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柳千熊又接着說道:“我們多羅多五大豪門,分别是王炳天的王家,趙蓉的趙家,錢無爲的錢家,孫長康的孫家,以及劉帝業的劉家。現在錢豐碩和孫少和還有劉秋水在一起,他們三家恐怕已經結成聯盟了。”
而且還是站在林霄對立面的聯盟。
當然這句話,柳千熊并沒有說出來,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說,林霄肯定也能看的出來。
“結成聯盟了嗎……呵呵,柳城主,有這五大豪門,看來你這個城主的位子做的不是很舒服啊。”
林霄微笑着說道。
柳千熊頓時滿臉苦笑,點點頭道:“其實王炳天的王家和趙蓉的趙家都還好。王炳天是醫生,雖然出身豪門,但一門心思都撲在醫療事業上,基本不會給我添麻煩。而趙家前任家主名叫趙成功,趙蓉是趙成功的妻子。兩人沒有孩子,所以趙成功病逝之後,趙蓉就成了趙家家主。一開始趙家人不斷反對,趙蓉卻表現出了精明能幹的一面,将趙家管理的井井有條,也是因此她才坐穩了趙家家主這個位子,同時她也沒心思再在多羅多搞什麽風風雨雨。”
聽柳千熊的話,王炳天的王家和趙蓉的趙家,還算安分。
而錢家和孫家以及劉家,就不那麽安分了。
今天這場募捐晚會的請柬,早就已經送到了錢無爲和孫長康還有劉帝業的手上,可是這三位大家族的家主沒有來,卻讓自己的兒子過來。
這毫無疑問是赤裸裸的蔑視。
畢竟請柬上雖然明确寫着若有事可以不來,但怎麽可能三大家族的家主同時有事,并全都派遣兒子過來參加呢?
這擺明了就是商量好的。
此刻,入口處的騷亂越來越嚴重了。
城防軍戰士仍舊沒有放行,并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的募捐晚會,隻有收到請柬的本人可以參加,最多可以攜帶一名親屬。你們不是收到請柬的人,所以你們沒有資格參加我們的晚會。”
此話一出,錢豐碩和孫少和,以及劉秋水,都露出了濃濃的不滿之色。
“你再說一遍?我們三個可都是多羅多數一數二的大豪門的子嗣,你竟然敢說,我們沒有資格參加?”錢豐碩憤怒的大聲呵斥。
“要我說幾遍都行,你們就是沒資格參加。”
這個城防軍戰士雖然很年輕,但是一點都不畏懼三大豪門的少爺。
此刻,圍觀的衆人,已經竊竊私語起來。
不少後面來的賓客,也都聚攏過來看熱鬧。
沒有再沉默下去,林霄出了人群,來到了那幾個城防軍戰士的面前。
“總指揮!”
這幾個城防軍戰士一見到林霄,當即就立正敬禮。
而錢豐碩和孫少和,以及劉秋水,也都微微低頭。
他們雖然嚣張,雖然纨绔,但還不敢在林霄的面前耍大牌,擺大少爺架子。
“這是怎麽回事?”
林霄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但還是問道。
這個城防軍戰士當即就大聲彙報:“總指揮,這三位少爺手上的請柬,都不是他們自己的,而是他們父親的。并且,他們帶來的保镖太多,不符合我們請柬上明确寫着的要求。所以我将他們攔了下來,可沒想到他們不肯離去,而且還在這裏搗亂!”
聽到這話,錢豐碩連忙來到林霄的面前,擠出笑容說道:“林指揮,你這個手下也太不會辦事了,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我父親,還有孫少和劉少的父親,的确有事不能來參加您的晚會,所以我們父親才會讓我們前來,讓我們代爲賠罪,以免失了禮數。”
“是啊是啊,林指揮,我們可是誠心誠意來參加您的晚會的,您不能因爲這小小的一點問題,就趕我們走吧!”孫少和走過來笑着說道。
劉秋水也是一樣:“林指揮,我們三人都是奉父命前來參加募捐晚會的,雖然請柬不是我們本人,但我們可以代表我們父親,這有什麽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
問題可大了!
假若他們是真的真心實意來參加募捐晚會,來捧場,也就罷了。
但是他們真正懷揣着什麽樣的目的,林霄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錢家、孫家以及劉家,肯定已經結成聯盟,與自己對着幹。
這三個少爺,今晚過來就不是爲了參加募捐晚會,不是爲了捐款,而是爲了搗亂!
林霄轉過身,冷冷的看着錢豐碩孫少和,以及劉秋水,毫不客氣的呵斥:“請柬是我的兵專門送到你們父親手上的,請柬上也明确寫了,若有事可以不來。你們父親既然有事,那就别來了,他們讓你們過來不是搗亂是什麽?”
聽到這話,錢豐碩和孫少和,還有劉秋水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林霄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呵斥自己三人。
就算他是總指揮又能怎麽樣?
難道他還真的有膽子,跟我們三大豪門對着幹!
錢豐碩心中憤怒極了,當場就要發飙,但是不等他說話,林霄就搶先說道:“而且,請柬上明确寫着,參加者最多隻能攜帶一位親屬或者伴侶。你們不光自己來了,還帶來這麽多保镖,你們這樣做和砸場子有什麽區别?就連我們多羅多的城主柳千熊,也遵照本次晚會的規定沒有帶任何保镖,隻帶着他的女兒柳少蘭前來參加晚會,難道你們覺得自己的身份比柳城主更尊貴?難道你們覺得自己的命比柳城主更珍貴?”
林霄說話間,還擡手指向了站在人群後面的柳千熊與柳少蘭。
此刻聽到林霄的話,所有人都扭頭朝着林霄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後便看到了面帶笑容的柳千熊,以及站在他身邊的柳少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