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名爲東海酒店的五星級酒店,在東海是少數能夠與天青酒店齊名的頂級酒店!
幾人将車停在停車場之後,便在李天元的帶領下進入了酒店之中。
酒店二樓是一個聯通的大廳,現在已經被拍賣行包下,用來舉辦這場拍賣會。
這家拍賣行名爲冬青拍賣行,隻是東海當地的一個拍賣行。
雖然實力不弱,但與之前來自首城的盛世拍賣行,卻是完全沒有可比性。
許是這東海酒店經常與冬青拍賣行合作,竟然刻意在二樓的巨大大廳之中,修建了幾個類似于包廂的房間。
這幾個包廂要比下方的位置高出不少,就像是淩駕于衆人之上。
一共八個包廂,從一排列到八!
當林霄幾人到來的時候,其中七個包廂都已經有人了,唯有一号包廂還空着。
在拍賣行服務人員的帶領下,林霄等人進入了一号包廂之中。
這一号包廂就是先前在天青酒店時,李天元打電話定下的包廂。
原本這一号包廂已經被其他人預定了,可李天元的身份放眼東海也沒有幾人能夠比拟,冬青拍賣行的人自然也是十分識趣的将這一号包廂讓給了李天元。
包廂不大,隻有二三十個平方!
但其中設施卻是一應俱全,其中還擺放着兩個酒櫃,其中放着不少名貴酒水。
這是爲了讓進入包廂的貴賓在無聊時能夠小酌幾杯,拍賣行特意準備的。
當然,這些酒水都是要自己掏錢的,費用會在拍賣會結束之後進行結算。
“大家好!感謝大家百忙之中,前來參加我們冬青拍賣行的這次拍賣會!”
“此次拍賣會拍品的清單,已經放在了各位的位置上,想必大家也已經看到了!”
“此次拍賣會一共十五件拍品,拍品并不多,若是誰感興趣,可要盡早出手,省的被他人奪走了喜愛之物!”
主持人上台,簡單講了一番緻辭。
随後便是一個身材高挑,穿着旗袍的漂亮女人走上了擂台。
她接過主持人手中的話筒,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趙思怡,此次拍賣會的拍賣師!
“林大哥,你可能不知道,這趙思怡就是那趙家主的獨生女!”
李天元突然開口說道。
林霄也是微微一愣,這美女是趙慶那家夥的女兒?
兩人看着也不像是父女啊,趙慶雖說不醜,但也絕對算不上帥,怎麽生出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兒?
似是看出了林霄的疑惑,李天元笑着說道:“那趙家主好福氣,取了當時的東海第一美女,這才生出一個這麽漂亮的女兒!”
“這趙思怡今年二十三歲,從她十八歲的時候開始,就一直有人去趙家提親!”
“不過我聽說這趙思怡,好像對男人不感興趣,一直沒有對所有男人都不假辭色!”
“對了,這冬青拍賣行就是趙家的産業之一……”
聞言,林霄眉頭一挑,倒也沒有将李天元的話放在心上,趙家實力可不弱,經營着一個拍賣行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比起拍賣行,他對李天元的事情更加感興趣,随後看着李天元笑着問道:“你不會也去趙家提過親吧?”
“咳咳!那也不是我想去的,我家老頭子非得逼着我去!”
被林霄看穿,李天元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随後繼續說道:“當時我家那老頭子和我說,要是不老老實實的去趙家提親,就和我斷絕父子關系!”
“被逼無奈,我隻能去了一趟趙家,結果就是被這趙思怡趕出了趙家。”
提起當年的糗事,李天元也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他堂堂李家大少,去人家家裏提親,竟然被女方趕出了家門,這種事要是傳出去恐怕會徒增不少笑料!
“噗嗤……”
正在一旁竊竊私語的秦婉秋突然笑出了聲。
若是換成其他人,李天元早就掀桌子了,可對方是秦婉秋,林霄的女人,他哪敢有什麽意見!
也隻能神色燦燦的坐在一旁,滿臉的尴尬之色。
“婉姐姐我和你說,我哥當年去趙家提親!”
李穎倩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将李天元當年的糗事全都和秦婉秋說了一遍。
整個包廂中回蕩着秦婉秋那悅耳的笑聲,林霄則是輕笑着搖了搖頭。
在幾人的談笑之間,拍賣會已經正式開始。
第一件被拿出來拍賣的是一副畫作,是某個現代畫家的作品。
畫作這種東西,隻有在作者去世百年之後,才會被人炒作到天價!
這幅畫作的作者還活着,自然也值不了多少錢。
起拍價二十萬。
那畫家雖然有些名氣,但作品遠遠到不了這個價格!
不過這場拍賣會是一場慈善拍賣會,所以才被标上了一個二十萬的起拍價。
今天來的不少人都是東海有些名氣的富家大少,自然也不會吝啬自己的錢包。
要是拍下這些拍品博取趙思怡的好感,這筆買賣穩賺不虧。
“三十萬!”
在趙思怡介紹過畫作之後,立刻就有一名富家大少開口報出了自己的價格。
三十萬,于他們這些富家大少而言,也不過幾天的零花錢,算不得什麽。
“劉少出價三十萬,感謝劉少爲東海慈善事業做出的貢獻!”
趙思怡笑着說道,随後她目光掃過在場的衆人,繼續問道:“還有沒有人繼續出價?”
在場許多大少壓根就不是奔着拍賣會來的,而是沖着台上的趙思怡而來!
此時見到那劉少出價三十萬就能讓趙思怡面露笑容,一衆大少自然也是起了心思!
“我出五十萬!”
另一名大少張嘴就将價格提高了二十萬!
那幅畫的市場價值也就在十萬左右,如今卻是被兩個争風吃醋的大少硬生生把價格擡高到了五十萬!
“哼!甯鵲德,五十萬你也想拿下這幅畫?”
“我出八十萬!”
先前出價的劉少見有人和他搶,也是怒罵一聲,再度将價格提高了三十萬!
“八十萬買這幅畫?這兩個家夥腦子被驢踢了吧?”
包廂中,李天元不屑的嘀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