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柳千熊畢竟是一城之主,平時不管去什麽地方,身邊都有不止一個保镖!
可是因爲舉辦晚會的是林霄,因爲請柬上明确寫着最多隻能攜帶一位親屬或者伴侶,柳千熊就真的沒帶保镖,隻帶着自己的女兒柳少蘭來參加,這比任何話語都更有說服力!
柳少蘭面頰微紅,緊緊挽着自己父親的胳膊。
而柳千熊,則擡手咳嗽了一聲,然後領着自己女兒走上前去,對在場所有賓客說道:“林指揮說的沒錯,城防軍大營是我們多羅多的軍事重地,理應不能讓太多無關的人進入。因此請柬上才會對邀請的賓客做出人數方面的限制。我這個城主,當然要帶頭遵照林指揮的決定,畢竟這也是爲了我們多羅多的安全着想。”
柳千熊一開口,在場所有賓客全都點頭表示贊同。
“是啊是啊,這裏是城防軍大營,怎麽能随便就讓人進呢?”
“我們就應該遵照林指揮的意思才是,能來到平時不能來的大營,林指揮已經很給我們面子了。”
“沒錯,請柬上明确寫了最多隻能帶一個親屬和伴侶,我們大家都這樣做了,憑什麽這三位少爺就能帶保镖?”
這麽多人,都站在了林霄以及城防軍這邊,幫着陳方軍說話,錢豐碩和孫少和,以及劉秋水三位豪門少爺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
他們本以爲自己的敵人隻是林霄和城防軍而已,但是現在這麽多人都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他們還能做什麽?還能說什麽?
現在不管他們做什麽,說什麽,都是錯的!
“錢少,孫少,劉少,你們現在還有什麽話好說?”
林霄冷冰冰的看着錢豐碩和孫少和以及劉秋水問道。
這三位少爺,平時不管走到哪裏,不都是一呼百應,何曾吃過這樣的虧?
但他們就是再憤怒,再屈辱,也不敢發作。
互相看了一眼之後,錢豐碩便大手一揮說道:“好,既然林指揮不歡迎我們,那我們離開便是!孫少,劉少,我們走!”
話一說完,錢豐碩便和孫少和以及劉秋水扭過頭去,準備帶着自己的保镖離開。
可就在這時,林霄忽然擡手大喝:“站住!我城防軍大營,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錢豐碩,孫少和,劉秋水,你們三人無視規矩,帶着保镖在我城防軍大營門前大吵大鬧,敗壞聲譽,我不得不依照軍規處置你們!”
此話一出,在場衆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林指揮,竟然不打算放過錢豐碩和孫少和以及劉秋水三人!
他們三個,可都是多羅多豪門的人,是身份顯赫的大家族的大少爺啊!
“林霄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出身豪門,不是你能夠——”
錢豐碩沖林霄狂吼起來,孫少和和劉秋水,也對林霄投來憤恨的目光。
但林霄的表情依舊冷酷無比,态度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他甚至直接打斷了錢豐碩的話:“出身豪門又怎麽樣?出身豪門就可以無視規矩,無視紀律,在我城防軍大營前惹是生非?來人,給我把他們拿下!”
林霄命令一出,已經忍了好久的城防軍戰士,簡直就像餓虎撲食一樣一個個的朝着錢豐碩三人撲了過去。
錢豐碩三人帶來的保镖,當即就把手伸到腰間或者衣服内側,準備取出武器反抗。
林霄冷酷的警告起來:“我勸你們束手就擒,如果你們膽敢反抗,我就當場處死你們!”
聽到這話,錢豐碩等人身周的保镖,一個個都臉色發白。
他們可不是大少爺,隻是普通的保镖而已,錢家和孫家以及劉家這三個大家族,也許會給錢豐碩和孫少和還有劉秋水做後盾,卻絕對不會給他們當靠山。
因此,這些保镖立即就一個個的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并雙手抱頭蹲下。
“站起來!誰讓你們投降的!給我站起來!”
錢豐碩憤怒至極,無能狂怒的大吼。
但是話剛說完,他英俊的臉上立即就挨了一記肘擊!
剛剛被錢豐碩罵了好久的那個城防軍戰士,痛痛快快的一記肘擊将他打倒在地,然後就從身上掏出明晃晃的銀手镯,将他雙臂反剪拷上。
而孫少和和劉秋水,也是相同的待遇。
“全部抓到牢裏去,等晚會結束之後,我再挨個審問。今晚的募捐晚會,是爲了處理貧民區問題而專門舉辦的,他們三個人卻在這裏搗亂,也許他們被其他城市的人收買,是其他城市的探子!”
林霄冷笑着說道。
“你竟然敢誣陷我們……”
錢豐碩急了,“探子”這個帽子如果真的扣下來,就算是錢家也保不了他!
“我隻是說也許,所以才要審查,如果能現在就确定你們是探子的話,我現在就将你們斬立決了!”
林霄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到兩分鍾,三位身份顯赫地位尊貴的豪門少爺,就被城防軍戰士押到了城防軍大營中的監牢當中。
一同被關起來的,還有他們三人帶來的十五名保镖。
這三位大少爺,出身豪門,平日裏在多羅多雖然不至于爲非作歹,但行事頗爲嚣張霸道,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現在看着他們被押往監牢,圍觀的人們全都興奮的鼓起掌來,甚至還有人爲林霄叫好。
林霄雙手虛壓,喧鬧的場面頓時就平靜下來。
“好了,時間不早了,各位請随我入場,募捐晚會馬上就要開始,我們也不能讓已經進入的賓客等着急了。”
林霄臉上的冰冷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坦坦蕩蕩的笑容。
在場的賓客,于是跟随林霄進入城防軍答應,并步入晚會現場。
所謂的晚會現場,是一個巨大的帳篷構成的,帳篷裏挂着一盞盞節能燈,雖然光線明亮,但是看起來卻十分簡陋。
然而沒有一個人敢說簡陋,也沒有一個人敢認爲今晚的晚會不上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