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拳腳功夫再出色又怎麽樣。
若是碰上真刀真槍,也隻有找死的份!
夏海挽起劍花,沖着林霄直面攻去。
“受死吧!”
橫沖直撞的招式在林霄看來不過是無用招式。
長劍刺來,林霄擡劍一擋。
刺耳的摩擦聲吵的夏海心煩。
翻身想要擡腳将林霄踹開,卻沒想到一腳踹空。
林霄輕松避開。
夏海心不甘,拎起劍再次沖去。
然而林霄一直在閃躲,根本不能擊中林霄要害。
夏海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林霄有本事你就别跑,一直跑算什麽本事。”
“打就要真刀真槍的打!”
林霄冷笑着。
“成全你。”
林霄腳下一蹬,身法快如閃電。
夏海見狀愣在原地。
好快!
根本看不清人在哪裏!
場上其他人也不淡定,此等實力哪裏見過别人有!
就這夏海還想跟人家過招?
這不就是在找不自在嗎!
林霄朝着夏海刺去,如兇猛野獸的能力直直沖夏海面前。
夏海用盡全力,将劍抵在身前才堪堪把劍給擋下。
林霄身形一動擡腳踹向他的胸膛。
夏海躲閃不及,瞬間被踢到場外。
這場比試誰勝誰負,一目了然。
見此,夏海卻不依不饒。
“這算什麽!”
“全怪林霄用了陰招,本來我是可以不用輸的!”
夏海站在場中央大喊起來,怎麽就不認。
聽到這話紅梨也怒了。
“呸!算什麽長老啊!”
“就你這不要臉的樣子還叫長老,簡直害臊!”
“快滾回你們夏家去啊!”
周月三人正站在周新海身後挨批評。
沒了周家三小隻,紅梨罵起來人來格外爽。
鹿鳴站在她身後,無奈笑笑。
但這孫子就是該罵。
夏海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紫,難看至極。
看到這一幕,夏怡美也朝着紅梨的方向罵了起來。
“你個不孝子噴什麽啊!”
“出去一趟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嘛!”
紅梨也不慣着她,抄起手邊的蘋果砸了過去。
精準打到夏怡美的頭。
“閉嘴吧你!”
“老子說話,你插什麽嘴啊!”
夏怡美也沒了辦法。
誰讓他們是二樓,跟本不可能将東西再給扔上去。
索性頭一扭,隻能生氣的坐在椅子上,口中還念念有詞。
林霄收回視線看向滿臉怒氣的夏海。
“你想繼續,還是就此打住。”
夏海心裏不服,還想繼續但被夏江制止。
“行了老三。”
“下來,你打不過他。”
夏海一愣。
“隻要我再精準一些必定能取他性命!”
然而夏江搖搖頭。
這個青年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比拟的。
以前還覺得隻是被他僥幸所勝。
但現在他能察覺到從林霄身上的力量波動。
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境界所有的。
“我讓你回來你就立刻給我回來!”
夏海拗不過隻能聽夏江的話。
惡狠狠的瞪向林霄,放狠話。
“你給我等着,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将從你這裏被争奪的一起給奪回來。”
林霄不以爲然的聳聳肩。
“拭目以待。”
林霄站在原地,環視一周。
上面的人都在打量他,兩大家族的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還能有誰打的過他!
周新海往解家瞥了一眼,然而對方十分悠閑的喝茶,看起來沒有要上去的打算。
夏江陰沉着臉開口道。
“解家家主不打算出手試試?”
“這可是關乎到我們江東的未來。”
解宏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坦然自若道。
“我們解家向來是跟随你們兩家的走向。”
“既然你們已經有結果了,又何必需要我再出面呢?”
兩句話把鍋甩了個幹淨。
不管是以後會不會出事,解家也不會有責任。
聞言,夏江冷哼一聲,沒再接話。
就他們解家這個态度,他最是看不慣。
“如果沒有挑戰者,那麽林先生将是這次大會的點燈人。”
面具男揚聲說道,但沒有一個人出面。
林霄眉頭一皺,鼻間又聞到了熟悉的香氣。
整個場内也響起一道悠揚的女聲。
“人還沒有到齊,怎麽就着急落幕呢?”
來人穿着一襲火紅鱗片緊身禮服,外面套了一個毛草。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華貴。
臉上畫着精緻妝容,抹胸禮服盡顯誘惑。
一雙裸露在外的玉足,也給人無盡遐想。
在她身側還有四個西裝男保镖。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議論紛紛。
“這是誰?”
“什麽時候我們江東出了一個這麽張揚好看的大美女了?”
“不知道啊,咱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
謝宏軍拿茶的動作一滞。
擡眸,眼底閃過一片冷意。
“宮本舞。”他輕輕念道。
林霄站在場中央,眉頭皺起。
這個女人或許就是他們一直要找的人。
宮本舞踩着透明高跟鞋直奔三樓。
三樓一共有兩個位置,一個位東,一個位西。
同樣也是成爲對家的意思,一旦二者落座,兩人便是仇敵。
衆人都摸不着頭腦。
“這個美女難道是想跟他搶燈嗎?”
“不知道啊,要是這麽一個美女跟我搶的話,我一定雙手送上!”
夏振天瞧見她的身影後,叫來身邊的人。
趁着所有的視線都落在宮本舞身上,他附耳悄聲說了幾句。
那人得令後,直接離開了場地。
“哎!美女你知不知道來這裏的人都要自報家門。”
“你要是不把芳名報上來,我們可沒辦法讓你在這啊!”
一個男人叫嚷着,其他人轟然大笑。
宮本舞拿着竹扇,“啪”打開。
竹扇遮住半張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讓所有的男人欲罷不能。
一雙狐狸眼勾人心魄。
“芳名,宮本舞。”
衆人聞言,臉色一變。
全場響起此起彼伏的議論聲。
“是宮本家的人!”
“好像十年前宮本家的人也來過。”
周嚴小聲的同周月說道。
這也提醒到了紅梨,十年前确實見到過一個語言不通的人。
隻是當時還不知道那是什麽人。
這樣一想,難不成十年前宮本家的人就已經安插了眼睛嗎?
宮本舞慵懶的翹着二郎腿,語氣嬌媚的看向衆人。
“既然是比試,那必然是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