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太在意,因爲她經曆過一次,有葉長青在身邊,非常安全。
但葉長青能夠這樣說,她心裏暖暖的。
這個男人是爲了她好。
她嬌俏的臉上露出妩媚的笑容,看着葉長青:“我記得你把《儒門事親》作爲彩禮給了我媽。
咱倆的關系是訂婚情侶關系。
對吧!”
啊?
葉長青愣住,定親不是幫蘇曼香擺脫那個鎮長嗎?
怎麽又提起這事了。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不會傷蘇曼香的心,還能把事情說清楚。
蘇曼香如秋水一樣的眸子看着葉長青,等待着答案。
四目對視。
如情人凝視。
怪異的氣氛彌漫四周。
葉長青發現蘇曼香的眼神越來越炙熱,他咳嗽了一聲道:“你跟我開玩笑,别這樣。”
他想用一句玩笑話,應付過去。
蘇曼香正色道:“我是認真的。
我單身三年了,這三年,對我有想法的男人太多了。
但他們眼睛裏隻有我的身體。
他們隻想睡我。
沒有一個男人是真心的。”
葉長青表情嚴肅,正色道:“你也不了解我啊,咱們相處一共不超過兩天。”
蘇曼香笑着道:“雖然隻有兩天,但這兩天你給了我太多。
幫我報仇,讓我媽和嫂子不再用我的婚姻賣錢,幫我擺脫了鎮長,爲了我還得罪了區長。
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在心裏。
你如果想……想得到我的身子。
随時都可以……”
說到這裏,她的俏臉泛紅,低着頭,不敢看葉長青。
?
葉長青被這幾句話,撩撥得心跳加速。
長相如花似玉。
豐滿的身體像是火焰一樣熱辣。
随便看一眼就覺得口幹舌燥。
還擺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他強忍住躁動的心,不敢繼續聊這個話題,笑着道:“我今天還要去找溫補派的傳人,很忙。”
蘇曼香撅起了嘴,搖搖頭:“人家不急,都三年沒有男人了。
不在乎一天半天的。
我不急。
一點也不着急。
真的。”
她神情慌亂,似乎在向自己辯解。
反倒顯得欲蓋彌彰。
葉長青聽得一愣一愣的,正在這時候,陸定乾領着十幾個人來了。
陸定乾恭恭敬敬地走到了葉長青的跟前:“葉先生,我來彙報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他處理了姜天策的屍體,礙于蘇曼香在旁邊,他沒有直接說出來。
旁邊蘇曼香看得一臉驚訝。
她見過陸定乾第一見葉長青時候的态度。
在廢品收購站,陸定乾态度極爲自傲。
根本沒有把葉長青放在眼裏。
沒想到現在居然用這種下屬,向上級彙報工作的态度說話。
前後差别。
天差地别!
她突然對葉長青的身份産生了興趣,葉長青身上透着神秘。
醫術高超,很能打,不懼權貴。
她越發地對葉長青好奇了,想了解葉長青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彙報工作?
葉長青皺起眉頭,讓陸定乾處理屍體,因爲他是軍方的人,身份特殊,地方警察都無法幹涉。
現在突然說彙報工作,他以爲出了意外:“具體什麽情況,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
陸定乾看了一眼蘇曼香,以爲葉長青沒明白他的意思,提醒道:“這事單獨說可以嗎?”
葉長青搖搖頭:“不用避諱她,直接說吧。”
不用避諱?
竟然這麽信任我?
蘇曼香眼神明亮了幾分,嘴角上翹,喜悅之情盡顯在俏臉上。
不用避諱?
陸定乾臉上露出震驚之色,殺的可是姜天策啊!
姜家的接班人。
姜風雲的孫子。
這消息若是傳出去,石破天驚,天翻地覆。
葉長青卻不以爲然。
他的态度更加恭敬,身體微微前傾,含胸低頭,說話的聲音弱了許多:“姜天策的屍體已經處理了。
馬帥說要保守秘密,封鎖消息。”
葉長青想了一下,大概明白了馬橫刀的意思:“知道了,辛苦您幾個了。
我要出去辦一件私事,你們就在這裏休息吧。”
陸定乾一臉爲難:“我們接到的任務是保護……是聽候您的吩咐。
必須時刻跟在身邊。
您放心,絕對不會耽誤你做事的。
我們遠遠地待着。”
葉長青想了一下,點點頭:“好吧,别影響我就行。”
陸定乾連連應承:“您放心,我們遠遠地跟着,您隻要有需要,一招手,我就立刻出現。
而且絕對不會影響您辦事。”
這……
這麽識相?
葉長青難以置信,腦海裏閃過初見時候,陸定乾自我介紹的畫面。
在廢品收購站,陸定乾拍着胸口介紹:“我,是少校!”
“在部隊正營職。”
“我父親是準将,我爺爺……”
那時候,陸定乾一臉傲氣,對他不屑一顧,甚至都懶得聽他介紹自己的名字。
現在竟然這麽乖巧懂事。
這還是那個他認識的軍二代嗎?
陸定乾見葉長青不說話,再次表決心:“我說到做到。”
這是他的任務,他不敢離開葉長青。
同時,他隐隐覺得葉長青身份不凡,連姜風雲都不放在眼裏的人,後台豈不是要頂了天。
他想抓住這個機會,跟葉長青拉近距離。
葉長青點點頭:“好吧,那就出發吧。”
大院内。
一株千年的銀杏樹,枝繁茂盛,遮天蔽日。
樹下,姜風雲躺在躺椅上。
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灑下的光斑落在姜風雲的老臉上,陰沉的表情,狠厲的眼神,透出一股子狠勁。
突然他想到了什麽,坐起來,撥通了兒子姜長河的電話:“喂,你在幹什麽?”
一個醫院内,姜長河正在給手下的醫生開會,看到來電顯示,他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