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都不敢動。
“滾。”
林霄冷着臉說道。
話音剛落。
他們這才出門大赦,一溜煙的離開。
相信此事過後,短時間内醫道協會的人,應該不敢怎麽樣,但依舊不得不防。
想到這裏林霄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啪嗒。
啪嗒。
噼裏啪啦。
林霄剛一回家,離着老遠就聽到一陣噼裏啪啦的打砸聲。
林霄不由的加快腳步。
隻見數十名黑衣人把守在别墅的兩側。
還有一批人直接沖了進去。
“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能救你。”
一名青衣老者肆無忌憚的大笑道。
目光在秦婉秋的身上遊走。
一臉貪婪之色不懷好意。
本來想直接來抓林霄的,卻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将秦婉秋給抓了,不過也一樣,林霄遲早會出現的。
“找死。”
忽然一聲大吼傳來。
林霄一個箭步欺身上前。
一拳砸在老者的後背之上。
老者身軀僵硬的轉過頭,眼神麻木的沒有一點感覺。
砰砰砰。
忽然狠辣的連續打出數拳。
強大的勁風席卷而出。
直接将這片天地全部覆蓋。
地闆寸寸龜裂,如蛛網密布般,密密麻麻的裂紋随之浮現。
咻咻咻。
老者閃電般的拔劍,連續對着林霄的腦門斬出數劍。
凜冽的劍氣,攜裹着滔天的威壓席卷而出。
劍芒寒光四射,宛如凝爲實質一般。
轟。
一道沉悶的爆炸聲傳來,林霄的胸前瞬間炸出無數血痕。
劍氣貼着林霄的胸膛斬去。
林霄的胸膛頓時爆裂。
“一起上給我殺了他。”
老者見狀,漫不經心的開口。
一掌就被打成了這樣,接下來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
踏踏踏。
老子一聲令下,周圍所有的黑衣人紛紛出手。
持刀砍向林霄。
澎湃的力量頓時噴湧而出,層層疊疊的凝聚在一起。
轟隆。
又是一聲巨響傳來。
林霄一拳打出強大的力量傾瀉而出。
直接就将衆人的攻擊全部打散,瞬間湮滅。
刺啦刺啦。
鮮血灑濺。
一群人接二連三的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疼的死去活來的。
“老夫倒想看看,你能不能接住老夫一劍。”
老者目光一凝,殺氣騰騰的說道。
随手一劍。
淩厲的劍光齊射而出。
在林霄的眼前組成一張大網,一道劍氣的虛影沖天而起。
咻咻咻。
貼着林霄的耳垂砸去。
林霄的左肩頓時爆出道道血痕。
他整個人都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胸膛就好像被炮彈炸中一般,痛不欲生。
“林霄,如今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能夠死在我青州第一劍客的手裏,你此生無憾。”
說着老者揮劍就要斬了林霄。
就是這時,林霄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老者下意識的轉頭。
隻見一雙鐵拳一面朝着他的胸口砸來。
拳風剛猛無比,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
一拳直接砸的連退數步。
啪嗒。
老者胸前的衣物直接炸開。
皮開肉綻,寸寸碎裂。
“青州第一劍客?”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劍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林霄擡手又是輕描淡寫的一拳打出。
裆!
男子舉劍格擋。
拳頭與劍鋒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金鐵交鳴之聲。
劍身劇烈的震顫起來。
與林霄的拳頭相比,竟然有一絲不敵的感覺。
林霄的拳頭沒有任何章法,大開大合,拳拳到肉。
砰砰砰。
老者繼續揮劍與林霄碰撞在一起。
大手一揮一記黑虎掏心,擡手瞬間扣住了他的脖頸。
右拳抵在他的左胸之上,一拳砸出。
直接将他的胸口打的瞬間塌陷。
鮮血緩緩滴落。
胸骨斷裂。
老者的眼裏閃過一抹訝然之色,滿臉不可思議。
林霄的拳頭竟然能硬剛他的寶劍,甚至于還傷到了他。
老者瞳孔微縮。
身形暴退與林霄拉開距離。
轟隆。
一股強悍的勁氣從中間爆開,朝着四周擴散激蕩。
咔嚓。
又是一拳,青衣老者的左臂斷裂,被林霄硬生生的用拳頭砸斷。
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連退數步一腳踩踏地闆,這才勉強停住。
嘴角浮現出一抹殷紅的鮮血。
裆。
老者心中一慌,心髒怦怦直跳,感覺魂都要飛出來了。
慌忙的運力一劍斬出。
淩厲的劍芒直接穿過林霄的胸骨,帶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想殺我?那你也得陪我一起死。”
老者的臉上閃過一抹兇殘之色。
他現在也意識到林霄的實力不可小觑。
咔咔咔。
一陣爆炒豆子的聲音傳來。
林霄單手扣住老者的手掌,将其五根指頭一根根的掰段。
裆。
老者再次揮劍,這個時候老者竟然發現他一點力量都無法調動。
好像渾身的力量都被禁锢一般。
林霄張開雙指夾住劍尖,啪嗒一聲,劍尖猛的崩碎。
老者手中的長劍,瞬間就斷成了兩截。
咔嚓。
林霄單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逼問道。
“說,誰讓你來的?”
“想殺我的人多了,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林霄忍不住冷笑。
雖然讓他斬了一劍,但對他來說并沒有什麽損失。
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阮天甲,尋常的刀劍根本無法傷他分毫。
“要殺要剮随你便。”
“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林峰。”
他咬着牙硬着頭皮說道。
士可殺不可辱。
他是肯定不會向林霄屈服的。
“還挺硬氣,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咻咻咻。
林霄直接揮動銀針,數枚銀針疾射而出,直接紮在他的傷口處。
啊!
一道酸麻的疼痛感遍布全身。
直接疼的老者渾身蜷縮在一起,狼狽的趴在地上。
面色發紅擠壓扭曲在一起。
“說,還是不說,不說我不介意殺了你。”
林霄目光變得無情,森寒起來。
對他出手無所謂,可對他家人和身邊的人動手是絕對不允許的。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是青州州牧白令,欽州五大大米決賽還有一個月就開始了,他派我來殺了你,爲他兒子鋪路。”
老者疼的滿身是汗,渾身酸痛。
身上就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無數根針在紮一樣。
再也無法忍受。
語氣顫抖的說道。
“白令?又是他?”
“好,那你可以去死了,我會盡快送他去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