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和秦婉秋先回了一趟自己家,然後去了雲家,雲彩希和雲老爺子都不在。
管家見兩人回來了,連忙招呼他們坐下。
林霄問到:“雲爺爺和雲彩希呢?”
管家和藹說到:“小姐去公司了,老爺子和他老朋友釣魚喝茶去了。”
林霄點點頭,和秦婉秋上樓去梳洗了一番。
過了一會兒,林霄想起了什麽,問秦婉秋道:“對了,上一次那個楚玲玲去哪兒了?”
秦婉秋說到:“她回去了,他覺得住在雲家不太好意思,然後我就幫他租了個房子。”
林霄點點頭:“好。”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雲老爺子才提着一桶魚,心滿意足地回來了。
雲彩希則累得半死不活的樣子。
秦婉秋連忙給他們倒了杯茶:“彩希你怎麽累成這個樣子了?今天的工作很難嗎?”
雲彩希擺了擺手:“姐可别說了,我這幾天累得要死!”
“再過不久城西那個地方就要公開競價拍賣了,這塊地我們雲家也想插一手,這幾天正在收集各種資料。”
所有人都想用最劃算的價格拍下這一塊地,因此把這塊地的一些基本情況就要查清楚。
還要再查一查各個公司的底線,到時候拍賣才能少虧一些。
畢竟像這種土地買賣,全部都是幾十億上百億的。
若是估價錯誤,那可不是虧的幾百萬幾千萬,而是好幾億。
秦婉秋點了點頭:“要是你忙不過來就給我說,我來幫你。”
雲彩希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那感情好,我就暫時先忙這件事,其他公司的業務,姐,你就先幫我管一管吧!”
“有不了解的直接問助理和秘書就行,也可以直接來問我。”
秦婉秋很有經商的才能,有她幫忙,雲彩希感覺自己會輕松很多。
雲老爺子見他們兩人自己商談去了,摸了摸下巴。
“既然你們能管好,那我就不插手了,爺爺如今年紀也大了,該頤養天年了。”
“呸呸呸!”
雲彩希打了打嘴巴:“爺爺可别這麽說,我們還要你把持大局呢!”
聊了會兒天,衆人吃過飯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秦婉秋既然說了要幫雲彩希管理公司,幫她減輕一些壓力,第二天就開始接手了。
林霄和雲老爺子反而是這個家裏最爲悠閑的人了。
看着林霄在院子裏看書,雲老爺子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忙走過來說道:“明天我一個老朋友有一個小型的古玩交流會,請我們這些老東西過去品鑒,我對這些也不是很了解,你跟我走一趟吧!給我長長臉。”
想起别人家裏都炫自己能幹的兒子,能幹的孫輩。
而雲家這兩代卻隻有雲彩希拿得出手,雲老爺子就心裏不順。
但是林霄如今也算得上是他的孫輩,把林霄拉過去溜溜,好好打打那些老東西的臉!
林霄關上書笑了笑:“好啊。”
能和雲老爺子稱兄道弟的,家世都非同一般。
請他去參加這一個小型古玩交流會的,雖然說不是鑒寶古玩世家,但是卻是個玩得很開的收藏家,在古玩收藏界是鼎鼎大名的。
據說他的那一個收藏室,價值已經快超過一條沉船了。
裏面的每一件東西都是珍品,全都珍貴不已。
甚至有一些古玩,是博物館都想把它請回去收藏的!
林霄跟在雲老爺子身邊去了這小型交流會。
一進去就吸引了許多的目光。
雲家老爺子收了一個養孫女兒,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年輕人的消息,早就被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熟知了。
今天他們終于見到林霄跟在了雲老爺子身邊,自然是想探探林霄的底細,想知道他爲什麽會被雲老爺子看中。
“澈清,你近來可是在屋裏宅着了,要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你,你都還不過來!”
“現在你年紀也還不是很大,真的就準備頤養天年了?”
一個富貴的老頭子走過來說到,拍着雲老爺子的肩膀直笑。
雲老爺子搖了搖頭:“哪裏哪裏,我現在是年紀大了不想動了,平時也就偶爾和老周他們去釣釣魚。”
“你也知道我對這些古玩之類的并不感興趣,你請我來觀賞,那我也就隻能看看他們的外表,你讓我說什麽内涵,我那是一句也說不上來的!
“哈哈哈,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你這裏會說!難不成我們有誰就會觀賞了,大家聚在一起不就圖個樂呵!”
周圍的人紛紛笑起來。
見林霄跟在雲老爺子身邊也不說話,隻是在他們過來時禮貌的向他們點頭緻意。
笑問道:“這個年輕小夥子是誰?之前沒在你身邊看到過。”
雲老爺子笑道:“這是我孫女兒的男朋友林霄,也算是我孫子,今天帶他出來見見世面。”
“也讓幾個老朋友都知道他一下,往後若是有什麽麻煩的,大家都幫我照顧照顧。”
“來,都叫爺爺,這是你林爺爺,這是你周爺爺……”
林霄知道雲老爺子是在給自己通關系,雖然說他并不需要,但也還是很給雲老爺子面子,一一叫了過去。
衆人沒想到老爺子會對林霄這麽看重。
一個老頭眼神閃了閃,說到:“我倒是聽說了他的本事,鑒寶賭石的技術很是厲害!”
“那何家的大少爺都對他十分佩服,還找他當外援赢了之前的古玩交流會比賽。”
“哦?那這麽說小夥子豈不是很有鑒寶的天賦,今天到這裏來倒是來對了。”
林霄微微笑着,偶爾搭兩句話。
這些人不是其他幾大世家的,但在北城的勢力也不可小觑。
他們若是都聯合起來,真的拼命的話,八大世家也讨不了好。
雲老爺子見他們都在這裏說林霄的笑話,不由得怒道:“行了行了,你們這群老頭子明明是喊我來看古玩的,卻在這裏笑起了我孫子,搞笑不搞笑?”
最先說話的富态老者連忙笑到了:“你看你,還急了不是?我古玩都擺在那裏了,難不成還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