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整個龍國所有的豪門加在一起都不夠一巴掌拍的。
見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林長河當即一臉意氣風發,意得自滿的模樣。
錦衣衛這三個字在龍國就重如泰山。
别看他僅僅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督察。
但就憑錦衣衛三個字,就連很多的世家大族都對他恭敬有加。
“你在威脅我?”
“我就算是威脅你又如何?”
“區區一個白家,就算是我将你按在腳底下踩,你也得給我受着。”
“莫非你還敢殺人不成?”
林長河十分霸道的說道。
擡手戳着白令的脊梁骨,不輕不重的在他的臉皮上拍了幾下。
挑釁意味十足。
“噗呲!”
就在這時林狂刀猛的揮刀,一刀直接貼着林長河的頭皮斬下。
将其兩鬓的秀發盡數斬落。
力道把握的恰到好處。
那股威猛的勁氣清晰的傳入林長河的體内,深入骨髓。
吓得林長河臉色發白。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心髒突突直跳。
就連魂都要冒出來了。
這林狂刀竟然如此不将他放在眼裏,敢對他揮刀!
簡直不可饒恕。
他怒火中燒,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
“好,這是你們逼我的,既然你不識擡舉,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家傭兵入州,企圖謀逆。”
“本座得皇權特許,先斬後奏,李家奉錦衣衛之命,誅殺逆賊。”
林長河面不改色的說道。
直接給白令的人扣上了一個帽子。
如果現在還敢動,那就是謀逆。
這個罪責任何人都承擔不起。
“媽的,你是非要逼我是吧?”
吳迪腦子一熱,擡手就扣住了林長河的脖子,雙手猛的用力,面色鐵青。
“來,照着我的腦袋打。”
“你今天要是一拳頭落下,保證你們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要遭殃,任何人都逃不過。”
林長河目光猩紅的說道,絲毫沒有将其放在眼裏。
林霄笑了笑,擡手,瞬息間便扣住了他的脖子。
一拳将其打翻在地。
直接摔得他七葷八素,頭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
“既然你讓我殺你,那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林霄一拳打出,澎湃的勁氣随之傾斜而出,直接将其掀翻在地。
猛烈的罡風,威力無比。
直接将急轉的倒飛出去。
渾身是血,細密的血痕緩緩浮現。
僅僅是林霄一絲氣息都是林長河承受不住的。
“還愣着幹什麽,麒麟軍殺!”
白麒麟振臂一呼。
踏踏踏。
馬蹄聲震耳欲聾。
白麒麟一馬當先直接飛入戰群。
既然林霄已經決定要打,那就打他個天昏地暗,魚死網破。
反正事情都到了這一步。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就算是把腦袋萎縮在烏龜殼裏面,李家還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有陛下親戚的錦衣衛金印。”
“金印在此如同陛下親臨,我看誰敢動我。”
林長河緩緩的說道。
從腰間掏出一塊玉牌。
沉甸甸的,看起來無比的璀璨,極具威嚴。
陛下金印。
錦衣衛特許。
見此金印如見陛下親臨。
誰人敢動!
就連李家的人都有些心神巨顫恐懼不已。
甚至于就連他的人都忍不住匍匐在地。
眼神充滿敬意的看着眼前的金印,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錦衣衛的霸道,代表的是聖上的權威。
絕不容任何亵渎。
踏踏踏。
就在這時,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突然從身後傳來。
一位身穿金甲,手握虎頭金令的青年,緩緩的出現在身後。
“林長河,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假傳聖意,隻爲滿足你一己私欲,竟然敢大動幹戈?”
“莫非你是想挑動家族争端不成?”
“若是引發了不可估量的後果,這個後果又由誰來承擔?”
身穿金甲的青年面不改色的說道。
神色威嚴,天威惶惶。
“你是何人?”
“你管我是誰,虎頭金印在此,林長河聽令,現免去你錦衣衛督察的權力,收回金印,見此虎頭金印如見陛下。”
“還不趕緊領旨謝恩?”
青年男子面不改色的說道。
僅僅是掃了他一眼,便直接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虎頭金印!
衆人眼珠子一瞪,臉上紛紛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
那東西可不多見。
比錦衣衛的金印足足高上一個級别。
自然也有罷免他的權利。
林長河直接就傻眼了,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竟然能夠直接罷免了他的權力,還将其逐出錦衣衛。
“這是誰的命令?”
“我是陛下親自任命的錦衣衛特使,除了陛下,任何人都不得随意罷免。”
看到金印的那一瞬間,林長河的心便涼了半截,但他依舊想着掙紮一下。
畢竟能夠擁有虎頭金印的人物,在整個龍都多不多見。
無一不是頂尖的權貴。
怎麽可能會出現在區區一個青州。
“你敢忤逆我?”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氣!”
噗呲!
眼前的青年二話不說拔出腰間的配刀,一劍刺穿了林長河的咽喉。
他的身軀抽搐了一下,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鮮血緩緩的從他的脖頸處滴落。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根本來不及反應。
而且就算是李家反應過來了,也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畢竟,青年的手中可是持有虎頭金印。
任何人都不得有逾越之舉。
若是敢那同樣都等同于謀逆。
啪嗒。
青年擡手直接扭斷了他的腦袋,學校拿着一塊破布一包帶走。
臨走時,青年特意看了一眼一旁的李潇。
“林長河觸犯國法,其罪當誅,但你們的事情不歸我管,但我勸你們一句,最好也點到即止,聖上龍威,福澤四海。”
“好自爲之。”
青年說着翻身上馬,大步離去。
直接就離開了。
沒有任何的停留。
所有人都傻了,心亂如麻。
林長河就這麽死在了大庭廣衆之下,死在了他們的眼前!
那可是錦衣衛的特使,說殺就殺,未免也太過霸道。
不過這也就李家所有人都心安了。
眼前的青年并沒有管他們的事情。
那也就是,并沒有偏向林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