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濤接了她一記重劍,龐大的力量将他崩飛了出去。
“哈哈哈!别白費力氣了,我們都是大宗師後期,你殺不了我,我也殺不了你!”
“你看你還那麽年輕,另外找其他男人不行嗎?不就是死了一個老公,你有必要這麽較真嗎?”
“锲而不舍的追在我身後二十年,你不會是愛上了我,想和我相愛相殺吧?”
江華濤變态一笑,不斷用語言來擾亂梅知月的攻擊。
無恥!太無恥了!
上四家的人和大廳裏的武者,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你對人家人家老公下了手,害得人含憤自盡,現在還對人家妻子如此出言不遜,簡直就是無恥啊!
果然,梅知月的眼睛都氣紅了,仰天大吼一聲,瘋狂的朝江華濤攻擊而去。
梅知月的劍招極爲精湛,劍劍刺向江華濤的要害。
但江華濤也是一個用刀高手,每一刀都能恰到好處的防禦住。
而且梅知月的身法極爲靈活,江華濤也隻能進行防禦,根本無法反擊。
大宗師後期的武者拼死大戰,大廳裏的武者忙紛紛避讓。
看着幾個擂台被打壞,上四家的人都不由得露出一抹怒色!
林霄微微皺眉,将高台上的人保護起來。
剛剛他也聽到了其他武者說的話,對于江華濤這個沒有底線的家夥并無好感,甚至感到了一絲惡心。
樓上,在看着下面選拔的聖靈火惡心道:“惡心!此人活着,就是污染空氣!”
袁天也露出一個不忍直視的表情。
此子不幹人事也!
隻有聖白蓮說道:“他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馬上林先生就要出手了吧?”
果然,見招募大會被破壞,雲老爺子憂心忡忡的一拍桌子,對林霄懇請道:“林霄,請你幫個忙,将他們兩個制止下來吧,不然這青天樓都得被打壞了!”
林霄自然知道,聞言氣沉丹田,大喝道:“住手!”
然而 這句話被酣戰中的兩人當一個屁放了。
兩人誰都沒有停手,反而利用青天樓内的場地進行更猛烈的攻擊。
林霄臉色一冷,飛身而出,一拳砸向了江華濤。
“砰!”
江華濤的身體,就像被重重踢出的皮球一樣飛了出去,“砰”一聲撞到了承重柱上
隻聽“咔嚓”一聲,直徑半米的大理石承重柱裂出數十道裂痕。
“嘶!好強!”
“能夠一擊擊飛大宗師後期的武者,這年輕人起碼也是大宗師巅峰級别的強者吧?”
“上四家有這樣厲害的武者在,竟然還需要招募強者?”
參加篩選的衆武者紛紛驚得張大了嘴。
林霄這一招立刻震懾了全場,梅知月從瘋狂中略微清醒,看着林霄那張年輕卻淡然的臉,忽然間不敢妄動。
而被林霄殺雞儆猴的江華濤,此刻則重重地吐了一口血,胸骨幾乎完全碎裂!
一道無法化解的内勁在他身體内大肆破壞着他的經脈,僅僅一擊,他就受了嚴重的内傷!
江華濤噴出一口血,目光驚駭的看着林霄。
林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們是來參加上四家的武者招聘的,不是過來砸場子的,有什麽私人恩怨,等招募完成之後私下解決!”
“再有人敢在這裏私自動手,殺無赦!”
林霄的聲音在大廳裏悠悠回蕩,看着破壞的差不多的大廳,林霄眉間閃過一絲寒光。
雲老爺子幽幽道:“現在要修繕大廳,招聘下午的時候再舉行,暫且先請諸位到客房休息。”
林霄露了一手,其他武者也吃了一個瓜,沒人敢這時候鬧幺蛾子。
根據青天樓的安排,這些人都先行休息了,後面幾批武者也同樣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林霄走到江華濤身邊,将他直接像拖狗一樣甩到了梅知月的面前。
梅知月此刻不知做出什麽表情,呆呆的看着林霄。
林霄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是來參加上四家的武者招聘的吧?”
梅知月戰戰兢兢的點點頭,“回前輩,是的。”
雖然林霄一看就要比她年輕得多,但林霄的實力她看不透,稱得上是一句深不可測。
梅知月覺得自己還是恭敬一點爲好。
林霄點點頭,“你可以直接入選了,至于這個人,随你處置吧!”
梅知月呆滞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置信,“真,真的嗎前輩?”
“當然是真的,你的實力不錯,我看應該用不了兩年就能夠突破大宗師巅峰了。”
林霄還挺欣賞梅知月的,淡淡道:“這個人就當是送給你的禮物,以後隻要你盡心盡力的保護上四家,就可以了!”
看了一眼身受重傷動彈不得的江華濤,梅知月激動的握緊了拳頭。
她堅定的說:“前輩放心,您幫我殺了江華濤,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您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一定會盡全力保護上四家的!”
被當做禮物的江華濤瞪大眼睛,氣血上湧,撲的吐出了一口血。
“你……你們……”
他抖着手仇恨的看着林霄,眼裏出現了一絲後悔。
看着他害怕的樣子,梅知月心裏閃過一絲快意。
“江華濤啊江華濤,你沒想到吧,前輩一招就把你打個半死,如今,你就落到我的手上了!”
梅知月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二十年來,她無時無刻不想殺了江華濤給她老公報仇,但是卻一直沒有辦到。
如今江華濤成了一個廢人落到她的手中,她一定要讓江華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霄看出了梅知月心裏的執念,若是遲遲不能做到,很有可能陷入偏執。
他對雲老爺子說道:“給這位梅小姐找個地方,讓她處理她的私事!”
在林霄讓梅知月效忠上四家的時候,雲老爺子心裏就樂開了花。
聞言連忙招呼梅知月跟着他走,給她提供了一個安靜的房間。
“你,你别過來……”
江華濤心中大駭,勉強坐了起來,色厲内荏的對梅知月道。
隻不過,此刻的江華濤已經沒有了之前強迫男人,在梅知月面前耍賤的潇灑。
而是像一隻可憐的小狗一樣,在向梅知月夾着尾巴亂叫示威。
“别過來?我不止要過來,我還要好好折磨你,讓你爲你所犯下的罪惡贖罪,爲我老公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