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爲蘇婉加油助威,簡直是比比試台上的蘇婉還忙。
不少宴家弟子覺得他很聒噪,很煩,不由得瞪他,想吼一聲閉嘴。
但看到宴彬,他們就忍住了。
别人瞪他,司澤也不在意,他還笑得很甜。
“蘇婉,就是他,之前表情不屑的看着你,嘴裏嘀嘀咕咕的說你和阿璃的壞話,拎他,胖揍他,讓他見識你的厲害。”
蘇婉覺得司澤這是被她提着後衣領拎過幾次後,就喜歡讓她拎别人。
二長老也有些受不了司澤,他邊盯着蘇婉的動作看,邊說道:“這小子真聒噪,這麽精彩的比試就該安靜的看,他莫不是麻雀轉世,話這麽多。”
要是他現在在他身邊,他肯定封住他的嘴巴。
看他用詞不當地誇她阿姐,誇張的解說,蘇璃也覺得有些無語。
她嚴重懷疑他是怎麽活到現在的,要是他平時也這樣,他不被人打死,簡直是非常幸運了。
司澤大部分的時候都不是這樣的,有謝景堯和蘇婉在他才更放肆些。
自從他成爲蒼玄宗的弟子後,沒什麽機會下山。
在他十六歲之前他就下山過兩次,都是和他師尊一起的。
第一次下山的時候他十三歲,也是那一次他第一次見到謝景堯,對他印象深刻,想結交他。
他十六歲的時候才正式外出曆練,獨自一人在外面曆練了兩年,正式認識蘇婉和謝景堯
。
自從結識他們兩個後,他就沒和他們兩個分開過。
修行之路是寂寞的,在漫長的修行之路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基本上都是過客。
能遇到志同道合,合得來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司澤覺得他挺幸運的,他一直覺得他從小到大運道都很好。
要是他不幸運怎麽會遇到他師尊,誤打誤撞的就修仙了。
不用擔心自己沒飯吃,哪天會被餓死。
也不怕被人欺負,再也不用跟路邊的野狗搶吃的。
隻求能飽腹,能活着。
修了仙就不一樣了,至少有追求,有志向了。
蘇婉算着時間,在第十招的時候,動作迅速地把劍架在宴霓的脖子上。
宴霓握劍的手有些不穩,她知道蘇婉在放水,她本應該生氣的。
在切磋的時候放水是對對方的不尊重。
不過剛才蘇婉指點了她,讓她知道她的破綻在哪裏,她感激她。
宴霓抱拳道:“我輸了,多謝蘇姑娘指教,蘇姑娘在宴家做客的這段時日,我能不能找你切磋劍法。”
看她眼巴巴地看她。
這個姑娘是個爽利的性子,一點也不扭捏,容易讓人産生好感,她對她印象挺不錯的。
蘇婉點了點頭,“自然是可以,不過我有空才行。”
聞言,宴霓笑得開懷,“那太好了。”她也對蘇婉的印象也很好。
當初她對他們少主拔劍,還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她還以爲她性子冷,不可親近呢!
沒想到她挺好說話的。
他們坐
船的時候,她早就想找機會和她切磋了。
可是她不是呆在房間内修煉,就是與她的朋友呆在煉器室,她一直沒找到機會。
不過她倒是和司澤切磋過。
總結起來隻有失望二字。
一個符箓師不好好研習符道,切磋的時候不用符箓。
身上整日挂着一把劍,誤導别人,還整日拉着人切磋劍法,很奇怪。
搞不懂,有點奇葩。
“宴霓,你居然在十招之内就輸了,也太菜了。”
說話的弟子是之前和她掐架的,熟悉他們的人都說他們是冤家,整日鬥嘴。
宴霓輕輕瞥了他一眼。
她笑着說道:“宴棠,你是不是急着找打,來,到你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她轉頭對蘇婉說道:“蘇姑娘,狠狠地教訓他,五招之内把他打趴下,他皮糙肉厚的,扛打。”
宴棠眼皮跳了跳,咬牙道:“宴霓,莫不是你我八字不合,你總是坑我,老是拆我的台,一點都不可愛,我可是你親哥。”
“現在說是我親哥了,别啰嗦,快點上來。”
看他們吵嘴,蘇婉眉眼彎了彎,她看得出來,他們兩個雖然掐架,一副誰也不服誰的樣子,但實際上兄妹倆感情還是很好的。
宴棠上去了,嘴裏抱怨道:“沒見過這麽當人家妹妹的。”
她立刻回怼:“我也沒見過這麽當人家哥哥的。”
“蘇姑娘,記得答應我,一定不能讓他越過我,給他點教訓,免得他太放肆了,讓他以後
穩重些。”
“我不會放水的。”蘇婉隻說了這一句。
連續上去了幾個人,他們都沒能打敗她。
不少人都争着上去和她切磋。
剛開始大家都覺得不能以多欺少,蘇婉提出讓他們一起上的時候,他們堅持一對一切磋。
一對一切磋根本就打得不暢快,不盡興,蘇婉也沒有機會使《淩虛天絕劍法》。
蘇婉又用話激他們。
可能他們也想知道她的極限在哪裏,最後十幾個人都擁了上去。
最後雙方都很盡興。
宴家的弟子很多,蘇婉他們沒有急着離開,第一天,并沒有和所有人切磋,不過也有一半的人和她切磋。
圍觀的人看得也高興,最興奮的莫過于司澤。
十幾個人一起圍攻她時,她才使用《淩虛天絕劍法》。
劍法領悟了還不行,要與人對戰才能發現不足之處,再加以改進。
不愧是上古劍法,威力很大。
宴鳴桓和宴柒也轉到了校場。
看到蘇婉走下來,他立刻迎了上去,“蘇姐姐,你真厲害,太酷了,我都沒看清你怎麽出劍,你能不能教我習劍?”
“你也習劍嗎?”
她記得阿璃告訴過她,宴鳴桓于丹道有天賦,二長老也用心的培養他。
而宴柒是走劍道的。
“我也是練劍的,不過我不走劍道,主修丹道。”
修士選定自己的修行方向後,還可以選擇學習其他的東西。
“那我可以指導你幾招,我們約個時間。”
“好,我聽蘇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