,似乎遠比真龍丹還要強啊!
不行!
必須要找個機會跟金丹老道見上一面。
即便雙方做不成試圖,可林霄也能夠通過老道,讓自己的煉丹術提升很大一屆,尤其是那龍鳳精元丹,無比要搞清楚是什麽!
林霄追問道:“你知道大師大概多久能出關嗎?”
小柔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随即無奈的說着:
“這個就不清楚了,少則十天半個月,多則幾百上千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