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明從金玉蓉剛才的通話中,大概猜到了怎麽回事,主動表态:“收拾葉長青是吧。
小事一樁,找個機會揍他一頓給你弟出氣。
其實這些都是小事,當下的重中之重是跟趙家的合作。
我在豐年集團認識一個朋友,明天咱們可以去找他。
金玉蓉點點頭,越看王一明越順眼,王一明知道她要什麽,主動爲她做事。
而且人脈極廣,在豐年集團竟然也有關系,。
這是葉長青永遠無法比拟的。
這麽一想,覺得與葉長青離婚,找王一明,可謂丢掉芝麻,撿到西瓜。
她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又是新的一天。
葉長青送玲玲去幼兒園之後,就去了豐年集團。
出門的時候,母親一再叮囑,讓他主動一點,嘴巴甜一點,還說趙秋煙是個不錯的姑娘。
他嘴上答應得很好,隻是爲了哄母親開心。
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金玉蓉傷了他的心,他現在很難再對一個女人奮不顧身。
這次去跟趙秋煙接觸,他不會委屈自己。
至于婚事,随緣!
豐年集團,總裁辦公室,趙秋煙冰山一樣的表情,出現一絲愁容。
就像是結冰的湖面,多了一絲裂紋。
“婷婷,怎麽辦?
葉長青就是一個色狼,第一次見面,就解開了我的第三個扣子。
今天他就要來跟我進一步接觸。
這種人,我真的不想進一步接觸,可是有求于他,又不能把他轟走。”
劉玉婷是金玉蓉的秘書,也是她的閨蜜,在一旁安慰:“
忍忍吧。
若是他敢對你不軌,不等你發話,我就把他打出去!”
說話間,粉拳揮舞了一下,像是一隻被人踩到尾巴的小貓。
氣勢很是兇狠。
趙秋煙見此,安心了一些:“你說給他安排什麽工作?”
劉玉婷也有些發愁:“咱們是制藥公司,一個大夫,似乎沒什麽合适的崗位,要不讓他給你當司機如何?”
趙秋煙臉上露出厭惡之色:“我可不想跟他共乘一車,萬一路上他獸性大發,我不知自找苦吃嗎?”
劉玉婷嘻嘻一笑:“你都這麽大了,還沒有嘗試過男人的滋味,要不趁這個機會,開開葷?”
趙秋煙臉一紅:“死丫頭,你胡說什麽。”
劉玉婷笑着道:“你啊,就是嘴硬,其實心裏早就想了。”
趙秋煙氣得作勢欲打:“死丫頭,你自己想男人,非要說我,你要死呀。”
劉玉婷一縮脖子:“不說了,我不說了,咱還是說正事吧。
葉長青的工作崗位,我還是堅持讓他做你的司機。
想見他的,就讓他開車,不想見他,你就開另一輛車,見與不見都有你做主。”
趙秋煙一想也對:“好,就這麽安排。”
叮咚~
電梯門打開。
葉長青從電梯裏走出來,看到總經理辦公室,徑直走了過去。
走到門口,就看到趙秋煙正在寫着什麽,今天趙秋燕略施淡妝,紅唇誘人,似乎比昨天更加自信漂亮了。
站了許久,他不知道第一句該說什麽。
趙秋煙無意中擡頭,看到葉長青,先是一愣,随後臉色立刻冰冷如霜:“你來了。”
葉長青哦了一聲,走進辦公室,在趙秋煙的對面坐下:“你今天很漂亮。”
他按照母親的囑咐,努力做到嘴甜。
趙秋煙臉又冷了一分:“哦。”
葉長青下意識地在趙秋煙胸口掃了一眼,看了一下第三個扣子。
趙秋煙眉梢上挑,果然是個流氓,眼睛還是這麽不老實:“你往哪裏看呢!”
葉長青上次被誤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隻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趙秋煙的第三個扣子。
今天趙秋煙穿的還是白襯衣,襯衣撐得鼓鼓囊囊,扣子似乎随時都會被撐開。
知道對方誤會了:“我提醒一下,你最好不要穿襯衣。
有時候太……大……容易把扣子撐開。”
趙秋煙氣得俏臉通紅:“你還說!”
葉長青見她如此,知道又誤會了,趕緊轉移話題:“我來是跟你進一步接觸的,但也不能一直什麽都不做。
你安排一個工作吧。”
趙秋煙咬了咬牙:“司機,我的私人司機,這是車鑰匙。”
手向前一推,鑰匙滑向了葉長青。
葉長青拿起車鑰匙:“車在哪?”
趙秋煙對葉長青很是厭惡,想讓他快一點離開:“就在負一樓,地下停車場。”
哦~
葉長青起身離開,到了門口他回頭再次叮囑:“太大,真的不适合穿襯衣。”
你!
趙秋煙大口喘息,胸口起伏不定:“臭流氓!”
劉玉婷走了進來:“你們說什麽了,你這麽生氣?”
趙秋煙悻悻的道:“那個臭流氓說我的……太大,不适合穿襯衣。”
劉玉婷盯着趙秋煙胸口看了一會兒,不确定的語氣道:“好像又……大了?
你怎麽做到的?”
趙秋煙沒好氣的道:“滾!”
劉玉婷嘻嘻一笑:“我滾,圓滾滾地滾。”
說完小跑着離開。
葉長青坐電梯到負一樓,摁了一下鑰匙,一輛嶄新的粉紅色轎車燈光開閃爍。
粉紅色?
葉長青皺眉,大老爺們,開這種車太娘了,也太騷了。
這輛車,他都不好意思開出去。
這時候入口處,一輛汽車駛入停車場,在粉色轎車旁停下,車門打開。
金玉蓉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葉長青:“你怎麽在這裏?”
葉長青冷冷的瞥了金玉蓉一眼,沒有說話。
離婚了,他不想繼續保持聯系,如果可以,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金玉蓉見葉長青不說話,突然想起弟弟被打的事情:“葉長青,以前你還算是個男人,最少不會動手打架。
沒想到剛簽了離婚協議,你就暴露了本性。
就算你不想離婚,心中有氣,也不能拿我弟弟撒氣!”
撒氣?
葉長青聽得眼中寒意加重:“你想多了,我揍他,隻是因爲他該揍。
我覺得打得還輕了。”
金玉蓉氣的直哆嗦,葉長青已經完全變得不認識了。
蠻橫,無理,暴力,冷血。
才變成前小舅子,就動手打人:“你太令我失望了!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我弟弟。
他雖然混蛋了一點,但他是我親弟弟!”
葉長青越聽越怒:“他是你親爹,我也照打不誤!”
到家裏打砸那麽多次,父母被吓得蒼老了十歲都不隻,還虐待女兒。
他怎麽可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