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殿非常大,雖然從外面看是用冰建造成的,其實不然,進來後裏面根本就不冷。
裏面就像凡界的皇宮似的金碧輝煌,柱子是白玉砌成的,連地闆都非常漂亮,是用修仙界的煌晶石制成的。
煌晶石不僅是修煉器材,也是很好的煉器材料。
一般渡劫期的大能可以制造出乾坤洞府,那是可以移動的房子,出門在外直接一放就有地方住了。
而且安全性高,它還可以收縮,變大變小,攜帶方便。
煌晶石就是制作乾坤洞府的材料之一。
總之這個大殿的所有東西都很貴重。
上品靈石也鑲在牆壁上當做裝飾品。
這裏的主人真豪,明顯不缺上品靈石花,估計隻是用極品靈石的主。
衆人紛紛去選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司澤也打開了一個盒子,裏面是一瓶靈丹,他拿出來一看,靈丹黯淡無光,裏面絲毫靈氣都沒有了,顯然已經失去了藥性。
靈丹也是有保質期的,不同的靈丹保質期不一樣,最長的也可以保存千年之久。
不過這也需要看保存它的容器,别看這些盒子看着不起眼,但都是上好的法器,能儲存靈氣,不讓它們流失。
司澤連續打開了幾個盒子,裏面的東西都不能用了,他撇了一下嘴,把東西扔掉直接拿盒子。
多拿些盒子以後裝靈草,法器用,就不用買盒子了,省了一筆開銷。
看着柱子,牆壁上的上品靈石,司澤手有些癢,他想把它們扣出來。
“謝兄,要不我們扣點靈石吧,你攢點靈石也不容易,現在這麽多靈石,你就多拿些。”
看來他在司澤心裏很窮啊,真的沒有必要這樣子。
“不必了,我拿地上的一些靈石就好了。”
蘇婉用神識掃了一下大殿裏面的東西,沒什麽她感興趣的東西。
這些東西都不及阿璃重要,進來就可以看到這個大殿,貴重的天材地寶肯定不在這裏,不必在這裏停留太久。
“走了,阿璃不在這裏,她在别處。”
她根據玉佩的提示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她了,她剛才輸了信息給她發過去,但她沒有回複,說明她不方便回複。
也不知她現在情況怎麽樣了,她眉頭輕輕一蹙,一抹憂慮浮上心頭。
宮冥昊的心思也不在這些東西上,他翻看了一下,沒有他想要的,他有些失望。
“你們動作快點,都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别的地方應該還有。”
宴煜溪沒動,隻是讓宴家的弟子拿他們需要的東西,這點東西他還看不上。
蘇婉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裏,看到有一個通道,玉佩上的那條線也指向那個方向,她就朝那裏走去。
看她動了,宴煜溪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後面。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大殿。
走在這條通道上,蘇婉仿佛回到了參加宗門大比,進入混虛境秘境的地宮時,
那處的地宮也有很多條路,還有不少密室,需要一關一關的通過,這裏呢,會不會也一樣。
宮冥昊瞥了身旁的宴煜溪一眼,他的母親與自己的父親是嫡親的兄妹,說來他也有一些蛟龍族的血脈。
一般妖與人之間的結合,他們的孩子都是半妖,妖族的血脈會占上風。
一出生就是妖的形态。
有些是半人半妖的狀态。
然而宴煜溪就是個例外,他一直都是人的模樣,根本就絲毫看不出他有妖族的血脈。
這可能是他父親這邊的血脈比較特殊,壓制住了妖族血脈才會這樣子。
其實他還挺想看到他長尾巴的樣子。
他既然有一半的妖族血脈,若是這裏有龍族的東西,他應該也能感應到。
他得到的消息是這個秘境是神龍留下的秘境。
龍全身都是寶,一滴精血,一片龍鱗,一具龍骨,一顆龍珠對于他們蛟龍一族來都是巨大的誘惑。
不管得到龍身上的什麽東西,那都是可以改變他們的血脈,讓他們真正蛻變成龍。
得到它的精血和龍珠最好,也不知這裏有沒有龍珠。
這些對于蛟龍一族來說是巨大的誘惑,對其他人又何嘗不是。
這次他都把他們蛟龍族的聖物帶來了,所以東西他一定要拿到。
宴煜溪摸了摸懷裏的東西,沒有反應,他淡漠的眸光隐晦地瞥了宮冥昊一眼。
這裏到底有沒有他需要的東西,進來這麽久了他一點收獲都沒有。
衆人各懷心思,都是奔着他們需要的東西來的。
這裏的通道與别處的完全不一樣,到處挂着漂亮的琉璃燈,這裏的主人肯定很有品味很愛美。
美輪美奂的東西很迷惑人。
“這喜好,品味有點像女子,走在這條路上,我差點都忘了自己是在危險的秘境裏了,還真會迷惑人。”司澤與他們兩個小聲說道。
“可能也是一種考驗吧,美麗的東西往往最會迷惑人,看到這些漂亮的琉璃燈,我想到了凡界的燈會,璀璨奪目。”
她露出一抹懷念的表情,那也是對父母的想念。
活了兩輩子,蘇婉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苦,就算是父母隕落後,也有不少人疼愛她,她都是那個受人關注的天之驕女。
無人敢欺她,敢罵她,他們也很羨慕她。
負重修煉,提升修爲受到的那些挫折根本就不算什麽。
她所有的苦都是被挖劍骨,絞神魂的那一天。
誰不想要父母雙全呢?她爹娘又那麽好,他們的模樣她未曾忘過。
三歲之後他們一家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蘇婉連忙收斂住跑遠的思緒,現在不是懷念這些的時候,找阿璃要緊,這裏處處都是陷阱,要是被什麽東西攝取記憶,然後用來對付她就得不償失了。
看到這些東西他們都不由自主的放松了,這實屬不該。
“還是小心爲妙。”她提醒道。
司澤點了點頭。
謝景堯神識探出去,忽然他感覺到有一抹強悍的神識,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在看他們。
他覺得有一股壓力,脊背涼飕飕的,他試探的又探了過去,發現沒有什麽,好像是自己的幻覺,這下他更加不敢掉以輕心了。
他把他的那種感覺與猜測說與他們兩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