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被王家收養,說是義女,其實就是王萌萌的貼身保镖。
小時候,王萌萌在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時候,她在訓練各種技能。
王萌萌在上學的時候,她依舊在訓練。
直到王萌萌十二歲那年,王青峰坐上了東海城主之位,将王萌萌送出了國,雨晴這才停止了訓練,跟着王萌萌一起出了國。
雨晴雖然年紀與王萌萌一樣,但她與王萌萌走的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王萌萌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雨晴卻是精通各種格鬥技巧,而喝酒也是她從小訓練中的一項!
一個從小就開始培養酒量的人,酒量絕對不會差!
更何況雨晴天生酒量就極好!
“是這位美女要和我喝酒?”
楊邵旻看向雨晴,笑着問道。
他自然聽出了雨晴話裏的不屑,不過他常年混迹于夜場酒吧,論喝酒他又怕過誰?
他可不相信一個第一次來酒吧的女人,能夠把他喝趴下!
王萌萌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酒,楊少酒量這麽好,就讓我朋友和你喝兩杯。”
“楊少,可别怪我沒提醒你哦,雨晴的酒量很恐怖的!”
聞言,楊邵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絲毫沒有王萌萌的提醒放在心上。
楊邵旻還沒什麽動作,雨晴卻是已經将桌上所有的酒全部打開!
啤酒、洋酒、紅酒,各個種類應有盡有!
雨晴拿起一瓶紅酒,目光注視着楊邵旻和肖明亮兩人。
兩人自然明白雨晴的意思,也是毫不猶豫的各自拿起一瓶紅酒。
“來!幹了!”
楊邵旻舉起酒瓶,沖着雨晴說道。
雨晴隻是看了他一眼,絲毫沒有和他碰一下的意思,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見狀,楊邵旻和肖明亮也絲毫不惱,不甘示弱的将瓶口塞進了嘴裏。
“咕咚…咕咚…”
三人就像是無情的喝酒機器,不過幾秒鍾的時間,三瓶紅酒就已經見底。
“卧槽?這是拼酒呢?好家夥,楊少和肖少可是黑金酒吧的常客,他們的酒量聽說很誇張啊!”
“得了吧,我看那女的酒量也不簡單,一瓶紅酒幾秒鍾就能喝完,我可沒見過哪個女的這麽能喝!”
“哎,這是你丫的見識少,能幾秒鍾喝完一瓶紅酒的女人可不少,不過拼酒可是要看持久力的,光喝一瓶可不夠!”
“嘿嘿,今天這酒吧來得不虧,有免費的酒喝,還能看到兩位富二代和一個美女拼酒!”
……
雨晴和楊邵旻兩人拼酒吸引了更多的目光,所有人看向了他們。
就連DJ都被吸引了注意,随後換了一首更加勁爆的音樂。
整個酒吧的氛圍,在這一刻升到了頂峰!
許是被雨晴和楊邵旻兩人影響,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在喝酒。
“還真被林先生你說對了,王大小姐果然瞧不上這兩個癟三。”
李天元看到三人拼酒的一幕,也是笑着說道。
說着他便拿起兩瓶紅酒分别遞給了林霄和袁征。
“我不喝酒。”
“拿着吧,今天放假一天,放松一下。”
袁征本想拒絕,卻被林霄出聲打斷。
李天元也是笑着說道:“袁師傅喝一瓶!林先生都給你放假了,嘿嘿!”
袁征這才接過了李天元手中的酒。
三個酒瓶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李天元雖然比較愛玩,但對李穎倩這個妹妹還是非常保護的,從頭到尾愣是沒讓她沾一滴酒!
李穎倩也沒有拿着自己的果汁去和三人碰杯,隻是自顧自的喝了口果汁。
“呼!大口喝酒才是人生啊!”
李天元一口氣喝了半瓶,大呼過瘾。
林霄搖頭一笑,放下酒瓶繼續朝着王萌萌那邊看去。
袁征則是一口氣喝完了一瓶,臨了還砸吧了一下嘴,眼中露出一抹回憶的神色。
他已經許久沒有碰過酒了,想當初也是個愛喝酒的人。
這些跟在林霄身旁,喝酒的次數和量直線下降,爲了更好的幫助林霄,袁征這個曾經酷愛喝酒的人,硬生生戒掉了酒!
“袁師傅你很久沒喝酒了?”
李天元發現了袁征的異樣,出聲問道。
袁征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李天元瞥了一眼桌上的酒,笑着說道:“今天林先生給你放假,敞開了喝!”
“不夠我再叫!”
袁征沒有任何反應,而是側首看向林霄。
林霄擺了擺手,說道:“說了給你放假一天,想幹嘛幹嘛!”
“好勒!”
袁征臉上多了一抹笑容。
他也沒管李天元,自顧自的拿起一瓶紅酒,仰頭一口氣喝完!
一連喝完兩瓶,似是還不覺得滿足,袁征又再次拿起了一瓶紅酒。
同樣幾秒就被喝完,袁征這才打了個酒嗝:“味道倒是不錯,就是勁小了點。”
“洋鬼子弄出來的東西,就是沒有我們老祖宗弄的夠勁。”
李天元神色怔怔的看着袁征,咽了口口水,喃喃說道:“袁師傅,你一連喝了三瓶還嫌這紅酒不夠勁?”
能喝三瓶紅酒的人不在少數,但能夠一口氣連吹三瓶的人實在是不多!
“這才哪到哪?”
袁征瞥了他一眼,說道。
三瓶酒下肚,一向不太和李天元說話的袁征,似乎話也多了一些。
李天元絲毫不惱,反而面露喜色,開口說道:“來,袁師傅我陪你喝一個!”
“今天酒管夠,咱們不醉不休!”
“砰!”
兩個酒瓶相撞,袁征喝完了第四瓶,而李天元卻是連剛才剩下的半瓶都沒能全部喝下。
袁征放下酒瓶,有些鄙夷的看着李天元說道:“你小子酒量也不行啊?”
“我看你這樣子,多半還沒那小姑娘能喝。”
說着,袁征還指了指一樓卡座正在和楊邵旻和肖明亮拼酒的雨晴。
“嗝~袁師傅你這話說的!”
李天元打了個酒隔,将瓶中所剩的酒全部喝完。
袁征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聽着袁征的話,目光一直在王萌萌那邊的林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
他對袁征并沒有太嚴苛的要求,一直都是袁征自己覺得做的不夠,對自己要求太過嚴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