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嗎?”
“很簡單,”林霄回答,“你們都會被我抓進去,換錢。”
一聽這話,打頭這人先是一怔,随後放聲大笑出來。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這真是我這幾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看來,你連自己是什麽貨色都沒搞清楚。我倒是不介意,今天教你好好認清自己。”
說着這些話的男人,眼中現出一抹厲色來。
他指向貨車車廂說道。
“把門打開,同時放催淚彈,别給裏面任何人反抗的機會。”
“至于我,”打頭的男人活動了幾下身體,爆出一連串的脆響聲來,“我親自和這位自以爲是的林先生好好玩玩。”
男人一個箭步跳向林霄,接近林霄的瞬間,兩隻手的袖口各自出現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快速的對着林霄身上劃下來,勢要在最短時間内讓林霄失去反抗能力。
面對男人的兩把匕首,林霄的眼睛都沒眨一下。
“趙德柱,交給你了。”
“好的,林老闆。”
趙德柱當即就護在了林霄的身前。
面對男人的攻勢,趙德柱一拳砸斷男人的右手手腕。
手中匕首落向地面的時候,疼痛難耐的男人眼中滿是厲色,他沖着趙德柱憤怒的吼叫出來。
“不長眼的狗東西,找死!”
左手握着匕首,對着趙德柱的肩膀狠狠紮下去。
趙德柱精确的探出右手,一把鉗住男人的手腕,不讓他的匕首再往下落。
男人的眼中又現出一分驚異之色來。
“混賬東西,你力氣挺大啊!”
他飛起一腳,對着趙德柱的肚子就踹了過去。
趙德柱彎腰,直接用自己的腦袋給撞了過去。
一聲沉悶撞擊聲下,男人迅速将腳收回去,他疼得倒抽涼氣。
而剛落在地上的那把匕首,趙德柱按照先前訓練的那樣,用腳尖将匕首挑飛起來。
空着的那隻手将匕首接住後,他往前猛進一步,将匕首直接就對着男人的肩紮了下去。
噗哧!
鮮血噴湧下,慘叫出來的男人,怔怔的看着紮入自己左肩的匕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趙德柱也不跟他客氣,拔出匕首就又對着男人另外一隻肩膀紮下去。
劇痛之下,男人還能活動的那隻手也瞬間失去了活動能力。
手裏握着的刀落向地面的時候,被趙德柱一把抓住,刺入他的大腿。
趙德柱對着男人的另外一條腿的膝蓋位置就是一腳。
随着骨頭破碎的聲音,又是一聲慘叫的男人,直接就栽在了地上。
他手腳都被廢掉,這會兒根本就沒有任何行動的能力了。
至于貨車車門這邊。
剛撬開車門,這些飛天組織的人就一股腦往裏面丢催淚彈。
趙鐵牛将撬開車門的人一腳踢飛出去,落在車廂裏的催淚彈,也都被漢子們給丢出去。
接着,趙鐵牛就緊閉車門。
這下子,慌張的反倒成了飛天組織的這些人了。
這些人一個個驚恐的看着這一幕。
“不好,我們被陰了。”
“大家快散開!動作要快,不然被催淚彈弄一下就完蛋了!”
話是這麽說,不過能及時逃開的人,根本就沒幾個。
催淚彈冒出大量的氣體來。
被氣體淹沒的這些人,一個個模樣凄慘。
他們控制不住的劇烈咳嗽起來,眼睛克制不住的流淚,鼻涕也是完全止不住。
他們直接喪失了大量的行動能力。
而這時候,車門被打開了。
趙鐵牛一行,一個個都從身上扯下布料捂住了各自的口鼻。
他們半眯着眼睛,用最快的速度将催淚彈範圍的人全都打趴下。
脫離催淚彈範圍的飛天組織成員,不過十來個。
眼下,這些人被趙鐵牛一行給團團包圍起來。
趙鐵牛一行皆陰森的笑着,對着這些人摩拳擦掌。
僅剩下的這十幾個人,滿臉都是驚恐。
“你……你們……”
“你們這幫狗東西,居然還用催淚彈陰我們,可真不要臉。”趙鐵牛的十指指關節發出爆響。
“兄弟們,一起上,好好教訓一下這些不要臉的玩意。”
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
不到三十秒的時間。
被廢掉的小頭領,無比錯愕的看着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幕,多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們,你們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視野之中,自己這邊的人哪裏還有一個能站着的。
催淚彈氣體範圍内被打趴下的人,那叫做一個痛苦。
動不了的同時,還要承受催淚彈的效果。
那十幾個脫離催淚彈範圍的人也沒好到哪裏去。
雖然不用被催淚彈的折磨,不過他們手腳也都被廢掉,再也沒有任何行動的能力。
“傻不拉幾的玩意。”趙德柱對着眼前這個打頭的男人開口。
“現在你也看到了,到底是你們找我們的麻煩,還是我們找你們的麻煩。”
“嘿嘿,一幫自讨苦吃的玩意兒。不過說起來,你們就算打了我們,也得不到多少好處。”
“可我們就不一樣了,你們一個個可都值五十萬以上啊,這可是一大筆錢呢。”
聽到這話,頭子面如死灰。
他心裏叫做一個絕望。
本以爲這一趟有十足的把握,萬萬沒想到,反而被林霄他們給整成了這個德行。
這是飛天組織成立一來,他們頭次遭到的巨大恥辱。
“該死的!你們這些家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男人沖着林霄咆哮出來,“我們的人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偷盜技術一流,自身實力也不次于特種隊伍裏的成員。”
“可是你這個不入流的角色,到底是從哪裏搞來這麽多能打的男人,讓我們蒙受這麽大的恥辱!”
“當然是老闆訓練的。”趙德柱回答。
“你放屁!這麽一個連打都不能打,隻能靠人來保護的廢物,也能訓練出你們來?别在這裏給我開玩笑。”
趙德柱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蠢貨,居然以爲林霄是個不入流的廢物,簡直可笑。
他看向了林霄,想看看林霄對男人說出來的話,是什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