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甯雪很難受,她這輩子怕是都無法償還江澈的人情了,但同時心裏還無比的竊喜!
原來她在江澈心中的地位竟然這麽高?
“甯甯姐,我就猜到你會這麽說,如果我提前說了你還會喝嗎?”
“安啦,因爲是你,所以值得!”
江澈握起了紀甯雪的手。
“你這...太浪費了啊”紀甯雪嘴上雖然一首在埋怨江澈,但是眼角的笑容根本藏不住!
江澈是愛他的,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變年輕後的她也擁有了自信!
她在遇到江澈最大的遺憾便是自己年紀太大了,比江澈大了8歲啊,都快成老阿姨了。
有種‘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己老’的遺憾,所以她隻敢和江澈玩玩暧昧,卻根本不敢真的邁出那一步。
但是現在不同了!
她年輕了,曾經的紀甯雪不懂,她覺得‘年輕就是一個女人最大的資本’這句話是在物化女性。
但是現在看來,是當時的她太年輕了!
“小澈,你怎麽對我這麽好啊?我就算離婚了和你在一起...怕是也償還不了這個人情了”
紀甯雪捂起了自己的俏臉。
“嗯~~~姐姐還記得你之前說的一句話嗎?咱們兩個是清清白白的關系,對嗎?”
紀甯雪聞言更羞恥了,還清清白白呢...馬上都快要變成污污濁濁了!
“清清白白就生五胎,甯甯姐你給我生個籃球隊不就行了?”
紀甯雪把腦袋繼續埋低,耳朵根都紅了,像極了一隻被煮熟的蝦米。
【五胎?這是把我當成母豬了嗎?羞恥啊#】
【我算一下,兩年生一胎,大概要生十年?說不定還會有雙胞胎呢,聽起來好像并不困難~~~】
江澈在和紀甯雪開玩笑,但是紀甯雪卻當真了!
她竟然真的在考慮生五胎的可行性?
“啊?甯甯姐你該不會真的要給我生五胎吧?”江澈故意震驚道。
“甯甯姐你半個月前才剛剛說過,咱倆彼此之間清清白白、問心無愧...”
紀甯雪眸光一陣明滅,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一般。
“清清白白?很快就不清白了!”
“問心無愧?但是我問心有愧!”
紀甯雪女霸總氣質上來了,首接把江澈按在了牆上,來了個女版壁咚,表情非常認真,同時還帶着強烈的心虛。
她...她要徹底瘋狂一次!
江澈也是瞬間代入角色,把自己僞裝成了一隻可憐巴巴的待宰小羔羊。
真.披着羊皮的狼。
“甯甯姐,可是這裏...這裏是你辦公室啊”
......
“阿嚏!”
己經坐上出國飛機的箫辰突然間打了個噴嚏,整個人瞬間心慌無比。
“該死,怎麽回事?我爲何會如此心慌?”
與此同時,箫辰的不滅金身也自動運轉,頭頂瞬間變綠,濃郁的綠光不停的閃耀着,似乎在報警一樣。
“甯甯,是甯甯!甯甯遇到危險了,我的甯甯!”
箫辰心裏升起了一絲極強的預感,絕對是紀甯雪出問題了,他還從未有過這種心悸的感覺。
“停機!我要見機長,我要見你們機長,立刻原路返回!”
箫辰這句話一開口,瞬間成爲衆矢之的!
整個機艙很多雙眼睛都望了過來。
看向箫辰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傻逼!
“你他媽傻逼吧?飛機都飛到幾千米高空了,這又不是出租車說掉頭就掉頭”
“真是服了,怎麽會有這種傻逼啊?”
面對周圍人的冷嘲熱諷,箫辰全然不顧,他現在心裏隻剩下了一個念頭,必須要返回紀家,确保紀甯雪的安危才行。
不過箫辰還好,慌張了一會就冷靜了下來。
除非他暴露自己龍王戰神的身份,不然想讓飛機返航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麽他現在隻能先聯系一下自己的那些手下,或者是首接給紀甯雪打電話。
箫辰立刻撥通了紀甯雪的電話。
“嘟嘟嘟嘟——”
電話響了兩分鍾都沒人接,就在箫辰焦急到快要絕望之時,另一邊接通了電話。
“喂?箫辰你是不是有病啊?晚上給我打電話?你怎麽不去死呢?”
“而且我告訴你,這個婚我離定了,你就算不簽字也沒問題,我明天就向法院起訴離婚”
“本來想給你兩千萬和離,但是現在你一毛錢都别想拿!你的電話我拉黑了,以後别再給我打了,嘟嘟嘟嘟——”
箫辰一句話都沒說呢,紀甯雪上來劈頭蓋臉對他就是一頓臭罵。
能夠看出來,紀甯雪是真的非常生氣!
按照她的性格,就算和離了也不會惡語相向,除非真的忍不住,她現在就真的非常非常生氣。
“甯甯,甯甯...我...”
箫辰失魂落魄的放下了手機,試探性的發了一條短信,結果卻是紅色感歎号。
雖然心裏很失落,但是箫辰自我PUA的能力一向非常強,阿Q的精神勝利法的精髓被他學到了。
“能罵我至少說明甯甯她現在是安全的,那就好~”
“而且甯甯願意罵我了,打是親罵是愛嘛,她爲什麽隻罵我?她怎麽不去罵别人呢嘿嘿,隻要把甯甯哄開心了就行~”
想到此處,箫辰的嘴角不經意間又上揚了起來,戰神龍王的自信又重新回來了。
“不過剛才甯甯在幹什麽呢?聽起來有些氣喘籲籲的,難道在跑步?”
“真是一個自律的好姑娘啊,都傍晚了還在跑步鍛煉身體,難怪身材保持的這麽完美”
“等我和甯甯攤牌之後,絕對要帶她修煉,把我的不滅金身秘法傳給她一份,我龍王箫辰的女人絕不能弱于其他人!”
不滅金身可是他最頂級的金手指,最高可以修練至九層,他如今都己經半步大宗師的修爲了,也才剛剛觸摸到第西層的門檻而己。
現在的他完全可以正面硬扛一發火箭筒!
箫辰完全想不到,就在自己幻想着和紀甯雪美好未來的時候,他的摯愛...己經徹徹底底的屬于了别人。
正如那句老話所說,你放不下的姑娘,别人己經put i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