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名錢家護衛手握防爆棍,整齊劃一的出現在何家門前。
“何夫人,把兇手交出來。”
“不然别管我闖進何家,雞犬不留!”
錢家家主錢争雄氣勢洶洶的說道。
啪嗒!
話音剛落,便是大手一揮,一拳将何家的門匾砸爛。
無數家丁口吐鮮血倒飛出去,生死不知。
“好啊,殺我夫君,殺我兒子。”
“如今還敢氣勢洶洶的地打上門來,真當我何家無人不成?”、
莫曉月拍案而起,當即起身迎了上去。
所有何家子弟,也抓起的手中的家夥,随時準備動手。
氣氛,一時間變得箭弩拔張起來。
“錢家主,你這是所謂何事?”
林霄一頭霧水,不過還是開口詢問道。
“我父親死了,就在兩個小時前,刺客也被抓到了。”
“我需要一個交代!”
砰,錢正雄直接将幾名殺手,扔了出來。
一個個被打的鼻青臉腫,體無完膚。
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這人是你何家的老奴仆了吧?”
“何盡忠,就在一個小時前,闖入錢家,将我父親捅傷,不治而亡。”
錢正雄紅着眼,咬牙切齒,悲憤道。
額頭上青筋爆起,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盡忠?”
“這不是忠叔?”
一衆何家人見到眼前一幕,一臉不可思議,竊竊私語起來。
“盡忠你怎麽會去殺錢老爺子?”
莫曉月疑惑道。
“他們殺了老爺,我想爲老爺報仇。”
“有種你殺了我啊,反正老爺是你錢家殺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錢盡忠一臉倔強,惡狠狠的瞪着眼珠子。
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莫曉月當即沉默。
他不是傻子,也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這是有人做局,讓他們内耗。
“等等,我看此事有蹊跷。”
“我相信林先生會給我們一個公道。”
“錢家主,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是請回吧。!”
莫曉月看向林霄,和顔悅色的開口道。
她迅速的冷靜了下來,一臉風輕雲淡。
就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般。
“你!”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今天必須殺了你。”
錢正雄怒上心頭,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
擡手一掌拍向莫曉月。
頃刻間沙石飛濺,眼前的茶幾被震得四分五裂。
莫曉月心頭一凜,猝不及防之下,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地,張嘴吐出一口血沫。
臉色慘白,虛弱無比。
“夠了!”
“滾出去,往後八大家族,膽敢私自動手,别怪我不将情面。”
林霄怒喝道。
渾身的氣勢迸發而出。
如一座巨石一般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林先生,您别誤會,我實在是……”
“走,這就走,撤……”、
眼見林霄發怒,錢家人被吓得瑟瑟發抖。
錢正雄眼前一黑,心中憋着一團火。
可礙于林霄在這裏,隻能強行壓下火氣。
錢家人來得快去的快,轉眼整個大廳就變得空蕩蕩的。
幾名傭人上前就莫曉月扶起。
林霄當即甩出幾枚銀針,紮在其受傷的部位上。
傷口瞬間止血,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多謝林先生。”
莫曉月慌忙起身感激道。
“八大家族隻有聯盟才能自保,事情我會調查清楚,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林霄囑咐了一句,轉身離去。
……
當晚,天空陰雲密布。
大雨傾盆。
孔家大院。
一位神秘的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潛入。
吱嘎,推開院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他每走一步腳下便多一道帶血的腳印。
渾身上下帶着一抹濃重的血腥味,血腥醒目。
“誰?膽敢擅闖孔家大院不想活了?”
啪嗒。
一位青衣大漢縱身一躍,提刀出現在黑衣人面前。
噗嗤。
寒光閃過,鮮血灑濺。
大漢的身軀僵原地,眼珠子瞪得渾圓,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踏踏踏。
急促密集的腳步聲傳來。
數十名護衛聞訊趕來,紛紛持刀虎視眈眈的看着來人。
“你們擋不住我。”
話音剛落,神秘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緊接着數道凜冽的刀芒閃過。
護衛面面相觑,四下張望,不見人影。
瞬息間,無數人仰面倒地,血泊遍地。、
“閣下是什麽人?”
“我孔家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吧?”
孔家老爺子孔雲山緩緩走出,目光驚懼的看着眼前一幕。
頭皮發麻,膽顫不已。
屍首遍地。
“你是沒有得罪過我,但你是林霄的人。”
“我問你,想死還是想活?”
铮!
說話間,黑衣人手中的長刀徑直橫在了孔雲山的脖頸之上。
“别急,想好再說。”
黑衣人皮笑肉不笑的說着。
臉部肌肉微微抖動,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你是萬家,還是宮本家?”
孔雲山強裝鎮定的詢問道。
林霄的敵人除了萬家就是宮本家。
其他人還沒那個膽子對八大家族出手。
“都不是,但你若是配合,或許我能留你一命。”
“爹,大膽賊人,放開我爹。”
就在這時候孔逸軒穿着睡袍趕到,舉着把匕首,手掌微微顫抖,緊張的冒汗。
一臉心虛。
噗嗤。
話音剛落,一顆人頭飛起,孔逸軒屍首分離。
不見一絲鮮血,但生機已絕。
“你有一分鍾考慮的時間,不然,我保證整個孔家會爲你陪葬。”
神秘冷聲威脅。
“你,找死!”
孔雲山心一橫,強行掙脫出去,扭頭就跑。
砰,卻被黑衣人一腳踢的老遠,一擡頭,一隻穿着皮靴的腳踩在其胸膛之上。
“我…,我願意……”
孔雲山見不能力敵,連忙選擇臣服。
神秘人舉刀的手,緩緩放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你放心,本座是不會虧待你的,等到本座統領了整個北城,你便是第一功臣。”
“到時候,任何人都該在你的腳下匍匐。”
“你我二人,共謀大業。”
神秘人面目猙獰的張狂大笑。
在其腳下,冒着一團團黑霧,就連腳下的地面也被腐蝕的糜爛。
暗處,一位喬裝成傭人模樣的手下靜靜地注視着眼前的一切。
心頭一顫,慌不擇路的跑開了。
啪嗒,一枚黑色的青銅令牌應聲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