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想對他霸王硬上弓。
比較開放的女修他是見過的,但她們也不像這些女妖精一樣,看上了那個就直接把人綁回去雙修。
而且大多數的妖都沒有什麽羞恥之心,他們是想什麽樣就怎麽樣,看上的東西就搶。
誰勝出東西就是誰的,他們可沒有你情我願這個說法。
除非是那些與人關系比較好的妖,他們學習人族的禮儀,習慣,久而久之他們的習俗就向人族靠攏。
不過一些妖族的某些習俗還是比較好的,有的甚至勝過人族這邊。
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風俗,生活習慣,也不能用人族的規矩去看待,去多加評價什麽。
司澤雖然看不習慣,但也不會去随意指指點點的。
可是這次的鸢城之行,真的讓他心累。
與謝景堯、蘇婉同行後,他們兩個都是比他受歡迎的。
當初他們剛到幻海大陸碰到了不少小妖,也沒見得他們喜歡他,而現在那些女妖精卻主動找上他,讓他很煩。
蘇婉和謝景堯資質更好,打他們兩個主意的妖也不少,但他們兩個很能打,持劍暴揍了他們一頓。
有些太過分的,他們兩個也毫不留情,把他們的一隻胳膊留下震懾他們。
看他們是劍修,很不好惹,他們就不敢再來騷擾他們兩個了。
至于爲何不殺他們,并不是蘇婉和謝景堯大發善心之類的。
那些妖雖然想與他們雙修來提升自己的修爲,手段雖然強硬了些,但從來沒有想過傷他們性命。
他們兩個自然也不會要他們的命,那些不死心的,想硬來的就出手重些,打斷腿或者要他們的一隻胳膊,這都不是很過分。
也達到了震懾的作用。
他們兩個很快就解決了麻煩,但司澤就比較慘了。
他修爲比他們兩個低,又不是很能打,他與他們呆在一起的時候,那些妖不敢湊上來。
所以他們就選擇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潛入他房間。
女妖精們就不信真的有男人能坐懷不亂,當柳下惠,她們也可以對他用媚術,不信他不中招。
司澤雖然不像蘇璃那樣每天晚上都睡覺,但大部分晚上的時候他都選擇睡覺。
一般在晚上,他興緻來了才會選擇打坐修煉。
看到他這副苦惱的樣子,謝景堯和蘇婉忍不住笑了笑。
想到司澤連續兩天晚上都有豔遇,還是他幫他打跑她們的。
有一次司澤差點中招,他都不敢自己一個人住了,直接跑到謝景堯房間與他住。
第一天晚上,司澤睡得正香時,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舔他的臉,一醒來就看到是白天的那個紅衣女狐狸精。
她一絲不挂地趴在他身上,還伸出舌頭舔他的臉。
她生吃妖獸的心髒的那一幕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那血淋淋的一幕讓人有些膈應。
現在她居然舔他,就算她長得好看,他也覺得反胃惡心,被她吓一跳。
女狐狸精看他醒了,笑了笑,柔柔地說道:“小郎君醒了,看來你是有感覺的,醒了正好可以辦正事了。”
剛說完,司澤就吐了她一身。
她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伸手去抓他。
司澤罵道:“滾!别碰我,要不然明天吃烤狐狸。”
正在打坐的謝景堯感覺到了妖的氣息,從入定中醒過來,直接就過來了。
他過來的時候,女妖精正好把他給定住。
蘇婉比謝景堯遲了一步,她是聽到打鬥聲才過來的。
她過來的時候,女狐狸精已經被謝景堯打跑了。
她看到司澤跌坐在地上,抱着謝景堯的大腿說道:“謝兄,幸好你來得及時,我差點清白不保,元陽差點保不住,她還舔我臉,惡心死了。”
謝景堯一臉的尴尬,想把腿從他手裏抽出來,但他抱得太緊了,他抽不動。
看到他沒事,蘇婉也就放心了,沒她什麽事了。
她道:“你先從地上起來吧,可以松手了,一直抱阿堯的腿成什麽樣了,隻是被舔幾下而已,又沒有多大的損失。”
怎麽沒損失了?他都被吓到了。
經過這件事後,謝景堯就給他屋子下了禁制。
他們以爲這樣子就相安無事了,誰知道第二天晚上禁制被破壞,來了不止一個女妖。
這次司澤反應比較快,直接喊他們兩個過來幫忙。
司澤就不敢一個人住了,提出和謝景堯一起住。
怕他被女妖精們抓走,謝景堯就同意了。
司澤這才能睡個安穩覺。
這些蘇璃都沒有親眼看到,她是聽蘇婉說的才知道,她是沒有想到女妖精們會這麽幹。
看到他們兩個嘴角上的笑意,他道:“你們兩個也在看我熱鬧,太不仗義了。”
“我們不仗義?那你别和阿堯一起住,下次遇到這種事我們就不幫你了,讓女妖精們把你抓走好了。”
聞言,蘇璃點了點頭,附和她道:“我阿姐說的是,況且你什麽損失都沒有,你多受她們喜歡,我說你桃花運開了,你偏不信。”
“你故意的吧!誰說我沒有損失,我被惡心到了。”
“這你都對付不了,她們有什麽可怕的,要是其他男的遇到這種事可能還會很高興的。那麽多漂亮的女妖精,他們歡喜都來不及。”
“阿璃,你就别調侃他了。”
她也受不了鸢城的氛圍,再也不想來這種地方了。
他們買了一張輿圖,打算到附近的島上轉轉。
有些海島是沒有人居住的,而有些是有人住的。
他們沒有打聽到有什麽秘境開放。
一些沒有人住的海島應該有不少靈草,他們也想碰一下運氣看是否有靈脈。
這裏最大的海域就是滄渝之海,他們一直在海上行駛。
看着無邊無際的大海,吹着略帶着腥味的海風,司澤眯了眯眼。
他與謝景堯并排坐在一起,他們兩個手裏還拿着魚竿,他們正在釣魚。
大船行駛的速度并不快。
蘇婉走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問:“謝兄,我們能釣到魚嗎?很久了,一條魚的影都沒有。”
“你耐性怎麽這麽差,阿堯關心的是魚嗎?釣魚可以讓人心靜,你都不懂他爲何在釣魚,我們四個中你耐性最差,心境也是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