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常青龍這麽多年了,也隻龜縮在瀾城這個地方,當一個什麽青龍安保公司的老闆。
可見,他就算是個武者,實力也不會太強。
見萬靈兒如此自信,常威心裏一驚,難不成林霄,是傳說中的大宗師級别的武者?
要不然,不會有如此強烈的自信吧?
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該管的了,常威咬了咬牙,将常子龍扛到了肩上。
“三位多保重吧,我這就帶着常子龍回去,相信最多等到晚上的時候,青龍安保公司就會有所動作!”
看着他的背影,林霄神色淡淡。
萬靈兒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林先生,我們,我們現在去哪兒?”
林霄看了一眼她們披散在肩上,因爲先前打濕了頭,變成一縷一縷的頭發。
淡淡道:“你們不是要去剪頭發嗎?先去理發店收拾一下吧。”
說起理發店,萬靈兒突然一拍大腿,驚叫道:“哎呀,我的翡翠!”
她和媽媽被人從理發店擄走,但東西可沒一起帶過來,還在理發店裏面。
那可是價值近億的翡翠呀!
林霄聞言挑了下眉,“那就先去把東西拿了再說。”
三人飛快的下樓,打了輛車前往先前的理發店。
此刻,理發店的衆人已經在門上挂上了歇業的牌子,一個個全都跑去醫院做檢查了。
林霄在他們丹田上點的那一下,讓他們渾身疼痛如絞,根本提不起力氣。
就連緩慢的走上幾步都要大喘氣,身上的骨頭都好像變軟了,沒有支撐力一樣。
“呀,關門了!”
看着緊閉的玻璃大門,萬靈兒皺起眉頭。
林霄掃了一眼,走上前去握住U型的門鎖,勁氣噴吐, U型門鎖頓時從中而斷。
“林先生好厲害!”
萬靈兒崇拜的說道,推開門在理發店的沙發上,找到了自己的小籃子。
因爲籃子表面上放着的是幾套女裝,那些理發店的人也沒來得及去翻,翡翠什麽的都還好好的擺在下面。
萬靈兒慶幸的拍拍胸膛,“還好翡翠還在!”
拿到東西後,林霄便帶着她們另外找了一個理發店,看着她們理完了頭發。
還好兩人都隻是随便剪剪,不是要進行燙染,要不然可有的等。
此刻,瀾城一處半山别墅區。
常威抱着常子龍從車上下來,直奔大門口。
站在門口的保安見一個人要沖進來,連忙擋住門口:“誰!停下!”
“看清楚老子是誰,趕緊給我滾!”
常威一聲大喝,飛快的跑了過來。
兩個保安定睛一看,見是常威,連忙退下讓他通行。
“常威剛剛扛着的那個人是誰?好慘,我看他一隻手好像都廢了!”
“一頭黃毛……嘶!這打扮怎麽像小老闆?”
“不會吧,在瀾城,誰敢這麽對待小老闆,不想活了?”
兩個門衛對視一眼,眼裏都帶着一絲驚懼。
“快快快,讓開!”
常威一路扛着常子龍橫沖直撞,直接闖進了大廳裏面。
“老闆!大勢不好了!”
常青龍正在宴請兩個賓客,正在桌上推杯換盞。
聽聞常威如此無禮的大喊,眼裏閃過一絲冷光。
“什麽事如此喧嘩?”
常青龍雙手按着桌子站起來,眼神冷冷的看向門口。
“什麽?這是我兒子龍?”
常青龍正準備發怒,沒想到就見到常威将常子龍抱着進來。
看着兒子光秃秃的手掌,渾身的血迹,臉色蒼白昏迷的樣子,常青龍眼神一厲,一股怒氣爆發而出!
常威心裏一抖,常青龍的實力比他要強得多,就算是兩個自己,也撼動不了常青龍半分!
林霄要他把常子龍送回來,一個搞不好,自己就得成爲常青龍遷怒的對象!
想到這裏,常威擺出一個悲痛的表情,大喊道:“老闆,你一定要爲小老闆報仇啊!”
常青龍從他手裏搶過兒子,看着他的慘狀,眼裏出現了一些血絲,咬牙切齒問道:“這是誰幹的?!”
“你趕快把前因後果講清楚,敢動我兒子,我要他死!”
桌子上坐着的兩個人,此刻也有些驚訝。
青龍安保公司作爲瀾城最大的勢力,就連巡捕局都拿他沒有辦法。
這些年一直在飛快的擴充着,就連其他的縣城也有他們公司的勢力。
是誰膽子如此之大,竟然敢對常青龍唯一的兒子下手?
常威連忙道:“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男人!”
“今天,小老闆看中了兩個貌美的女人,乃是一對母女,就命令我們将她們兩個擄走!”
“那年輕男人追了上來,踩斷了小老闆的一條大腿,用錘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砸扁了他的右手。”
“還讓那兩個女人廢了少爺的……命根子!”
“啊!”
聽到常威的話,常青龍大吼一聲,聲音裏滿是悲痛和仇恨。
“去!讓家庭醫生趕緊過來救治我兒!”
“另外,發出召喚令,讓瀾城所有的人都趕過來,我要那三個賤人血債血償!”
常威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連忙打出一個個電話。
不過他心裏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常青龍的實力,不如林霄!
同樣是憤怒之下爆發,常青龍的氣勢可沒有林霄恐怖。
那種如凝實質的殺氣,僅僅隻是對上林霄的眼神,便能讓人心裏發寒。
甚至迷失在那樣的殺氣中,以爲自己早就被殺。
家庭醫生很快趕來了,見到常子龍的慘狀,頗有些瞠目結舌。
“這!”
傷倒是能治,但常子龍的身體,絕對不可能恢複了。
光他右手那光秃秃的手掌,就無法在長出或者接上手指。
至于他那命根子,更是不可能治好了,往後餘生,都隻能當一個太監!
“趕緊給我治!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你這個庸醫就下去陪他!”
常青龍厲聲喝道,陰冷的眼神緊緊盯着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抖了一下,連忙點頭道:“是是是,老闆,我一定會盡全力救治!”
常青龍吸了口氣,問道:“對了,我兒的命根子可否還能?”
“老闆,小老闆的命根子傷得太嚴重了,已經被完全砸破了,我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