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柱,開門。”林霄說道。
趙德柱可不管面前這扇門是什麽鎖頭的,直接就一腦袋撞在門上,硬生生把腦袋砸開。
套房中,這女人還正和李開訴苦着。
甜蜜膩歪在一起的李開和這女人,聽到屋門發出來的巨響後,連忙一起扭頭看了過去。
見到林霄和林霄身後的這一群猛漢後,李開不由得長大了嘴。
女人怔怔的盯着林霄,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你這家夥,你居然還敢真的上來?”
“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在你面前的人又是誰?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我就會跪在地上祈求原諒,不然我就完全沒辦法在東海市混下去了。”
林霄并沒有回答女人的話,隻是對着女人意味深長一笑。
倒是李開自己已經不淡定了。
畢竟不管怎麽說,他也是李家的人,見過不少李家的大人物。
這些大人物就算收斂自己的氣場,李開也能本能的感覺到。
而出現在面前的這個陌生男人,同樣沒有散發出任何氣場來。
可是偏偏,給李開巨大的恐懼和壓迫感。他的身體近乎本能的想要逃離這裏。
李開渾身直冒冷汗,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我好像并不認識你吧?”李開對着林霄率先開口:“我們無冤無仇的,你們這是做什麽?”
“如果說你想要這個女人的話。”李開一把拉住這個女人,直接就要把她推倒林霄面前:“送給你好了。”
被這樣對待的女人,頓時間滿臉驚恐。
“這不對啊,你不是說好愛我一輩子的嗎?”
一聽這話,李開的眼中立馬現出一抹厲色來。
他對着女人就是一個耳光,直接将女人抽倒在地。
“不長眼的賤人!事情既然是你惹出來的,那就得你來處理!”
看着這一幕的袁征沒好氣的笑了一聲,對着這女人開口說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會在意馬桶的感受嗎?拉完了摁一下沖水就好了。”
這個女人的臉上,這下才湧現出巨大的絕望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她一臉驚恐的朝着林霄看去。
然而,林霄的眼中壓根就沒有她。
林霄對着李開一字一句說道:“無冤無仇,那你兒子昨天,爲什麽會遭遇車禍?”
聞言,李開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他這才意識到了什麽。
身體更是戰栗不止。
“這不要緊,我不就是死了一個兒子嗎?”李開強顔歡笑:“再生一個就好了。我并不想和各位有所關節,也不關心我兒子是怎麽冒犯你們的。”
“咱們坐下來慢慢談,好不好?”
林霄一腳踏在李開的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瑟瑟發抖的李開。
“不好。”
李開又是一個激靈,吓得都要哭出來了。
“事情不用做的這麽絕吧?你雖然很恐怖,但你也不要忘了,我的背後,是李家!得罪了李家這頭龐然大物,你擔當得起嗎?”
“爲什麽擔不起?”林霄冷笑一聲:“不然我爲什麽來東海市了呢?”
這一句話的意味可是濃重的很,這個李開多少有些腦子,沒用多長時間就明白了林霄的意思。
“難……難不成?”他控制不住的吞咽幾次:“你專程來東海市,就是爲了和我們整個李家爲敵?”
李開眼中有幾分難以置信之色!他從未想象會遇到這樣一個瘋子!
“你和李家有仇,你去找李家的主要人物!我隻是一個無關輕重的角色,你殺了我也沒什麽用!”
袁征上前一步,對着李開豎起了兩根手指。
“一,你那不長眼的兒子,昨天開車差點撞到我們。”
“二,你的管家今天不長眼,去我們擎天醫館挑事。”
“我們之所以來,一方面是和你玩玩。一方面是爲了給李家開開葷。”
“不過我們也不着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陪李家玩。直到現在爲止,李家還渾然不知。”
李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對着林霄祈求起來。
“别殺我,求你們了!”
“不管你們有什麽條件,我都答應,隻求你們能留下我的性命!”
林霄冷笑一聲後,看了袁征一眼:“有個一枚硬币沒有?”
“剛好還有一枚。”袁征對着林霄抛了過去。
林霄将丢過來的硬币彈向半空。
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下,這枚落地的硬币剛好滾落在李開的面前。
“李開。”林霄緩緩開口。
“在!”
“你的管家不是說我是個窮鬼嗎?你的女人不是嫌棄我沒錢嗎?我現在要用一塊錢收購你的公司,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都到了這個情況了,李開哪裏還敢說什麽,對着林霄連連點頭。
“我願意。”說着他就站了起來:“我現在就開始拟定合同。”
見到李開的樣子,林天沒好氣的笑了一聲。
“李開。”
“我在。”
“公司的董事長還是你,不過你被架空了,明白嗎?”
“是。”
“我會派人時刻監視着你的,李家那邊的資料和情況,就麻煩你了。我将李家踩在腳下的那天,如果你是一條乖狗的話,我不介意多給你一些骨頭吃。”
“是!是!”李開連連點頭。
……
半個小時後,林霄帶着他的人從這裏離開。
李開帶着全公司的人出來“送客”場面頗爲壯觀。
眼看着林霄的面包車打頭,帶着七十多輛悍馬揚長而去,李開的心裏屬實不是一個滋味。
他看了林霄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一眼,身體又是一抖。
一夜之間,痛失兒子不說,自己居然還淪爲了林霄的階下囚,還要在李家當二五仔。
事到如今,他也隻能祈禱,林霄推翻李家的那天,不是把他殺了,而是真的履行諾言。
至于他身旁的這個女人,此刻也是慘白無色。
女人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如果早知道林霄的身份,她絕對不敢對着林霄說那些過分的話。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如今,她和李開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李開尚且有利用價值,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