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志存打着圓場道:“吃飯吃飯!”
衆人紛紛動筷,羅姨也湊到宋依依身旁,低聲說道:“這林先生不簡單,在不清楚他身份的情況,還是不要和他鬧得太僵。”
聞言,宋依依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林霄,這才微微點頭。
她可是知道保護自己的羅姨實力究竟有多強。
能夠讓她都這麽說,且不說林霄自身的實力有多強,單單是林霄身旁那三個老者都不容小觑!
許是因爲先前的一些尴尬,幾人都沒有選擇喝酒。
一頓飯也很快結束,董志存率先起身,沖着林霄說道:“我還有點事要趕回漠北。”
“等下次去了北城,再和林先生你好好喝上一頓!”
林霄微微點頭,與董志存交換了聯系方式後,董志存也是帶着那兩個老者離開了。
宋依依沒有離開,而是靜靜地看着林霄。
“怎麽?我臉上難道有花不成,需要宋小姐這麽看着我?”
林霄輕笑着問道。
宋依依微微搖頭,淡淡的說道:“我對林先生你的身份有些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解答一下這份好奇。”
顯然她并不打算放棄查探林霄身份的機會。
林霄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開口說道:“我沒必要騙你,不是嗎?”
“我名下确實隻有一個安保公司,名叫擎天安保公司,你大可以查一下。”
“至于其他的,我确實也沒什麽産業了。”
聞言,宋依依輕笑着搖了搖頭,随後說道:“林先生這是把我當傻子看啊!”
“一個安保公司就算它的規模再大,也不可能一下子拿的出一千五百億吧?”
“既然林先生知道我來自宋家,應該也知道我宋家的實力,以我宋家的實力都很難一下子拿出一千億。”
聽到她這番話,林霄滿臉的無奈之色。
實話就是如此,可偏偏宋依依不信,這讓他也有些無奈。
他總不可能告訴宋依依,那一千五百億都是從北城那些家族那裏搶來的吧?
且不說這話說出去宋依依會不會相信,恐怕在知道能夠從北城八大家族中的何家和金家那裏搶錢,宋依依都不敢再繼續與林霄做所謂的朋友了。
“也罷,既然林先生不願意多說,那就當我沒問。”
“我就先走了,林先生你可真不是一個坦誠的人。”
說着,宋依依便與羅姨一起離開了包廂。
隻留下林霄等人,李大志低聲說道:“林先生,那宋小姐的身份似乎不簡單,咱們就這麽得罪她,會不會有什麽不好的後果?”
“我實話都已經說了,可這女人偏偏不信,我也沒辦法。”
林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開口說道。
見林霄并沒有把宋依依的事情放在心上,李大志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這一頓飯也算是草草了事,除了林霄與董志存互相交換了一個聯系方式外,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發展。
吃過飯後,林霄也是帶着袁征幾人回到了酒店。
傍晚的時候,趙啓清找到了林霄。
“林大哥!”
一見到林霄,趙啓清立刻激動的喊了一聲。
林霄微微點頭,笑着說道:“有事?”
“沒事,我昨天喝多了,這才睡醒,立刻就來見大哥你了!”
趙啓清撓着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聞言,林霄搖頭一笑,開口說道:“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那麽多酒,傷身體。”
“這不是有幸能和大哥你認識,我心裏高興嘛!”
趙啓清咧嘴笑着說道。
不等林霄開口,趙啓清又緊接着說道:“大哥,咱們晉南有一家酒吧可是聞名整個西北的,不如今晚我們去那坐坐?”
“也行,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林霄微微點頭,同意了趙啓清的提議。
朱家等五個家族的事情還有兩天時間,就算現在想下手,也不能急于一時。
另外關于吳家,林霄準備等朱家這幾個家族,與吳家一起做好準備之後,再一舉将他們一網打盡!
簡單吃過晚飯之後,林霄就跟着趙啓清來到了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夜色,還沒等兩人走進酒吧,就已經聽到了酒吧中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再加上酒吧中進出的形形色色的人,倒也符合夜色這個名字。
“大哥,這夜色可是我們晉南最有名的酒吧了!”
“别說是在晉南,就是放眼整個西北,都很難在找到一個能夠與夜色相提并論的酒吧了。”
站在夜色的門口,趙啓清有些感歎的說道。
林霄瞥了他一眼,根本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在感歎什麽。
“進去吧。”
林霄淡淡的說道。
聞言,趙啓清立刻點頭,帶着林霄走進了夜色酒吧之中。
這次來酒吧,林霄一個人都沒帶,孤身一人和趙啓清就來了夜色。
兩人一走進酒吧,音樂聲更大了,震耳欲聾!
中央舞池中是一個個瘋狂扭動着身體的年輕男女。
目光掃過整個舞池,林霄淡淡的說道:“你們晉南的年輕人倒是挺會玩的。”
“找個安靜點的包廂,我不喜歡這種吵鬧的環境。”
聞言,趙啓清微微點頭,立刻找到立刻了不遠處的一個服務員。
兩人說了幾句後,服務員便帶着他和林霄去往了酒吧的二樓。
酒吧的一樓是卡座和散台以及那個巨大的舞池,而二樓則是一個個獨立的包廂。
“先生,我們夜色酒吧的包廂隔音都做的極好,幾乎可以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當然了,如果你們想要聽那音樂的話,可以按一下這個按鈕,就可以讓外面的聲音傳進來了。”
走進包廂,服務員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趙啓清微微點頭,開口說道:“給我拿幾瓶你們這最貴的酒。”
此話一出,服務員的臉色頓時一變。
隻見他臉上立刻露出一抹激動,恭敬的神色!
“先生您确定嗎?”
“我們夜色最貴的帝王套,一套就是八萬……”
服務員按捺下心中的激動,開口确認道。
趙啓清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怎麽?怕我給不起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