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跟我解釋什麽,三天之後要是還有那些風言風語,我們這夫妻也做到頭了。”
張秀英滿臉失望的看着莫大年,沉聲說道。
莫大年神色一滞,滿臉的尴尬之色。
以往屢試不爽的解釋,今天竟然不起作用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多的後悔或是留戀,畢竟如今的莫家實力也已經擠進了北城二流家族的行列。
自然不需要他這個莫家家主,再去爲了莫家而刻意讨好張秀英。
莫大年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也好,既然你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這些年爲了莫家的發展,我總是低你一頭,無論做任何事情都要看你的臉色。”
“這麽多年我們都沒有一個孩子,難道你真的不清楚原因嗎?”
此話一出,張秀英的臉色頓時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她顯然沒想到莫大年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兩人結婚這麽多年都沒有一個孩子,張秀英自然去醫院檢查過。
現實總是無情的,檢查出來的結果就是張秀英沒有生育能力!
也正是這個,張秀英這些年一直對莫大年在外面的事情視而不見,更是努力鼓動張家支持莫家的發展。
她做這些事情,爲的不就是補償莫大年嗎?
可莫大年呢?
這些年在外面的女人可不在少數,今天更是直接撕破臉皮,将張秀英心中深藏的事情說了出來,沒有給張秀英留下任何的顔面。
“張秀英,明天我們就離婚!”
“這種日子我也過夠了,咱們國家有句老話叫做不孝有三無後爲大!”
“你不能給我張家留下一個繼承人,那我要你這老婆做什麽?當财神爺供起來嗎?”
莫大年也是破罐子破摔,沒有半點給張秀英留下顔面的意思,瘋狂的揭開張秀英的傷疤。
兩行清淚從張秀英的眼角滑落,泣不成聲。
“莫大年……這些年我虧待過你嗎!”
“你莫家要發展,好!我去求我大哥,求我爸,讓他們将張家的部分利益白白送給你莫家!”
“你在外面找女人,好!我當做看不見,就因爲我不能給你生個孩子!”
“可你呢?現在撕破臉了,就知道拿這件事說事!莫大年,你還算個男人嗎!”
張秀英聲嘶力竭的咆哮着。
也得虧這座别墅隻有他們夫妻兩人居住,否則不知道會引來多少閑言碎語。
莫大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一臉不屑的說道:“說完了?”
“既然說完了,請你離開吧,明天我會讓人把離婚協議帶去張家!”
張秀英深深地看了一眼莫大年,直接轉身離去。
這别墅寫的還是莫大年的名字,自然算是莫大年的财産,此刻說出這樣的話也是正常。
張秀英并沒有胡攪蠻纏,身爲張家二小姐,又在商場浮沉這麽多年,她的心智又豈會與尋常女人一般。
既然莫大年徹底不念舊情,那她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
當初莫大年是怎麽從張家,從她這裏拿走的東西,她就要怎麽從莫家拿回來!
随着高跟鞋落地的聲音迅速遠去,一聲汽車的轟鳴聲也緊接着漸行漸遠。
莫大年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猖狂的笑着,“哈哈哈!老子終于擺脫這娘們了!”
“現在沒了這個礙事的娘們,林霄你小子給老子等着,看我怎麽玩死你,再玩你的女人!”
“雲老頭的孫女又如何?我妹夫可是何家家主,而你秦婉秋不過是個雲家的幹孫女罷了!”
猖狂的笑聲在别墅中回蕩着,在夜色中竟是給這座别墅增添了幾分陰森。
……
“咚咚咚!”
“林先生,有人來了!”
毒藥的車窗被人敲響,馬雲濤的聲音傳來。
林霄眉頭一挑,這才注意到别墅外不知何時已經停着一輛大紅色的蘭博基尼。
副駕駛上已經睡着的秦婉秋也被吵醒,此時正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
迷迷糊糊的嘀咕道:“嗯……我們到家了嗎……”
“早就到家了,你先上樓睡一會,我見個人。”
林霄輕笑着說道。
秦婉秋頓時清醒,看了一眼車外滿臉嚴肅之色的馬雲濤和劉海明,露出一絲羞赧。
随後她推開車門,逃也似的進了别墅,去了樓上。
林霄搖頭一笑,也下了車。
而馬雲濤和劉海明也是一臉的正色,仿佛根本沒有看到剛才秦婉秋的模樣。
見到林霄下車,那大紅色的蘭博基尼上也走下一個女人。
見到這女人,林霄一臉古怪的說道:“是你?”
“是我,張秀英,這個時候來拜訪林先生,多有打擾!”
張秀英神色淡漠的說道。
看到她的模樣,林霄自然能夠看出這女人才哭過。
至于是爲什麽而哭,還需要多想嗎?
林霄搖頭一笑,“走去坐着聊吧。”
張秀英微微點頭,跟在林霄身後進了别墅。
馬雲濤兩人沒有進來,如同門神一般守在了别墅的門口。
兩名大宗師看門,整個龍國能有如此實力的人,恐怕不會超過兩手之數!
大宗師便已經是龍國武道的翹楚人物,而能夠讓兩名大宗師甘願做着下人事情的人,又該是何等實力?
林霄倒了兩杯茶水,将其中一杯遞給了張秀英。
“謝謝……”
接過茶水,張秀英低語道。
林霄輕笑一聲,坐在了張秀英對面的沙發上,“不知道你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什麽事?”
“天都已經黑了,不回去陪老公嗎?”
聽到老公這兩個字,張秀英原本淡漠的眸子裏頓時浮現出一抹刻骨銘心的仇恨。
“那個該死的東西,不配做我張秀英的男人!”
“林先生,我知道你不簡單,也知道莫大年那廢物對你未婚妻做的那些事情!”
“之前雲間意的事情,就是這家夥在背後搞鬼……”
根本不用林霄多問,張秀英直接全盤托出,将她知道的莫大年做過的醜事全部說了出來。
一個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女人,做出什麽事情都不值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