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會任人宰割,任人擺布。
武力值不夠,隻能用腦子,用計謀了,像她這種修爲的人用毒藥最好,神不知鬼不覺的。
雖然蘇婉修爲高,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她也要爲她做打算,什麽能防身的東西她能給她的就給她。
蘇婉把她給的毒粉和毒丸的作用,使用方法看完了,就把說明給毀了。
她把它們收到空間裏。
她想到謝景堯有仇家,而且他們一起去曆練,她身上的麻煩肯定會牽扯到他,還有司澤也一樣。
“阿璃,多做兩份,給阿堯和司澤也備上。”
看她提謝景堯,蘇璃有些不爽,既然他們是她的朋友,一個很有可能是她未來姐夫,他們人品又還不錯,給他們點保命的東西她還是願意的。
“知道了,我有空再弄。”
蘇婉又囑咐道:“不管我的血有沒有用,你都不能把這件事告訴阿堯,别讓他知道。”
放點血對她的身體并沒有傷害,除非是用她的心頭血或者精血。
雖然對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但要是被謝景堯知道了,他肯定不會願意,不想欠她這份人情。
蘇璃自然不會和任何人提這件事,雖然她還沒有研究出來,但她心裏有了幾分确定蘇婉的血肯定能解謝景堯身上的毒,但具體能解幾分她要試過才确定。
“你再啰嗦,我就告訴他
,讓他内疚。”
蘇婉真是怕了她,“好了,我不說了總行了吧,你真是越來越有脾氣了,估計隻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要是被謝景堯知道了,他肯定不樂意用藥了,估計也不會讓蘇璃和二長老給他解毒了。
目的達到了,蘇婉并沒有離開,在煉丹房陪她,看她煉丹和煉靈液。
還詳細地與她說,她都做了什麽。
蘇婉不是每一天都與宴家的弟子切磋,而是隔幾天與他們切磋一次。
不過她每天都去罡風崖。
還有她要是不和他們切磋,不和宴鳴桓出門,她就泡在宴家的藏書閣看書。
玄天宗的藏書閣很大,裏面的書籍涵蓋頗多,種類豐富,至少有上萬冊的書籍。
在宗門内時,蘇婉一般一個月去藏書閣看一次書,她都是挑一些關于劍術或者關于劍陣的書看,還有一些古籍之類的。
她花費最多的時間就是在修煉上,去看書還是她特意擠出來的時間。
蘇璃就不一樣,她把每天的功課做完了,她就不會另花時間來修煉了,因爲花再多的時間來修煉也是沒有用的,還浪費時間。
她要是不出門尋找靈草,煉器材料,她大部分時間就會泡在青雲宗的藏書閣内,她什麽書都看。
“宴家的藏書比玄天宗還多,有好多我都沒有看過,有些書一看我就不舍得放下了,阿璃,你呆在宴家這麽多年了,是不是經常去他們的藏書閣看書?”
“偶爾去。”
聞言,蘇
婉有些驚訝,她知道蘇璃看的書比她多,比她廣。
蘇婉把自己和謝景堯,蘇璃進行對比,她就覺得她見識比他們少,誰讓她隻挑自己感興趣的書看,而他們并不是這樣的。
“怎麽會,别人不了解你,但我可是很了解你,有機會你不可能不去藏書閣看書,而且裏面的書有些是我們那裏沒有的,我看了之後長見識了。”
聞言,蘇璃撇了一下嘴,才慢悠悠地說道:“我不想自找麻煩,被人像防賊一樣看着。”
雖然她呆在晏家這麽多年,日子過得很自在,但她心裏很清楚宴夫人一點也不放心她,還派人來監視她。
不過她并不能如願。
以爲自己不知道她的心思,不就是怕她扒着宴煜溪不放。
以爲她多想呆在宴家似的,要不是宴煜溪不給她解開印記,她才不會在宴家呆這麽久。
他們都在背後議論她,說她想當宴家少主夫人,說她資質差,修爲低,根本就配不上宴煜溪。
把她說成每見到一個優秀的男子就會勾搭他們似的。
這确實是這個世道對資質差的人的偏見,大部分資質差雜靈根的人爲了生存,爲了資源,爲了不被欺負,爲了活久一些,他們就會依附别人。
也有一些資質不差的修士爲了走捷徑去依附他人,這種事情不分男女。
她可不會依附别人,把她說得如此不堪,說得這麽沒有見識。
她承認宴煜溪确實優秀,長得也還不錯,對她
也還不錯,但不足以讓她動心。
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沒有哪個比得過她師尊,師尊無論是修爲、長相,還是性格,都讓她挑不出任何缺點。
她師兄外表也是看起來和宴煜溪一樣冷,兩人氣質也有些相似。
不過宴煜溪可比不過她師兄。
蘇婉想到她的處境就明白了,她說的應該是宴夫人。
雖然宴夫人對她挺熱情的,找過她一兩回,詢問她在宴家住得習不習慣,但她并不是很喜歡她。
要不是她資質好,在宴家混得開,又用延壽草做謝禮,讓她有些忌憚,宴夫人肯定不會對她另眼相待。
宴夫人的一些行爲與宴家有些格格不入。
她又怎麽會對一個對她妹妹有惡意的人有好感,她都不想去見宴夫人。
隻不過在别人家在做客,不能失了禮數,隻能與她做表面功夫,應付一下。
蘇璃就隻去過宴家的藏書閣兩次,還是爲了尋找解開印記的方法。
她雖然不去,但她要是想看書就讓宴鳴桓去借書她就可以看了。
修仙界也有普通人,就是沒有靈根的人,他們和凡界的人一樣,生活習慣也一樣。
宴柒經常給她跑腿,爲了解悶,她還會讓他幫她買一些話本回來,讓她打發時間。
聽她提宴柒,蘇婉就想到宴柒隻要害羞或許很興奮,他那毛茸茸的耳朵就露出來了。
她覺得可惜的是不能摸,要是他和宴鳴桓一樣小,她還能過一下手瘾。
男女有别,若是她
摸宴柒耳朵就成了調戲了。
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蘇璃就說道:“阿姐是不是手癢,想摸小柒的耳朵,他又打不過你,你摸一下他不會反抗的。”
“怎麽能強迫别人,看來你經常摸他耳朵,你注意點分寸,他都大了,你怎麽能摸他耳朵,要是害他動心了,就是你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