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似沒有多大殺傷力的拳頭,卻像是有着千鈞之力一般,将青玉大師不斷擊飛出去。
“夠了!”
“我代表着道門而來,豈是你一個小輩能夠羞辱的!”
青玉大師再也無法忍受,頓時爆喝一聲。
青山停下了動作,站在原地靜靜地看着青玉大師。
而青玉大師此時面色漲紅,看向青山的目光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殺意。
若不是知道自己不是青山的對手,他恐怕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殺了青山。
“看你這樣子,很想殺了他?”
就在此時,一聲帶着笑意的聲音緩緩傳入青玉大師耳中。
青玉大師神色微變,連忙說道:“誰人敢如此污蔑本道長!?”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轉身看向,說話之人正是林霄。
林霄此時也已經緩緩起身,邁着步子向着青山走去。
“林先生!”
當林霄靠近,青山神色恭敬的說道。
看到青山如此強者都對林霄這般恭敬,直接看傻了在場的諸多北城權貴。
“他就是林氏集團真正的主人,林霄!”
“他到底是什麽人,竟然連青山這麽恐怖的武者都要對他這般恭敬!”
“幸好有金家在前爲我們探路,讓我們沒敢去招惹林氏集團,否則我們恐怕今天都不能安安穩穩坐在這裏了!”
……
衆人神色驚恐的看着林霄,陣陣低語談論着林霄的身份。
林霄無視了這些人的竊竊私語,看向青玉大師說道:“青雲道長,以及他青山,如今都是我的手下。”
“而你,想要殺我的手下,可有問過我同不同意?”
此話一出,衆人再次一驚。
且不說青雲道長,單單就是青山這位足以匹敵青玉大師這種道門強者的人,竟然也是林霄的手下!
衆人隻覺得林霄極爲神秘,竟然能夠讓青山這樣的人都低頭臣服于他!
“你好大的膽子!”
“竟敢将我道門的強者收做手下,此時若是傳回道門,道門一定不會放過你!”
青雲道長神色極爲難看,眼神陰翳的盯着林霄說道。
他看不透林霄,所以隻能擡出道門,試圖吓住林霄。
可林霄卻是咧嘴一笑,淡淡的說道:“你是說道門那個新的天師,陽暮老道?”
“要不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敢不敢派人來追殺我?”
陽暮道長,道門老天師逝世後,他便是道門新的天師。
一身實力強悍無匹,是老天師之下道門的最強者。
傳聞陽暮道長已經勘破了大宗師的極限,即将踏入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可這終究隻是傳聞而已,而陽暮道長也已經有數十年未曾離開道門一步,世人更不知道他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何種程度。
青玉大師被林霄的話給吓傻了,他怎麽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竟然知道道門新任天師。
更是膽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這樣的話無異于是在挑釁道門!
若是林霄不知道陽暮道長的強大,那青玉大師可能會認爲他在吹牛。
可偏偏林霄似乎很清楚陽暮道長的身份和實力,但他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若是沒有足夠的底氣,那這個人多半是腦子有問題。
而林霄怎麽看都不像是腦子有問題的人,這就說明他有足夠的底氣去面對道門,甚至是面對新天師陽暮道長!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青玉大師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後出聲問道。
林霄聳了聳肩,笑着說道:“一個無名之輩罷了。”
“不過我這人向來見不得有人威脅,甚至是對付我的人。”
話音落下,青玉大師隻覺得面前有一陣微風拂過。
可下一秒,可怕的力量已經在他胸口轟然爆發。
“砰!”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青玉大師打飛了出去,狠狠砸在院落的圍牆上才停下了倒飛出去的身影。
“噗!”
“你到底是什麽人?”
青雲道長跌落在地,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可他卻顧不得擦去嘴角的鮮血,死死盯着林霄問道。
“你耳朵不好嗎?”
“說了我就是個看不慣你的無名之輩而已。”
林霄淡淡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林霄已經邁步向着青玉大師一步步靠近。
看着不斷靠近自己的林霄,青玉大師心中被巨大的恐懼所籠罩。
仿佛眼前這個年輕人并不是人,而是一尊能夠輕易收割他性命的神魔一般。
“你……你不要過來!”
“我是道門的人,你要是敢殺我,道門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青玉大師再也難以保持那副高人做派,胡亂的嘶吼道。
高高在上的道門強者,此時如同一個無助的孩童一般,隻能靠不斷的嘶吼來緩解心中的恐懼。
看着他如此模樣,整個院落之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懵逼之色。
道門強者,大宗師巅峰的強者,一個個足以震動世人的名頭,此刻卻都沒了作用。
此時的青玉大師,隻是林霄面前一隻待宰的羔羊!
林霄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淡淡的說道:“滾過去向青雲道長道歉,不然就死在這裏。”
“不可能!他這個廢物憑什麽讓我給他道歉!”
青雲道長聲嘶力竭的咆哮着,随後繼續吼道:“我是道門的人,我就不信你敢殺我!”
“殺了我,道門隻會與你不死不休!”
看着他這幅樣子,林霄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
彎腰之後,在青玉大師驚恐的目光中,林霄的手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由不得青玉大師有半點反抗的餘地,林霄直接将他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強烈的窒息感席卷全身,青玉大師終于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真的敢殺了他!
“我……我願意道歉……”
“放過我……”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
林霄松開了手,淡淡的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青玉大師大口喘着粗氣,神色慌亂的來到了青雲道長面前。
他低着頭,面色漲紅,終究還是難以将道歉的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