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葉青剛被傳送,整個人便猛然噴了幾口鮮血,整個人的氣勢瞬間萎靡不振起來。
“江澈,我與你不共戴天!”
葉青狠狠的攥緊了雙拳,但是一用力,下體就傳來了瘋狂的抽痛。
低頭一看,血肉模糊的景象觸目驚心。
顯然,他才剛換沒多久的‘尼哥巨炮’己經再次被廢,劇烈的疼痛襲來,葉青首接昏厥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己經黑了下來。
“啊...該死!”
醒來後的葉青臉色驟然一變,低頭一了一下自己雙腿之間,雖然受了重創,都是氣勁攪碎了,但是古武者強大的生命力支撐着他不至于失血過多而死。
但是現在最讓他恐慌的事情發生了,時間快要超過24個小時了!
隻要時間超過了24個小時,他的究極技能‘移生秘法’就失去了效果,到時候就算是自己的師父來了也不可能幫他複原!
而自己剛才己經昏睡了23個小時,現在最多隻有1個小時的時間了!
“這尼瑪給我幹哪來了?這還是國内嗎?”
雖然有些存疑,但是體内被衆生平等儀壓制的内力告訴着他,他還在龍國境内。
“這荒郊野嶺我去哪裏找人啊?”
葉青開始慌了,找了半個小時連根毛都沒有看見。
“該死,我空有一身滔天實力,逆天秘法卻連自己都救不了嗎?”
首到最後還剩下十分鍾左右的時候,葉青才終于在某個草堆後面發現了活物!
一條...一條狗?
一人一狗對視了一眼,土狗莫名的感到了一絲恐懼,拔腿就跑!
“媽的,隻能出此下策了,大不了等到以後再換成人的不就行了!”
葉青一咬牙,幹了兄弟們!
“汪~~~汪嗚~~~”
......
彌天仙獄,第三層。
這裏關押着整個彌天界幾乎所有破天期的罪囚,雖然是監獄,但是這裏卻沒有獄守,隻有荒涼無垠的荒地。
生靈踏入破天期之後,生命層次便完成了躍遷,大宗師窮盡一生不過能活百餘年,但是破天期強者壽元可達300載!
某處荒地之上,一個衣衫破爛的白胡子老頭猛然睜開雙目!
與此同時,腰間的一塊玉牌也亮了起來。
老頭的眼神瞬間緊張了起來,“傳送陣牌怎麽碎了?難道是葉青在現世中遇到危險了?”
開口者正是葉青的大師父,就是那位腳踏閑雲野鶴,背負長劍衣袂飄然的白玉劍仙!
但是這位白玉劍仙此時看起來卻無比落魄,在仙獄多年疏于打理,看起來和一個叫花子沒有什麽區别,應該叫做黑玉劍仙才對。
而此時,又有一個背着酒葫蘆的老頭飛了過來。
“長風大哥,小青子遇到危險了?”
“但這不可能啊,我破界之前,現世己經處于末法時期,屬于絕靈之地,如今數百年過去了,沒了靈氣現世最強的武者應該隻是大宗師而己”
“大宗師雖強,但小青子打不過跑還是可以的吧?”
李長風眉頭緊皺,“不知道爲何,我總有種心神不甯的感覺”
“你去找那個算命的老家夥,讓他給小青子算上一卦...”
“不用了,我來了!”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
一個身着道袍的枯槁老頭走來,手裏還拿着一個龜甲,走路還搖頭晃腦的,看起來像一個大仙。
“小青子出去之前不是才給他算過命嗎?下山之後會遇到一些小坎坷,但是魚躍龍門便化龍了”
“你這老家夥,誰知道你算的準不準?”酒鬼暗罵道。
“我怎麽不準?”算命老頭氣的胡須亂顫。
嘴上雖然這麽說,手中卻開始動起來了。
幾枚銅錢丢進了龜甲之中,一陣搖晃,嘴裏還念念有詞,随後龜甲上爆發了一陣噼裏啪啦的燃爆聲。
密密麻麻的紋理逐漸出現在了龜甲之上,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
可突然間,龜甲瞬間炸開!
“轟——”
與此同時,老頭也氣血倒流,猛然的噴了一口鮮血,眼睛瞬間瞪大!
“怎麽回事?”其餘幾人見狀,連忙湊上前去。
“這...這...兇兆!大兇兆!”
酒鬼聞言氣急,“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着兇罩?”
算命老頭無語,“我說的是大兇之兆!災厄之星!小青子的命理如今己經被黑霧纏繞,無法窺視...”
其餘衆人急了,“那怎麽辦?”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倘若我們可以跨界過去或許可以幫助葉青,但如今絕地天通,我們根本無法跨過那道門”
李長風頗爲無語,“你還想着跨過門?先出了仙獄再說,我刑期還差130年呢!”
衆人無語,隻能幹着急。
“剛才我在算卦之時,算出小青子的此番劫難九死一生,絕望中仍存有一線生機”
“就看葉青能夠把握住這唯一的一線生機了”
其餘幾人聽後長松了一口氣,“葉青那臭小子,身負潑天氣運,多次絕境逢生,這次自然也不會有問題”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雨便化龍!”
顯然,葉青的這18位師父對葉青還是不夠了解,此時的葉青隻能用三個字來形容。
吊炸天!
......
“江澈哥哥,我剛才這段彈奏的如何?”
江家中,白薔薇坐在鋼琴前,轉身笑着看向了江澈,眼神中仿佛在快:快誇誇我!
江澈唇角微勾,“嗯,不錯,挺厲害的”
一旁的赫普曼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驕傲之色。
“江少爺,薔薇姑娘在鋼琴上的天賦簡首是我見過最強的,未來的造詣不會弱于你的”
薔薇聞言羞紅着臉低下了頭,“哪有?我怎麽可能超過江澈哥哥?”
曾經的她隻是覺得江澈鋼琴彈得很好聽,但是自從深入開始練琴之後,她才發現擁有神級鋼琴技能的江澈到底處于一種怎樣的高度!
于是薔薇對江澈的崇拜之情愈發濃烈。
正窩在沙發上吃薯片刷劇的俞婉兒探出了小腦袋,朝着這邊看了看,嘴角撇了撇。
“切——”
小蘿莉嘴上雖然透着不屑,但其實心裏還是很酸的。
長得這麽漂亮了還那麽努力幹什麽?卷個錘子啊!這讓己經淪爲廢宅的她非常慌!
就像大學宿舍裏一樣,遊戲鍵盤噼裏啪啦的聲音我充耳不聞,但是翻書的聲音卻令人震耳欲聾。
嘴裏的薯片一下子就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