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陰沉着臉朝着劉懷仁走去。
劉懷仁叼着煙,不屑地看着葉長青:“不服你就試試。
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隻要在醫院裏住一年半載。
就讓你賠得傾家蕩産!”
他倒不是真的不怕挨打。
就是因爲害怕挨打,他故意說出嚴重後果。
相信隻要是有一點腦子的人,聽到他說的嚴重後果,都不敢動手。
葉長青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上去一把抓住頭發,往右邊猛地一拽。
啊~
劉懷仁頭皮痛得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我的頭發,你瘋了,你想賠得傾家蕩産嗎?”
葉長青薅住頭發,直接朝着牆上撞去。
嘭~
一聲悶響。
劉懷仁的頭撞在牆上,眼前一黑,身體軟倒在地,等睜開眼睛,坐起來之後,看到葉長青站在跟前。
他直接躺在地上,咬着牙咆哮:“你完蛋了,你徹底完蛋了。
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不到要賠我醫藥費,我還要送你進去!”
跟劉懷仁一起來的,剛才都被葉長青的氣勢鎮住,此時見劉懷仁打電話,他們也跟着起哄:“報警,送他進去!”
“我打120,送醫院先檢查身體!”
“劉廠長,你躺着别動,一會兒警察來了,再起來!”
……
趙秋煙也吓了一跳,葉長青打了姜天策,事情就沒消停過。
現在兩個人的男女朋友,還屬于隐蔽狀态。
現在葉長青又動手了。
她走到葉長青跟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就不能忍忍嗎?”
忍忍?
葉長青覺得自己已經在忍了。
經曆過精神病院的殺戮,遇見這種憤怒的事情,他心中殺念蠢蠢欲動。
他努力克制住下殺人的沖動,他不想遇見事情都靠殺戮解決。
他想按照正常渠道解決。
可是眼前這家夥總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看着劉懷仁躺地上訛人,他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竄,憤憤地道:“這種爛人,忍他讓他,隻會讓他得寸進尺!”
趙秋煙看了一眼門口,拉着葉長青走到一邊,壓低聲音道:“先不說這個了,你先走吧。
要不然警察來了,就麻煩了!”
葉長青見趙秋煙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一邊,以爲要說什麽事情,沒想到竟然是讓他逃走。
同時他也感覺到趙秋煙的擔憂。
這女人在擔憂他的安全,他更不能走了:“我不能走,我有辦法解決。
再說了,我走了,你怎麽辦?”
趙秋煙看了一眼地上的劉懷仁,小聲道:“我有辦法解決,估計他想訛錢,我給他錢就行了呗。”
葉長青搖搖頭:“不能給他錢!
不但不能給他錢,他帶頭鬧事,還要送他進去!”
送進去?
趙秋煙搖搖頭,根本不可能。
她很想對葉長青說,你是不是氣糊塗了,現在是你動手打人。
但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她壓低聲音提醒道:“你動手打的人,警察來了,倒黴的是你。
能不能理智一點?
快一點走吧!”
地上,劉懷仁見趙秋煙與葉長青嘀嘀咕咕,似乎密謀什麽,他扯着喉嚨喊道:“葉長青,你等着,警察馬上就來了。
你等着進去吧!”
進去?
葉長青不再理舍下趙秋煙,走到劉懷仁跟前,低頭看着躺在地上的劉懷仁,冷聲道:“王耀輝拿走藥方,給了你五十萬的好處費。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劉懷仁頓時面色大變:“你……你怎麽知道?”
他覺得廠子要賣了,撈一筆是一筆,所以就收了五十萬。
沒想到這麽隐秘的事情,葉長青竟然知道。
旁邊,秦河藥廠的十來個領導一齊看向劉懷仁。
眼神中露出憤怒和憎恨。
他們此時才算是明白,劉懷仁拿了好處,拿他們當槍使。
葉長青冷聲道:“我怎麽知道的不重要,你還是想想進去後,怎麽辦吧!”
他不但知道劉懷仁拿了好處費,王飛正也拿了錢。
劉懷仁再也沒心情躺下裝死狗了,慌裏慌張轉頭看向同事,想找同事幫忙。
可是當他的視線與同事的視線碰上。
才發現,那些人的憤怒和怨恨。
他知道指望這些人救他是不可能了。
随後,他一咬牙,跪着爬到葉長青跟前,擡頭看着葉長青祈求:“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我不報警了,我不訛你了。
求求你了,隻要不要把我交給警察,讓我幹什麽都行!”
嘭~
葉長青一腳把劉懷仁踹倒在地:“後悔?
晚了!
滾一邊去!”
劉懷仁被一腳踹得滾出去一米多遠,他爬起來再次跪到葉長青面前:“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不要當廠長了,我可以幫你們管理秦河藥廠。
保證你們順利生産!”
葉長青冷哼一聲:“你以爲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你以爲秦河藥廠離了你就不行了?
我告訴你,也許沒有你個狗日的。
秦河藥廠也不至于倒閉!
滾!”
這邊的動靜,引來了一群保安。
張海帶着一群保安走了過來,葉長青指着劉懷仁道:“趕緊把他綁起來,等警察來了,交給警察。”
劉海東跟幾個保安,七手八腳地控制住劉懷仁,直接就擡着往出走。
秦河藥廠的那些領導見到這種情況,都不走了。
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第一個表态:“趙總,我們跟劉懷仁沒有關系。
是他叫我們來的,我們也被蒙在鼓裏,現在我們願意配合新的人事安排。”
趙秋煙沒想到事情峰回路轉,笑着道:“你們放心,我不會因爲劉懷仁的事情遷怒于你們的。
至于工作上的安排,明天有人過去宣布新的人事調動。
今天的事情就到這吧。”
衆人見狀,紛紛告别離開。
等所有人都走了,趙秋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葉長青,不說話。
就那麽一直看着。
葉長青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低頭看看自己衣着,衣服沒有穿反。
褲子拉鏈好好的。
他不解趙秋煙爲什麽這麽看她,疑惑地問:“這麽看我,怎麽了?”
趙秋煙思緒萬千,原本以爲葉長青沖動了。
一氣之下動手。
她心中還有些失望,沒想到葉長青胸有成竹。
似乎又發現了這個男人的新的優點。
她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葉長青,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似乎身上總有未發掘的優點?
聽到葉長青問,她陡然回過神,才發覺自己這麽看,似乎容易誤會,紅着臉道:“我……看……看你了嗎?”
葉長青沒想到冰雪美人竟然害羞,那慌亂的眼神,紅紅的小嘴,羞紅的臉蛋,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樣。
他笑着道:“你看的眼睛都直了。
口水都流出來了!”
口水?
趙秋煙擡手去擦拭,胳膊擡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氣得嬌哼一聲:“你……不理你了!”
說話間邁着小碎步,快速地回辦公室。
葉長青跟在後面,看着趙秋煙充滿彈性的包臀裙,扭來扭去,似乎要扭出水來。
他有些口幹舌燥,沒有吃到嘴裏之前,他總是想吃。
吃到嘴裏之後,味道是真好,他有些上瘾。
小跑着跟進總裁辦公室,直接反手鎖上門。
趙秋煙看到鎖門,紅着臉道:“色胚子,你鎖門幹什麽?”
葉長青笑着道:“我看你火急火燎地往辦公室跑。
以爲你急得不行了!”
趙秋煙氣得粉臉通紅,心中心思被點破,惱羞成怒:“你,你……個色胚子!”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貪嘴的小偷,偷了一個桃子。
吃了之後,發現味道前所未有的好。
有些上瘾。
這一次,正要偷桃的時候,突然被叫破了。
感覺羞臊的臉都發燙。
葉長青看着嬌羞妩媚的俏臉,看得口幹舌燥。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不正常。
沒坐牢之前,男女之事,三兩天一次。
可是坐牢之後,空的時間太長了,出來後,看到趙秋煙就很沖動。
似乎想把三年缺失的都補回來。
趙秋煙的嬌斥。
讓他熱血沸騰,撸胳膊挽袖子走過去:“盡是胡說,我是給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