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那一劍精準無誤的落下,直接刺穿了九龍公子的左肩。
強橫的力量在他的胸膛處轟然炸開,殘暴血腥。
這一幕直接讓所有人都給看呆了。
在整個龍都戰無不勝的九龍公子,卻被林霄三招就給傷到了。
而且他的身上還出現了猙獰的血痕。
“你既然敢傷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九龍公子氣急敗壞,大發雷霆,擡手一拳,打出澎湃的力量波濤洶湧。
直接朝着林霄的身上轟然砸去。
“你已經輸了,再打下去沒有任何的必要,看來今日的酒宴你們沒有任何的誠意。”
“至于你們的小心思,我看還是趁早打消吧,輕青州是我打下來的基業,誰也動不了。”
林霄胸有成竹的說道。
九龍公子的臉徹底黑了,如同鍋底一般,滿目森寒,殺意縱橫。
不僅傷他還不将他放在眼裏,這個就是羞辱。
林霄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沒人能夠挑釁他九龍公子的威嚴。
“走?恐怕你今天走不了。”
“不僅你走不了,你身邊的所有人都要死。”
九龍公子語氣霸道蠻橫的說道。
在青州他便是王法,他想讓誰死便讓誰死,捏死林霄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踏踏踏。
他話音剛落,無數的強者直接從暗處湧了出來,直接将林霄給團團圍住。
“我這個人好臉面,你不給我臉,我隻能殺你。”
“你若是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或許我能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九龍公子神色傲然,趾高氣昂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将林霄放在眼裏。
“死!”
林霄冷靜的吐出一個字來,語氣同樣變得冷漠。
渾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徹骨的寒意,令人如墜冰窟。
林霄擡手朝着空中一揮,咔咔咔,一陣清脆的骨裂聲傳來,眼前無數的護衛頓時五髒俱裂,腦袋爆出了血漿,橫死當場!
一言斬千軍,衆人皆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緊張的汗毛直接豎起,誠惶誠恐。
就連九龍公子臉上也浮現出一抹震驚,但也僅此而已。
“你有點實力,但遇上我隻能算你倒黴。”
“開山裂石,給我死!”
九龍公子大吼一聲,擡手握拳猛地朝林霄打去。
磅礴的力量如同山嶽一般沉重無比,直接落下,霎時間隻感覺天崩地裂。
腳下的地面寸寸開裂,搖搖欲墜。
林霄渾身上下爆裂出無數的血液,他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骼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擠壓。
眼珠子一紅,他的肩頭仿佛有千斤重擔一般。
腰間彎曲整個人都彎成了蝦米狀。
“哈哈哈,九龍公子威武。”
“林霄一個小小的蝼蟻,竟然妄圖與九龍公子作對,挫骨揚灰都是便宜了他。”
歐陽德在一旁興奮的拍手叫好,目光兇狠,一臉的興奮。
果然九龍公子出手林霄便不足爲慮。
一朝一世便爆發出了雄渾的力量。
仿佛帶着煌煌天威,無比的浩瀚。
“給我死!”
林霄隻感覺自己的身軀要被一股強悍的力量給碾碎了。
猛的大吼一聲,擡手便是一掌,手中的長劍閃電般的刺出。
犀利的劍鋒瞬間便洞穿了九龍公子的胸膛,而整個人也被打得倒飛出去。
血如流注!
“九龍公子!”
“林霄敢殺九龍公子?!”
衆人紛紛大驚失色。
歐陽德整個人都傻了,瞳孔微縮,噗嗤噗嗤的大喘氣。
“無知小兒,敢對我家少主出手,當斬!”
忽然一道震人發聩的吼聲傳來,一道人影從林霄的眼前閃過,曲守一場,輕描淡寫地将林霄震退。
他便是九龍公子的護道人,一身實力達到了半步六轉,青州無人能敵。
咔嚓,林霄的雙膝碎裂,轟然跪倒在地。
如山嶽般的壓迫感席卷而來,林霄慘笑着,眼裏浮現出一抹凄然之色。
“你該慶幸,若不是我實力不濟,那麽那一劍便直接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他已經被我傷及心脈,若是你不及時治療,不久之後他便會撒手人寰。”
林霄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老者心頭一顫,連忙把住九龍公子的脈搏,臉色變了變。
袖袍一甩,直接帶着九龍公子消失了。
“得罪了我九龍宗,縱然你是遁天入地,也沒你的活路。”
“老朽龍泰山,以祖宗令牌下令,一個月内要是誰能夠取了林霄的首級,本座保他加官進爵!”
龍泰山雖然已經消失了,但餘音依舊缭繞。
九龍宗怒了,林霄的大麻煩要來了!
“歐陽德,你且記着,你我的恩怨來日再算。”
“就算是我臨死之前也要拉着你一起墊背。”
林霄冷笑着,身軀搖搖欲墜腳步踉跄,在林墨的攙扶下大搖大擺的離開。
無人敢攔。
連九龍公子都敢殺,林霄的日子也到頭了。
那可是通天般的人物。
歐陽德忍不住後背發涼,如芒刺背。
林霄的聲音始終在他的心頭揮散不去。
“不,林霄必須要死,他不能活着。”
“來人,給我發布龍都懸賞令,任何人凡是取林霄首級者,賞千金,封萬戶侯。”
歐陽德聲嘶力竭的咆哮道。
林霄現在已經徹底的記恨上他,雙方已經是不死不休!
所以他必須要不惜一切代價誅殺林霄。
完了,整個青州的天都塌了,九龍山都得罪了!
那可是一個比衡山還要恐怖數十倍的強大宗門,就連龍都的李家也要禮敬三分。
所有人頓時驚聲尖叫着四散而逃。
“林先生,恐怕你現在就得離開,晚了怕是屍首無存。”
“可能你還不知道九龍山的恐怖,但我隻能說,這天底下無人敢惹九龍山。”
“赫連家族已經足夠強大,但在九龍山的眼裏,也不過是一隻随時可以拍死的螞蟻。”
赫連城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 臉色很是難看,氣息無比虛弱。
就是他剛剛被直接打死了還好,兩腿一蹬,撒手人寰。
現在雖然活着,但也活不長了,九龍山同樣也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