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袍寸寸斷裂。
幹癟的身軀,隆起無數的肌肉。
就連眼神中都帶着一抹強悍的殺意。
如同凝聚爲實質一般。
“天魔斬!”
華老大喝一聲。
魔焰滔天,滾滾而來。
勁氣十足的斬氣,席卷而來。
直接砸在林霄的身上。
林霄的身軀頓時蜷縮成一團。
身體各處都在不斷的腐爛着,被腐蝕的流淌出暗紅色的血水。
一道黑色的血痕在其胸口處緩緩浮現。
胸部被齊齊斬下。
啪嗒。
林霄的身軀重重的倒飛出去。
整個人就如同洩氣的皮球,直接耷拉了下去。
“你不得好死。”
白令當即上前擋在林霄的面前。
可華老看都不看他一眼,一掌便将其拍飛了。
噗呲。
張嘴吐出一抹殷紅的鮮血。
咔嚓。
華老大步向前,一腳毫不猶豫的踩在他的胸膛上。
鞋底在白領的臉上使勁的踩了幾下。
一臉嚣張的說道。
“林霄不是我的對手,你也不是,不如你臣服于我,或許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華老的話沒有任何商量的語氣。
更像是命令,。
或是施舍。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過你,休想讓我屈服。”
白令鐵骨铮铮的說道。
既然來了就沒想過活着回去。
青州因爲華山派死了那麽多人。
他的命早就已經不是他的了。
如果不給上面一個交代,他是肯定沒有好下場的。
這次他不拼也得拼。
“好,那我就先解決林霄,再殺了你。”
華老擡手,随手将白令扔到一旁。
沒殺他,就是要讓他看看,自己是如何折磨林霄的。
咔嚓!
華老擡腳,一腳踩斷林霄的左腿。
單手扣住林霄的脖頸,語氣生冷的質問道。
“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告訴我你的修煉法決,你我之間的事情既往不咎,我放了你。”
“不然的話,僅憑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華老語氣笃定的說道。
但卻顯得有些急促。
但依舊掩飾的很好,顯得鎮定無比。
秘法的功效還有十幾分鍾就到了。
他必須在十分鍾之内解決林霄。
不然便是死路一條。
“刺啦刺啦。”
咻咻咻。
華老擡手。
一掌拍在林霄的胸膛處,肋骨被打的粉碎。
胸膛塌陷了下去,肉眼可見,累累白骨。
“疼不疼?”
“我現在不想殺你,那隻是我不想而已,而不是我不能。”
華老一臉瘋狂的說道。
扣着林霄的脖頸,對着他的腹部,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直接把他打傻了。
打的血肉模糊。
渾身上下遍體鱗傷,沒一塊好肉。
“就算我沒有你強,可你依舊被我踩在了腳底下,你還是沒有我強。”
華老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目光頓時變得兇狠起來。
咔吧。
華老猛的扣住了林霄的脖頸。
就在這時,他的身軀猛地一頓僵在原地。
身形一顫,毫無征兆的跪倒在地,渾身抽搐。
口吐白沫,翻起了白眼。
扣着林霄脖頸的手也猛的松了下來。
“你的死期到了。”
林霄腳底一蹬,頓時像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
砰砰砰。
一腳踢向華老的胸膛。
直接将其整個人都踢飛了半截身子埋進土裏。
周圍人見狀,紛紛大驚失色。
剛想動手,林霄目光一橫,一股煞氣沖天而死。
淩厲的掌風席卷而出。
周圍的所有人直接就被扇飛了。
凜冽的勁氣,貼着他們的頭皮斬去。
周圍的所有人全部都爆成了一團團的血霧。
出手幹脆利落,不含一絲感情。
“知道我爲什麽留你一命嗎?”
“告訴我,你們爲何會培養出那麽一大批的大宗師境強者?”
“是用的什麽秘法?”
林霄目光灼灼的逼問道。
同時,随手一招打出一道禁制,覆蓋在華老的身上。
他的身軀如石化一般。
渾身繃得筆直。
就連一絲一毫的空氣都無法流露進去。
這是爲了防止他被暗中刺殺。
“别想知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說的,你對付不了他,任何人都對付不了他。”
“被華山派盯上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死。”
華老态度堅決,嘴硬的很。
沒有任何的懼怕。
林霄有些奇怪這幫人的骨頭都很硬。
他們真的沒有弱點?
“那如果說我能幫助你擺脫華老的控制,你是說還是不說?”
林霄猜測性的說道。
他心中料定,華老是被人用一種特殊的秘法控制。
還是那種能控人生死的秘法。
畢竟,之前五大閻君就是突然暴斃。
“沒人能夠救我,你也不行。”
“華山派是天下共主,任何人都不得挑釁。”
“就算是當今國主來了,也得趴着。”
“如果有一天你能見到傳說中的神君,那麽一切真相大白,那個人絕對會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
華老依舊一臉虔誠的說道。
一字一句發自肺腑。
噗呲。
一道血箭從華老的脖頸迸射而出。
一把匕首透過林霄的屏障,穿頸而過,直接斃命。
華老腦袋一歪,身軀不受控制的顫了顫。
掙紮了一番便咽氣了。
“等等,他的血液有問題,他剛剛服下丹藥,或許他的血液内便蘊含着能夠變強的秘密。”
白令心思缜密的說道。
血?
林霄擡手摸了一把鮮血在手上,仔細的研究起來。
他的血很怪,是黑色的。
而且血液裏面還帶着一股很怪的味。
很香,透着一股奇異。
“這個味道我似乎在什麽地方聞到過,這好像是……”
白令微微皺眉。
他當初被華山派的人抓走,就是被關在一個實驗室裏。
還抽取了他的血液。
那個味道便在實驗室裏聞過。
因此記憶深刻。
“到底是怎麽回事?說清楚。”
“你知道你被綁的地方是哪裏嗎?”
林霄詢問道。
白令閉起眼睛,仔細的回憶起來。
當時他被打暈了,但潛意識裏面還算有些清醒。
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而且還被戴上了眼罩。
關在一個鋁合金的囚籠裏面專克武者。
他的修爲在那個地方直接被封印了。
“我知道他那個地方在哪裏了,是青州藥王鄭遠山的宅院,青州以北,對,就是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