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柔軟讓他想起了羽絨,而床帷的簾子則是由精美的紅色絲綢制成,華麗而又神秘。
黎墨伸出手試圖抓住什麽東西,但當他的手指觸碰到一根繩索時,鈴铛聲突然響起,清脆而響亮。
鈴聲漸漸消失後,兩個女仆推開了那扇精美的紅木門,她們輕盈地走進房間。
一個女仆的裙子帶有褶皺,另一個則帶有荷葉邊,顯得十分優雅。
她們的上衣部分穿着長袖的緊身衣,領口較低,露出一部分白皙的脖子和豐滿的胸部。她們還穿着一條簡單的白色圍裙,腳下踩着一雙皮革而制的低跟鞋,胸口上帶着劍和法杖刻印家族徽章。
兩位女仆低下頭,向黎墨深深地鞠了一躬,身子傾斜成 30 度,齊聲說道:“您好,天運人。請問您有什麽需要嗎?”
然而,黎墨并沒有聽到女仆們的問候。此刻,他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冷,冷得令人窒息。他的嘴唇顫抖着,艱難地說出幾個字:“冷……好冷……我的胸口好痛……”
這兩名女仆看起來都很年輕,身材纖細,皮膚光滑細膩,似乎正處于青春期的少女階段。
她們聽到黎墨的話語後,立刻明白過來,迅速地将自己的衣物褪去,然後二人緊緊地抱住黎墨,試圖給他帶來溫暖,動作有些熟練。
但她們帶來溫暖毫無作爲,黎墨身體是被冰錐刺穿,而爲了治療黎墨的傷勢貴族們不惜拿出家底治療他,僅僅是因爲所謂的天運人的身份。
天運人在這座星球中時而總有那麽幾十年會有幾個降臨此處,這些天運人帶來基因和血脈救活不少國家,有的國家或貴族都是由天運人而建立的,在這顆星球上常常傳頌關于天運人的傳說。
一個天運人降臨就代表着一個國家的興亡,而黎墨就是那些貴族口口相傳的天運人,他們有的想占據天運人,有的想獻給王室,有的觊觎天運人的血脈追求下一世,自己能繼承天運人留下的血脈。
“天運人”這個詞在這個星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人們對天運人的存在感到震驚和好奇,同時也引發了各種猜測和争議。有些人認爲天運人是神的使者,帶來了祝福和希望。
另一些人則認爲天運人是惡魔的化身,給世界帶來了災難和毀滅。
然而,無論如何,天運人的出現已經改變了這個星球的命運。
在這個充滿神秘色彩的星球上,天運人的到來無疑是一件大事。
他們的出現讓人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信仰、價值觀和生活方式。
對于普通人來說,天運人可能隻是一個遙遠的傳說,但對于那些有權勢的貴族來說,天運人卻是一種可以利用的資源。
有些貴族試圖控制天運人,以獲取更多的權力和财富;另一些貴族則将天運人視爲一種威脅,試圖消滅他們。
在這場圍繞着天運人的鬥争中,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和動機。
然而,無論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天運人的出現已經成爲了這個星球上無法回避的事實。
過了一段時間後,黎墨身體機能似乎得到了恢複,漸漸的沉睡下去了,此時這兩個女仆感受黎墨有規律的呼吸聲後,她們把手伸到黎墨的下體,她們的目的很明顯觊觎天運人的血脈。
然而,事情并未按照兩位女仆所期望的那樣發展。就在這時,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金發碧眼、容貌俊朗且衣着華貴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的胸前同樣佩戴着一枚家族徽章,但與女仆不同的是,他的徽章是金色的。
當這位貴族看到兩個女仆怪異的舉動時,臉上露出一絲愠怒,大聲斥責道:“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女仆們聞聲一驚,連忙從床上跳下來,甚至來不及穿上衣服,便匆匆跪地,解釋道:“剛剛那位天運人說自己又冷又疼,所以我們才上去給他一些溫暖和安慰……”
這位貴族并沒有對她們的話産生過多疑慮,反而關切地詢問起天運人的狀況:“他現在醒來了嗎?”
“沒有,他已經沉沉地入睡了。”其中一名女仆回答道。
貴族眉頭一皺,繼續追問:“既然如此,你們爲何還賴在床上?”
另一名女仆趕忙低頭解釋:“我們隻是想讓他感到舒适和放松……”
貴族聽後,臉色愈發陰沉,語氣嚴厲地說:“爾曼家訓難道你們忘記了嗎?無論是仆人還是家仆,都沒有義務爲任何貴客提供所謂的‘放松’服務!立刻穿上衣服回房休息!”
她們輕聲應道:“好的主人。”
兩名女仆驚恐地點頭稱是,然後迅速穿好衣服,恭敬地退下房間。
随後貴族決定親自看守黎墨,他生怕仆人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他便在房間内将書桌面前的凳子拉出,從上面拿出書便專注地閱讀手中的書籍。
他的目光溫和而專注,仿佛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之中。
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透露出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
他輕聲自語道:“如果天運人今晚之前仍未蘇醒,小妹恐怕會不高興呢。”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過去了多久,黎墨終于從沉睡中醒來。他眨動雙眼,感受着周圍環境的陌生與舒适。
身體的觸感告訴他,此刻他身處一張異常柔軟的床鋪之上,這種感覺讓他倍感愉悅。
黎墨慢慢睜開眼睛,試圖從迷糊中清醒過來。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恢複了正常狀态,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比起之前要好得多。
他緩緩從床上坐起,輕輕揉了揉眼睛,試圖驅散殘留的睡意。
與此同時,那個年輕的貴族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他輕輕放下手中的書本,站起身來。
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每一個細節都經過精心雕琢。
接着,他将左手放在右胸前,微微彎腰行禮,并以禮貌的口吻說道:“天運人,您終于醒了。請原諒我們之前的無禮和冒犯,您的傷勢已經完全治愈,請您放心。”
黎墨并沒有先理會眼前的男人,而是環顧了四周。
房間裏彌漫着溫暖的氣息,壁爐是房間的中心,旁邊擺放着舒适的椅子和腳凳,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闆上,照出了塵埃的舞動。
靠近窗戶的地方擺着一張書桌,上面堆滿了書籍和紙張,而牆壁上則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圖和一些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