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李莽心頭一驚,掐着陳明輝脖子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幾分!
“咔嚓!”
骨骼摩擦的聲音響起,饒是四周一片打殺聲,這聲音也顯得格外刺耳!
再看陳明輝,此刻腦袋一歪,沒了動靜。
好在他的胸口還有些起伏,說明他還沒死!
“咔嚓!”
下一秒,一聲更加刺耳的骨裂聲突然響起。
“啊!”
李莽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驚得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停下了攻擊。
無論是李家安保公司的人,還是陳家保镖,這一刻都将目光落在了李莽身上。
隻見李莽掐着陳明輝的手臂已經完全扭曲,而他的身邊正站着一個滿臉殺氣的男人!
男人比李莽還要高出一個頭,身材更是魁梧的不像話。
原本在這裏如同戰神一般的李莽,在這男人面前卻顯得有些不堪。
這突然出現的男人正是袁征。
整個擎天安保公司,除了林霄之外,也唯有他有這份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實力。
李莽手臂被廢,陳明輝朝着地面跌落。
袁征一把接住陳明輝,将他交給了随後趕來的擎天安保公司成員。
“立刻将他送去醫院!”
“是!”
那擎天安保公司的成員立刻應聲,抱着陳明輝快速走出了陳家大院。
“你…你是擎天安保公司的人!”
李莽滿頭都是冷汗,看着袁征聲音顫抖的說道。
袁征瞥了他一眼,還沒等他開口,院落外呼呼啦啦沖進來幾十号人。
一個個身材魁梧,身穿擎天安保公司的統一制服。
“曹!敢動林先生的人!你們他嗎找死!”
“兄弟們!幹死這幫孫子!”
有擎天成員大吼一聲,随後幾十号擎天成員如同餓虎入羊群,朝着李家安保公司的人出手!
爲了掩人耳目,李家安保公司的人都穿着夜行衣,帶着鬼臉面具。
這顯眼的裝扮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分辨,擎天安保公司的成員逮住這些帶着鬼臉面具的人就是一頓猛揍!
雖然在與陳家保镖交手的過程中,李家安保公司也死了不少人,但擎天安保公司的人實力何其之強。
就算人數不占優勢,但依舊穩穩壓着李家安保公司的人打!
“你該死!”
袁征淡漠的看着李莽,冷聲說道。
話音落下,他一手掐住李莽的脖子,将他整個人提起。
這一幕多麽相似,隻不過先前是李莽掐着陳明輝,而現在是袁征掐着李莽。
袁征的手死死扣着李莽的脖子,很快李莽就感覺到了窒息!
“嗬…嗬…”
李莽無力的掙紮着,眼中滿是哀求的神色。
“咔嚓!”
骨裂聲再度響起,袁征将四肢無力垂落的李莽扔在一旁。
随後他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冷聲說道:“全部留下吧。”
“是!”
“好嘞!”
“嗎的,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對林先生的人出手!”
……
回應袁征的是一聲聲帶着濃濃殺意的聲音。
因爲實力差距太大,李家安保公司剩餘的人沒堅持三分鍾就全部躺在了地上。
等袁征等人收拾完這一切,趙家杜家和趙德柱衆人才姗姗來遲。
趙慶和杜鐵看到陳家大院中躺了一地的人,都是面露驚色。
“袁兄弟,陳老人呢?還有陳家的人呢?”
趙慶走到袁征身旁,開口問道。
“陳老送去醫院了,至于陳家人我也不知道。”袁征說道。
“小姐他們先一步離開了,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還是一旁的一個陳家保镖說出了陳家人的去向。
聞言,趙慶和杜鐵都是松了一口氣。
而後杜鐵面色凝重的看着袁征問道:“老陳怎麽樣了,傷的重嗎?”
“不清楚,剛才他已經昏迷了,你們可以去醫院看看。”
袁征搖了搖頭。
他畢竟也不是醫生,哪裏知道陳明輝到底傷的重不重。
“趙家主,袁先生,這裏就交給你們了,我去醫院看看老陳!”
杜鐵看到這裏已經穩住了局面,又擔心陳明輝安危,立刻出聲說道。
趙慶微微點頭,開口說道:“杜老你去吧,這裏有我們在,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好!”
說罷,杜鐵大步離開。
“袁兄弟,現在我們怎麽辦?這些人是不是李遠康那老東西派來的?”
趙慶皺着眉頭問道。
趙慶杜鐵陳明輝三人都知道袁征在林霄心中的地位,所以三人向來對袁征極爲客氣。
“這些人就是李家安保公司的人。”
“怎麽處理他們,我問問林先生吧。”
袁征回應道。
随後他撥通了林霄的電話。
正坐在辦公室裏的林霄看到袁征打來電話,也是眉頭微微皺起。
“林先生,陳家遇襲,陳家保镖死傷大半,陳家人倒是沒什麽事,不過陳明輝受了傷…”
袁征立刻将現場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陳明輝的情況,林霄眉頭皺的緊了一些。
他沉聲說道:“把那些人都處理掉,今天晚上你們就不要回來了,免得李遠康還會派其他人出手。”
“是!林先生!”
袁征應聲,挂斷了電話。
電話挂斷後,林霄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他目光遠眺,看向了李家大院的方向,眼神閃爍,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麽。
……
話分兩頭。
杜鐵趕到醫院後,得知陳明輝已經被送進了急救室,正在搶救。
杜鐵就這麽坐在了急救室外過道的座位上,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父親,陳叔叔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
“您一把年紀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有什麽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杜鐵的兒子擔憂的說道。
杜鐵瞥了他一眼,沉聲說道:“老頭子的朋友就剩老陳一個了,要是老陳也死了,這世上老頭子可就沒朋友了。”
“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别廢話。”
看到自己父親這幅模樣,杜鐵的兒子輕歎一聲,也不再出聲相勸。
不久後,陳家人也是紛紛趕到醫院,弄清楚情況後,一個個面色擔憂的坐在了杜鐵旁邊的座位上,開始了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