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乘風如此不要臉的轉身就跑,李天元也是立刻喊道。
林霄搖頭一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将手中的筷子扔了出去。
“咻!”
一根普普通通的筷子竟是發出了陣陣破空聲!
筷子以一種恐怖的速度直奔李乘風而去!
“咚!”
一聲悶響之後,那根筷子竟是直接穿透了正在狂奔的李乘風的手掌,将他的手掌釘在了牆壁之上!
要知道天青酒店在包廂的裝修上可是下了大代價的,這天青酒店中所有包廂的牆壁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
這些牆壁不僅隔音效果極強,甚至抗擊打能力也異常的強悍。
一個普通的男人,就是拿着鐵錘一時半會都不可能砸穿牆壁。
可林霄卻是用一根筷子,輕輕松松的刺穿了牆壁!
“啊!”
李乘風吃痛,立刻發出一聲慘叫。
包廂中的衆人皆是一臉的震撼之色。
“林先生這實力驚爲天人,恐怕放眼全國,也未必能夠找出幾人能有林先生這般強大的身手!”
“呵呵,李遠康父子還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得罪林先生,我要是得罪了林先生這樣的強者,恐怕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
“以林先生的實力,完全可以以一己之力輕松覆滅李家……”
……
趙慶等人神色震撼的說道,林霄這一手顯然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随手擲出一根筷子,就能輕松穿透這包廂的牆壁,這得多麽恐怖的力量才能做到?
幾人不清楚,但他們知道擁有如此實力的林霄,如實真的有心想要殺了李遠康父子,也不過是兩根筷子的事情!
聽到幾人的話,林霄并沒有多大的反應。
想要殺了李遠康父子對他而言輕而易舉,之所以一直沒有對李遠康父子出手,不就是爲了讓這對父子體驗一下絕望。
見李乘風被林霄用一根筷子釘在了牆上,李天元也是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他手持酒瓶,大步朝着李乘風走去。
“你……你不要過來!”
見李天元不斷朝着自己走來,李乘風聲嘶力竭的開口吼道。
李乘風想跑,但手掌被釘在了牆壁上,隻要他一動被筷子刺穿的手掌就會立刻傳來撕心裂肺的巨大痛楚,他不敢動!
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繼續留在這裏,會經曆什麽。
看着李天元臉上猙獰的笑容,還有他手中的酒瓶,李乘風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若是可以重新選擇一次,他絕對不會自告奮勇帶着十三太保走進這個包廂!
可世間根本沒有後悔藥,而李天元此時也已經來到了李乘風面前。
李天元看着李乘風,冷笑着說道:“李乘風,我親愛的大哥,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仗着自己父親是李家家主,對我冷眼相對。”
“甚至在沒有人的地方,對我拳打腳踢?”
聞言,李乘風眼中的恐懼之色越發濃郁。
他當然記得自己曾經對李天元做過的事情!
從小他就一直瞧不起李天元,一言不合就對李天元拳打腳踢,還擡出李遠康,出言警告李天元不要将被打的事情說出去。
而李天元也非常懂事,每次被李乘風打過一頓之後,一直默默承受着這一切,從不會和李遠建提起。
“是大哥錯了,是大哥錯了!”
“天元,我們是兄弟,有什麽話我們兄弟兩個好好聊聊,好嗎?”
李乘風一臉哀求的說道。
李天元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輕蔑的說道:“李乘風,你可真是沒有骨氣啊!”
“老子以前七八歲的時候就被你按在地上打,老子什麽時候向你求饒過?”
“你真是讓老子失望!”
說着,李天元直接揚起手中的酒瓶,沖着李乘風的頭直接砸了下去!
“咔嚓!”
酒瓶瞬間碎裂,化作一地碎片。
而李乘風才剛剛止住血的頭,也再次滲出鮮血。
鮮血不斷流下,順着李乘風的面頰滑落在地。
殷紅的鮮血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無比刺眼。
一旁的李遠建此時也是眉頭緊皺,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兒子從小就被李乘風打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天元,這家夥打你的事情,你爲什麽一直不和父親說?”
李遠建壓抑着自己心中滔天的怒火,沉聲問道。
他隻有李天元這麽一個兒子,雖然在外人眼中李天元就是個不學無術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但李遠建自己心裏清楚,放眼東海,所有二代子弟有一個算一個,真的找不出幾個能比自己這兒子優秀的!
隻是李天元一直以來都故意藏拙,讓外人覺得他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弟!
聞言,李天元手上的動作頓時一滞,他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笑着說道:“我要是和父親你說了,豈不是要讓父親你和我一起生氣?”
“與其咱們父子兩人都爲此事生氣,倒不如讓我一個人默默生氣。”
李遠康畢竟是李家一脈,更是李家家主,無論是權勢還是财富,都遠在李家二脈三脈之上。
哪怕當時李天元将自己被李乘風打的事情告訴了李遠建,他也根本做不了什麽。
難道就因爲這種事情與李遠康撕破臉皮?
最終吃虧的也隻會是李遠建自己!
聽到李天元的話,李遠建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之色。
一旁的陳明輝輕歎一聲,緩緩說道:“天元這孩子還真是和平時表現出來的不一樣。”
“呵呵,你也不想想,他要是真的隻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林先生又怎麽可能收他做小弟?”
一旁的杜鐵搖頭一笑,開口說道。
看着還在不斷暴打李乘風的李天元,林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笑意。
從第一次見到李天元時,林霄也隻是打着利用李天元和他背後李家二脈的勢力,打入李家内部而已。
可随着接觸的時間長了,他發現李天元這家夥并不像表現出的那般不堪。
畢竟一個從小就會藏拙,以弱示人的家夥,又怎麽可能會是一個簡單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