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與吳天楠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爲什麽還要把這些事情告訴我。”
龍興國并沒有立刻相信吳天傕的話,哪怕他此刻心中早已經确定了吳天傕沒有說謊。
吳天傕苦笑一聲,滿臉無奈的說道:“吳天楠那個該死的家夥,奪走了本該屬于我的東西!”
“我們父親死之前留下的資産說好的一人一半,可吳天楠早就已經在謀劃那份本該屬于我的資産!”
“父親死後,屬于我的資産全部被吳天楠占爲己有,根本沒有我的份!”
聞言,龍興國眼中閃過一絲同情之色。
眼前這人雖然與吳天楠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可也算是吳天楠所害的人之一。
“這吳天楠倒是好狠的心,連自己兄弟都下的去手。”
龍興國感歎了一句,随後又繼續問道:“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吳天楠這些所作所爲的?”
“按理說你們既然已經是仇人了,他的所作所爲根本不可能會讓你知道才對。”
聽到他的話,吳天傕眼中的無奈全部轉變了怒火,甚至是殺意!
“吳天楠那個該死的東西,在父親死後,他告訴我父親立下遺囑将所有的資産都留給了他!”
“而我,隻是他出于同情和照顧,才答應讓我留在他身邊做事!”
“隻不過他一直都不知道,我早在父親死之前就看到過那份資産我們一人一半的遺囑!”
“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在隐忍,現在我覺得我等到了這個機會!”
吳天傕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副模樣恨不得将吳天楠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不等龍興國開口,吳天傕又繼續說道:“你也是被吳天楠害過的人,我也是,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直到現在,吳天楠都沒有懷疑過我,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切關于吳天楠的信息!”
聞言,龍興國微微皺眉,沉聲說道:“那你想要什麽?”
“我要他死!我要吳家那份本就該屬于我的資産!”
吳天傕毫不猶豫的說道。
龍興國微微點頭,開口說道:“可以,我答應了!”
“我最近會重振巨業,到時候吳天楠一定會想法設法對我出手,或者是找我的麻煩。”
“你繼續潛伏在他身邊,一旦他有任何動作,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等到時機成熟,我會讓你親手殺了吳天楠,并且将吳家那份本就屬于的資産全部交給你。”
眼下對于龍興國而言,最重要的還是與雲家的合作。
與雲家的這次合作,若是成功,足夠一舉将巨業集團推到龍國無數企業的巅峰!
以至于,龍興國可以暫時放下自己與吳天楠的仇恨,不主動去早吳天楠的麻煩。
況且吳家遠在晉南,龍興國眼下根本沒有這麽多時間專門跑去晉南。
“好!一旦他有任何行動,我都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吳天傕連忙點頭,開口說道。
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後,吳天傕匆匆離開了擎天安保公司。
在他離開之後,龍興國淡漠的目光掃過大廳中的另外兩人,冷聲說道:“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
“龍先生您放心,我們對林先生忠心耿耿,絕對不會亂說的!”
那個擎天安保公司的成員拍着胸脯說道。
不遠處的前台也是連忙說道:“龍先生放心,我什麽都沒有聽到。”
“嗯,我會和袁征說一聲,這個月給你們發雙倍的工資。”
龍興國微微點頭,開口說道。
要知道擎天安保公司的工資待遇極高,哪怕是擎天安保公司的前台,每個月的工資都在一萬以上,更不要說擎天安保公司的正式成員了。
林霄當初将他們帶出東海的時候就曾答應過他們,不會虧待他們。
一直以來林霄也确實做到了,當初自己說過的話。
“多謝龍先生!”
兩人忙不疊的出言道謝。
龍興國擺了擺手,又返回了地下室。
見到龍興國回來,袁征也是連忙說道:“龍先生,見過那個人了?”
“嗯,那家夥确實對我有不小的用處。”
龍興國微微點頭,不過并沒有多說。
見狀,袁征也很識趣,并沒有再多問什麽。
此時被吊在半空的男人,身上已經包了許多繃帶,隻不過這些繃帶并不能止住他身上不斷流出的鮮血。
原本潔白的繃帶,此時早已經被殷紅的鮮血所染紅,看起來有些滲人。
“我什麽都交代,放過我……我還不想死……“
許是真的感覺到了死亡的降臨,男人再也沒了之前的堅定和嘴硬,虛弱的說道。
龍興國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容,淡淡的說道:“現在才想着交代所有東西?已經晚了!”
“剛才已經有人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而且他知道比你更多,也更加詳細!”
“而你,對于我而言,已經沒了任何用處,你說我應該怎麽處理你?”
聽到龍興國這番話,男人哪裏還不知道對方這是準備殺了自己。
再也顧不得其他,男人涕泗橫流,聲音嘶啞的說道:“饒我一命,饒我一命,我也是一時間被鬼迷了心竅……”
“我不是有意的,都怪那吳天楠!都是他!要不是他找到我說要給我錢,我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看着他這幅模樣,龍興國也沒了與他廢話的興趣。
沖着一旁的袁征抛去一個眼神後,龍興國便轉身向着地下室外走去。
而袁征也是立刻明白了龍興國的意思,拿起一旁那把沾着鮮血的小刀,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如果還有下輩子,記得做事之前先考慮清楚後果。”
話音落下,冰冷的匕首刺入了男人的胸口。
一縷鮮血自男人嘴角流下,他眼中的光芒也在迅速消散着。
很快男人就徹底沒了聲息,袁征也是扔掉手中的匕首,拍了拍手。
很快兩名擎天安保公司的成員,就出現在了地下室中,根本不用袁征開口,兩人便已經将已經死去的男人放下,拖着他的屍體離開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