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想起剛才的畫面,他就覺得心驚肉跳。
有弩弓都不是林霄的對手,那還拿什麽跟林霄打?
再在這裏呆下去的話,沒準他也會死掉!
他可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就在這時候,車子的輪胎發出砰的聲響來。
四個輪胎一同爆掉,整輛車子頓時就失去了控制。
一個側翻,車子一連翻滾七百二十度,這才緩緩停了下來。
因爲系着安全帶的關系,首領并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不過腦袋卻眩暈的不行。
他快速的解開安全帶,從車裏爬出來。
而這時候,有什麽冰涼的東西,已然貼在了他的額頭上。
首領的腦袋又是嗡的一聲。
他僵硬的擡起頭來,怔怔的看着出現在面前的林霄,吓得渾身瑟瑟發抖。
眼下,隻要林霄扣下扳機,他就會完蛋了!
“别這樣,求你了。”首領對着林霄拼命搖了搖頭,“我已經知道錯了,求你了,放過我。”
“的确,要是現在扣動扳機的話,你的腦袋會消失。”林霄緩緩開口,“這樣的話,不就分辨不出來你到底是誰了?”
聽到這話的首領頓時松了一口氣,結果林霄将弩弓從他的腦袋移動到了他的腹部。
“這樣一來就好了。”
因爲這一幕,首領都被吓得哭了出來。
“别這樣,真的求你了。我還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你這樣是殺人,是犯法的!”
“是嗎?”林霄反問一聲,“那你剛才部下的行爲,不也是犯法的嗎?”
“可我又沒用弩弓對着你,我是無辜的!”
“有什麽關系呢,誰知道你是真無辜還是假無辜。就這樣,再見。”
聞言,首領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早知道,我就不做這樣的蠢事了,你是個怪物。”
砰的一聲,首領當場暴斃。
飛天組織,全滅。
做完這些的林霄招呼了一聲自己的部下。
“好了,各位清理一下這裏。把這些人的屍體全都裝到車上去。”
衆人完事後,有點落魄的貨車,又一次朝着前方行駛起來。
期間,林霄聯系了一次袁征。
果不其然,正如他預料的那樣,袁征那邊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而在車輛行駛了一段時間之後,又有一夥人阻攔在前方道路前。
這些人設置了路障。
要是強闖的話,貨車必然會爆胎。
林霄控制貨車停在了路障前。
路障後面打頭的肌肉壯漢,手裏拿着一把電鋸。
這會兒,他已經将電鋸啓動。
嗡嗡嗡的電鋸聲下,他用電鋸對着林霄比劃了幾下。
“下車,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林霄下車,掃了一眼這些人。
約莫百人左右,手裏拿着的不是砍刀就是電棍。
“你們這是做什麽?”林霄問道。
“廢話,你眼瞎啊?我們專門是來搶劫螢火之心的!”
“誰派你們來的?”
“你管得着嗎你?”壯漢将電鋸靠近林霄,“别動,我有點手抖。”
“要是你敢亂動的話,嘿嘿,我可無法保證,你會不會被鋸成兩半。”
此時,後車廂的趙德柱一行人也紛紛下車。
關上車門的趙德柱,詫異的看了一眼林霄。
“老闆,你這?”
話音落下間,這些人就紛紛圍了上來,對着趙德柱一行人虎視眈眈。
“搞毛線呢?剛搞定一幫搞事的,這麽快就又來了一幫?你們是不是閑得慌?”
趙德柱青筋暴起,眼看就要動手揍這些人。
這時候,林霄厲喝一聲。
“趙德柱,你給我停手!你是想把我給活活害死嗎?”
“啊?”趙德柱疑惑一聲,完全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情況。
之前老闆的戰鬥,那叫一個驚呆衆人,怎麽現在突然冒出這種話來了?
沒等他詢問林霄到底是一個什麽情況。
在林霄身前,用電鋸威脅林霄的這個壯漢,就極其得意的大笑出來。
“哈哈哈,這才對嘛,你還是挺識相的。”
“不想死的話,就得這麽做。裝螢火之心的保險箱密碼是多少?”
“我不知道。”林霄回答,“密碼隻有收貨人知道,我一個護送的知道也沒用。”
“有道理,不過無所謂。區區一個保險箱而已,我們有的是辦法弄開它。”
說着,壯漢就命令自己的人弄開了路障。
一人跳上貨車,開着貨車就走。
剩下的那些人,随着貨車的離開,也紛紛撤到了壯漢的身前。
他們跟着壯漢一同後退,随後各自上車。
“哈哈哈,螢火之心是我們的喽!”
得意的大笑聲下,引擎發動,這一行人開車揚長而去。
趙德柱呆呆的看着這一幕,滿臉的難以置信。
“老闆,你怎麽回事?你之前那麽能打,怎麽現在就不行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沒錯。”林霄點頭。
“爲什麽?”
“别着急,你很快就會明白了。”林霄應了一聲,掏出手機給陳琪琪打了一個電話。
“在幹嘛?”
“剛睡着,怎麽了?”電話那頭的陳琪琪回答。
“沒什麽?”林霄故意讓自己聲音變得有點低沉壓抑,“你睡吧!”
說完,他就挂斷了電話。
“我們走,去湯澄空家。”
……
半個小時後,湯澄空就給林霄打過來一個電話。
“林先生,今天的月色可真美。我聽說你接了一個大單子,情況怎麽樣?”
“你覺得呢?”林霄沒好氣的應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湯澄空,語氣變得更爲得意起來。
“林先生,你該不會是出了什麽事情吧?聽你的語氣,多少有點不正常。”
“林先生,這單子這麽大,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可就糟糕了。不如這樣,有什麽你和我說。”
“畢竟,林先生之前可是幫我好好教育了一下我兒子,我想好好報答一下林先生的恩情。”
林霄故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憤怒幾分。
“湯澄空!你什麽意思?是不是你對我們動的手!”
電話那頭的湯澄空都要忍不住笑出來了,他盡量克制着自己。
“林先生,你這是說的什麽話。雖然我們有交集,可是我又怎麽能知道你的日常呢。你這就太冤枉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