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出了點小麻煩,我們去會會張文遠。”
一聽這個,袁征頓時來了勁兒。
“好啊,我這就趕過來,你等我!”
……
翡翠酒店。
在這個五星級高檔酒店的一個私人大包間裏,張文遠滿意的做起來點燃一支煙,極爲滿意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這兩個尤物。
他的電話偏偏這時候響了起來。
張文遠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又有什麽事情?煩死人了。”
聽到電話那頭急匆匆的解釋後,張文遠勃然大怒。
“你說什麽?這簡直荒唐!”
憤怒之下,他一拳把床砸得嘎吱作響。
“區區一個林醫生,他算是個什麽東西?他能打啊,要找我算賬啊?好啊,給我聯系專業人士過來,我還就不相信了,我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林醫生!我能被他騎在頭上?做他的白日夢!”
咆哮完,張文遠就惡狠狠的把手機給挂斷。
床上兩個女人,很是識時務,立馬就給張文遠穿起衣服來。
沒用多長時間,五名荷槍實彈的西裝墨鏡男,就來到了張文遠的房間。
見到這五人後,張文遠滿意的點點頭。
“一口價,三百萬。作爲定金的一百萬,我已經給你們了,剩下的兩百萬,我見到那個林醫生死掉後,自然會給你們。”
“張老闆放心。”打頭的這名墨鏡男子嘴角咧起,“對付一個小小的醫生而已,容易的很。”
“那就去吧。”張文遠揮了揮手,“早完事早收工。”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
不得不說,他花大價錢找的這兩個尤物,簡直就是狐狸精,這會他就又感覺自己蠢蠢欲動起來了。
可偏偏在這時候,這個房間的燈兀的一下黑了。
“怎麽回事,停電了?”張文遠疑惑一聲。
“不應該啊。”墨鏡頭子回答,“外面燈火通明,是這個房間裏的線路出問題了?”
“我靠,”張文遠怒罵一聲,“我花大價錢住這裏,就給我這樣的服務?這不行,這不給我退錢我絕對忍受不了!”
而就在他這樣說的時候,隻聽一聲什麽東西被利刃給劃開的聲音,接着就是一聲微弱的嗚咽。
墨鏡頭子的鼻子動了幾下,“這是……血的味道?”
突兀的感覺到不對的他,立馬吼叫出來。
“報數!都還活着沒有,一!”
二三四緊跟着就喊了出來。
不過有一人喊出來的聲音,卻是帶着無比的惡寒,就像是亡靈的低語。
聽到聲音不對的墨鏡男子,心裏咯噔一聲。
“不好,有人混進來了,還殺了我們一個人!”
連帶墨鏡男子在内的四個人,掏出手電筒的同時,将腰間藏着的火械也一并取了出來。
手電筒的光芒掃射間,發現袁征的這名男子想要大吼出聲。
可沒等他叫出來,他的脖子和他的手電筒,都被袁征給一刀劃開。
親眼見到這一幕的墨鏡男子驚呼一聲,“他在這裏,快,射擊!”
袁征的動作很快,扼住一人脖子,将他一刀抹了之後,直接将刀擲出去,将另外一名墨鏡男子的咽喉給貫穿。
僅剩下的墨鏡男子,手裏的是一把消音火械。
扣下扳機的那一刻,袁征已經靈活的躲閃過去。
而後一把就抓起死掉一人的火械來,對着墨鏡男子就丢了過去,正中墨鏡男子握着火械的那隻手。
悶哼一聲的墨鏡男子,手裏的火械直接飛了出去。
他匆忙去抓飛出去的火械。
眼下的這個情況,對方顯然是一個非常擅長近身戰的怪物,沒有火械的話,他隻有死這一個選擇。
然而,袁征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他探向火械的手,直接就被袁征給踩在了腳下。
而蹲下來的袁征,也将刀子架在墨鏡男子的脖子上。
“你,你到底是誰!”墨鏡男子對着袁征驚恐的問道,“爲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哦?”聽到這話的袁征笑了一聲,“也罷,我就讓你死的清楚一點。我是林先生的部下。至于爲什麽要這樣搞,誰讓你們打算暗殺林先生呢?”
袁征看了一眼張文遠的位置,“而且你和這家夥的談話,我剛好聽到了。”
話音落下,袁征已經毫不留情的抹了這個墨鏡男子的脖子。
這個時候張文遠,已經被吓得不輕,躲在床底下,雙手抱頭瑟瑟發抖,活像是一隻變成圓球的刺猬。
又是兩聲利刃劃過什麽東西的聲音,接着,房間的燈亮了。
隻見一隻大手就從床底下探了進來,張文遠驚恐的尖叫出來。
他本能的想要往後縮,但還是被一把給抓住了。
被強行抓出來的他,被袁征拎着脖子提了起來。
看清楚房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後,張文遠更爲驚駭不已,爆發出更爲凄慘的叫聲來。
視野之中,五個專業刺客,還有床上的那兩個女人,都已經死掉了。無一例外的都是被抹了脖子。
“叫吧,随便你叫。”袁征開口說道:“這五星級酒店的隔音是相當之好,你再怎麽叫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說完,袁征看了一眼,從張文遠褲管滴答下來的大量液體,眼中頓時充斥起鄙夷來。
“啧,真惡心啊你。”
張文遠止不住的戰栗着,對着袁征顫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啊?到底想要做什麽啊?”
“我之前不是說的清清楚楚嗎?我是林先生的部下。”袁征沖着張文遠陰森的笑了出來,“你該不會是到現在爲止了還沒有反應過來,林先生到底是誰吧?”
“就是擎天醫館的林醫生,懂?”
聽到這話的瞬間,張文遠的腦袋嗡嗡作響。
一個普通醫館的醫生,能有着這樣一個可怕部下?不管怎麽樣,那都說明這個醫生不是什麽普通人啊!他這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什麽恐怖的人物了啊!
他也來不及想那麽多,被袁征提起來帶到了另一個大套房裏。
被袁征一腳踹得跪在地上的時候,張文遠這才看清楚了林霄。
林霄,就坐在沙發上俯視着他,像是在看什麽可憐的蝼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