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沈瑜其實對仙道實力并不是特别感興趣,隻是因爲實力是研究陣法的剛需罷了。
陣法這種東西,變化萬千,一個最基礎的陣法都需要幾百道陣紋來組成,而且陣紋的種類五花八門,裏面的門道多的離譜。
同丹藥一樣,陣法擁有最基礎的12階陣法,12階之上便是聖階、帝階以及仙階。
而江澈贈予沈瑜的這些陣法典籍中包含了陣法入門,從低階陣法入門一直到仙階大陣全部都有。
“沈瑜,你這肚子都這麽大了,最近消停點養胎吧”
江澈看着沈瑜的模樣,他嚴重懷疑...這丫頭接下來的幾個月會廢寝忘食的鑽研陣法。
“嗯”沈瑜點了點頭。
她雖然對自己的身體素質非常了解,破天期的修士幾乎已經達到辟谷的水平,即便幾個月不睡覺也不會對胎兒有什麽影響。
但她還是選擇聽江澈的話。
“江澈,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沈瑜擡眸,突然問道。
“哦?那你覺得你肚子裏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女孩”沈瑜一副認真的模樣。
“你怎麽這麽确定?”江澈挑眉。
他其實一眼便可看出沈瑜腹中胎兒的性别,但他卻并沒有故意去看,是男是女其實并不是特别重要。
“有文獻上說,酸兒辣女,我喜歡吃辣的,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個女孩”
沈瑜仍然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哈哈...你怎麽開始信起了玄學?”江澈繃不住笑了。
這沈瑜雖然說呆呆的,但其實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我...我不知道”沈瑜沉默了。
曾經的她絕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将科學奉爲真理。
但是現在靈氣複蘇之後,一切都變了,很多事情都無法用科學來解釋了。
她雖然已經初步發現了靈氣運轉的科學規律,似乎和某種特殊的場有關。但想要徹底研究明白還是需要很多的時間。
而且像一些法則、陣法一類的東西你怎麽用科學來解釋???
根本不可能解釋清楚,即便有可能,那也需要很多的人一起慢慢鑽研,發現其中的規律...這個任務量是無比龐大的,她一個根本無法完成。
所以她退而求其次,開始研究起了陣法,搞不明白就加入!
...
藍星,天命者協會中。
“大人們,我是凡間界的閣主,我叫許墨...這位是左副閣主徐榮,這位是右副閣主陳昊!”
許墨谄媚的開口。
站在他們面前的人可是來自九天裏的大佬啊,而且是天命者協會總部派下來的強者,據說全部都是通神期。
他許墨千辛萬苦才渡過了通神劫,如今二轉通神境的修爲,結果這些下界的大佬們各個都是三轉起步。
曾經許墨認爲,隻要進入通神境,到了九天之後就能升入地閣裏面,也算是熬出頭了。
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三轉通神境的天命者們都隻能被評爲人閣,想要進入地閣怕是要武神級的實力才行。
林沖站在天命者協會中,環視了一下四周,眉頭微微皺起。
“這就是...你們人閣的大本營?這也...太寒酸了吧?”
林沖無語,人間界的天命者協會雖然沒有九天裏這麽多資源,但畢竟彙集了整個藍星的天命者們,應該站在藍星權力和财富的頂峰才對。
可事實呢?
天命者協會的總部竟然建在了地下?
而且看起來非常寒酸。
“咳咳,大佬們...我們這是爲了苟啊,這是數百年前某位閣主傳下的箴言!”
許墨是真的無奈啊。
他們不苟怎麽辦?
他們都苟成這樣了,還是被江公子這個逆命之人給發現了,如果不苟着的話...萬一真和江澈發生沖突。
豈不是要全軍覆沒?
不過好在,他們現在早就已經投敵了!
“對了,你們對姜澈有沒有了解?”
“江...江澈?”許墨聲音顫了顫,難不成自己投降被發現了嗎?
其實總部這次過來的人是來清算他們的?
“你知道姜澈?速速和我們說一下他的過去,地閣的某位上司嚴重懷疑...這姜澈其實是咱們協會裏某位超級大佬的徒弟或者是轉世身!”
林沖的話讓許墨等人一驚。
“某位超級大佬的徒弟???”
林沖眉頭一簇,“怎麽?你知道些什麽嗎?能夠告知一二?”
“他...他...”許墨有些語無倫次了。
因爲他們還真知道點什麽!
江澈有一位超強的師父,這件事情幾乎整個凡間界修道高層都知道的。
包括許墨,他也是驚鴻一瞥過的,江澈的那位師尊...雖然隻是一縷化身,但是卻仿佛驚豔了人間一般。
反正逼格絕對很高,他們之前就曾猜測江澈的來曆...會不會是某位天閣大佬的轉世。
但是現在看來,他肯定是有一位超級牛逼的師父。
許墨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了告知!
雖然他已經投降了江澈,但是如果把這個消息放出去...對江公子應該是沒有害處的。
“沒錯!江澈他确實有一位師尊”
林沖眯了眯眼,神情激動。
“能否提供他師尊的畫像?我可以拿去九天對比一下,如果真的是天閣裏的某位大佬...”
許墨蹙眉,在腦袋裏面回想了一下江澈那位師尊的面容。
可很快他就瞪大了眼睛。
忘了!
他竟然不知道江澈的那個師尊長相如何了!
這可就恐怖了啊,要知道他可是通神境的強者啊,根本不存在遺忘的可能。
但現在...确實真真切切的忘掉了江澈師尊的長相,越想...越茫然,仿佛有什麽恐怖存在隔空斬斷了他的記憶一般。
“大人,您确定天閣的大佬會露面嗎?就算得到了畫像...以咱們的位格恐怕也沒有什麽用吧?”
許墨的話根本沒有拐彎抹角。
說的很直白,就像古代的平民老百姓,就算得到了皇帝的畫像又能如何?
反正你也見不到人家,而且畫像在手裏說不準還是一個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