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霄則收起了護國神劍,跟着麗莎一起離開古董市場。
青銅古劍的第三塊殘片,已經被凱蒂女士買走了,并不在古董市場,既然如此林霄當然不會留在這裏白白浪費時間。
看着林霄和麗莎,以及那些保镖逐步遠去,拉比多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
“可惡……”
天色逐漸變暗。
林霄與麗莎小姐回到了城主府,而現在才七點半,距離八點還有半個小時呢。
“謝謝你,林先生,今天我很愉快,這大概是我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最開心的一天了。”
麗莎笑容滿面的說道。
“能讓麗莎小姐開心,是我的榮幸。”
林霄淡淡的說道。
“别這麽客氣,林先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不希望我們之間像外人一樣生分。”
麗莎趕忙說道。
林霄笑了笑,而後便說道:“好的,我明白了……以後有機會的話,我還可以陪你出去逛街。”
“那真是太棒了!”
麗莎高興的歡呼起來。
随後,麗莎就掏出手機,聯系上了凱蒂女士。
“你好,凱蒂女士,是我,麗莎。我聽說你從古董市場買到一塊青銅古劍的殘片,是這樣嗎?我的一位朋友,對那塊殘片很有興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出手,如果你願意的話,那就太好了。”
“什麽?怎麽會這樣……我……沒事沒事,沒關系的。”
“哦,好的,明天晚上八點是嗎?我明白了,謝謝你,凱蒂女士。”
挂斷電話之後,麗莎就表情複雜的看向林霄。
而林霄,心中已經産生了不祥的預感。
那塊青銅古劍殘片,恐怕出問題了!
果不其然,麗莎回答道:“林先生,凱蒂女士确實願意出手青銅古劍殘片,但是她已經把殘片交給了我們科羅薩克的宏宇商會,而宏宇商會會在明天晚上八點,于宏宇大廈頂樓舉辦一個拍賣會,那塊青銅古劍的殘片,會作爲拍賣品之一在拍賣會上公開拍賣。”
拍賣會!
公開拍賣!
林霄就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苦苦尋找的青銅古劍,會以拍賣品的形式,在拍賣會上出現。
這既是幸運,也是不幸。
幸運的是,總算有青銅古劍第三塊殘片的準确下落了,而且明天就能見到。
但不幸的是,這種以拍賣會形式公開拍賣的活動,青銅古劍的殘片的價格恐怕會難以估計。
如果運氣不好遇到了競争對手,最後恐怕要花費一筆巨資,才能将殘片成功競拍下來。
但是想想白銀陳秘密倉庫裏的數百噸黃金,林霄很快就下定了決心。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幫助,麗莎,這個消息對我很有用。”
林霄誠懇的感謝起來。
“那麽,明天你要去參加拍賣會嗎?”麗莎問道。
“當然!”
林霄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林先生,沒有我的話,你也許都沒辦法弄到拍賣會的邀請函。而且,我也确實想去拍賣會看看,說不定會遇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麗莎笑靥如花的說道。
“那就拜托你了。”
林霄和麗莎閑聊了一會兒之後,便告辭分别。
雖然都是在城主府裏,但林霄和使節團其他成員居住的房間是在西北角,而麗莎居住的地方是在主宅中央,非常靠近克萊門多的住處。
兩人之間相距很遠,而且是不同的方向。
看了眼麗莎遠去的背影,林霄搖搖頭之後朝着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去。
麗莎确實是個好女人。
耀眼的金發,寶石一般晶瑩剔透的藍眼睛,豔麗的面龐,以及城邦女人特有的火辣的身材。
而且,她還擁有顯赫的身份和地位,以及财力和實力都十分雄厚的家世。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散發出猶如珠寶般奪目的光。
這樣的女人,和中世紀的公主,又有什麽區别?
即便是柳少蘭和她相比,都遜色幾分。
不過,林霄并沒有對麗莎動心,隻是對她懷着些許感激,和濃濃的好感。
剛剛踏進房間,林霄就察覺到自己房間裏有人。
“誰!”
林霄啪的一聲開燈,然後就看到柳少蘭和烏拉爾還有袁征鬼鬼祟祟的躲在自己房間的櫃子後面。
“我早就說過,你們吓不到統帥的。”
袁征非常無奈的說道。
柳少蘭吐了吐舌頭,道:“林先生的感覺太敏銳了,唉,雖然很強大,但是也少了幾分樂趣。”
而烏拉爾則有些激動的問道:“這就是你從一次次生死磨練當中鍛煉出來的危險預感嗎?林指揮,你能不能教教我?”
林頓一個頭兩個大。
這兩個家夥,實在是太煩人了,而且就連袁征都有被他們帶壞的迹象。
“抱歉,統帥,我勸說過他們了,可實在是……”
袁征來到林霄面前說道。
“沒事。”
林霄擺了擺手,然後就在椅子上坐下來,而袁征則迅速給他端來一杯冰水。
喝了口水,林霄才說道:“柳小姐,烏拉爾,你們就這麽無聊嗎?竟然躲到我的房間裏想要吓我,你們還不如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沒辦法啊,在這裏太無聊了,做什麽都沒意思。我都想快點回到多羅多了,至少在多羅多,我想做什麽都可以。”
柳少蘭和林霄可不一樣。
雖然柳少蘭的身份十分尊貴,與林霄一般無二,但是林霄擁有強橫的實力,她卻沒有。
因此,她隻能待在城主府,不能随意外出。
這是爲了她的安全考慮,也是爲了不出現意外。
畢竟柳少蘭如果離開城主府,在外面遭遇到了危險,甚至喪命,那麽可以預見,多羅多和科羅薩克之間,立即就會掀起一場你死我活的大戰。
而林霄外出就不會有這種影響,因爲他根本不會有事。
“你和那個麗莎小姐處的怎麽樣?”
柳少蘭忽然笑問,而且還用促狹的眼神打量林霄。
“什麽叫處的怎麽樣?我和她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因爲以前見過一面,所以和她熟識罷了。”
林霄皺眉說道。
“解釋就是狡辯,狡辯就是事實。”
柳少蘭說着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