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出來了,我雖然一直在這執念當中坐鎮,也确實出手過很多次,提醒過不少人,但是結果都失敗了。
不清楚是不是太刻意了的緣故,尊者進入這裏都失敗了,而且也沒有辦法從執念當中離開。
這個執念世界雖然不大,但是困人的能力還是很強大,地尊在這裏都翻不起大浪來。
我嘗試過,想要解除這道執念,但是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都失敗了,以至于這執念到如今都在。
不過這個姜北辰不一樣,他身上人族氣運十分強大,還被強者做了記号,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對他做過任何的幹預。
一來他身上有記号,我不清楚是什麽人,又有什麽目的,不好随意出手,想來他要是遇到了危險,他背後的人應該會出手的。
其次是以前幹預的修士,都以失敗告終。
那些人一旦知道了這裏是執念,需要完成任務才能夠出去,做事都很有目的性,竟然真的幫開了七品的道。
可惜道是開了,執念卻沒有結束,我就知道這執念不簡單,恐怕還有其他的原因沒有解決。
有時候我也懷疑,是不是酋長的死亡原因,結果讓那些困在執念的人,保下了酋長,但是最終的結果依舊是死亡。
所以現在的我,也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執念,就沒有随意幹擾這位修士姜北辰。
想要讓他自由的發展,憑借他身上的氣運,能不能找到真正的原因,所以你不告訴他的話,他其實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是執念。
不過這執念又快結束了,他現在剛知道這裏是執念,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其實說起來,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的我的監視之下,我覺得你說了那麽多也是白說,根本就來不及了,他不可能過了這執念的。”
說到最後,大水缸都有點失落了。
說起來,他是希望有人解決這執念的,然而一直就沒有人成功過,爲此他把很多東西,都告訴了那些誤闖執念的人,但是都沒有成功。
此時他都已經有點心灰意冷了,這也是他放任不管的原因之一,因爲他謀劃的都失敗了,已經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
不過這次他沒有幹預,擔心觸碰到了給姜北辰做記号的人,反正也已經失敗了那麽多次,也不差這一次。
就看看姜北辰背後的人,能不能救了姜北辰,或者說姜北辰的氣運,能不能救了他,他一直在旁觀沒有插手。
“你怎麽來的?”
大水缸突然詢問道。
正在思考姜北辰身上記号事情的夏,突然被大水缸詢問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來的,感受到了有人喚我,于是我一個念頭,也就是這個念頭就過來了。
剛才看到了你,我還以爲和你有關系呢,難道沒有關系嗎?”
“我閑的沒事召喚你,我又沒病,也不知道你還活着啊。”
大水缸沒有眼睛,不然估計能翻上天。
“運氣好活了下來而已。”
夏不好意思的說道,确實是運氣的緣故,其他人有沒有活下來,他就不清楚了。
“你老實告訴我,這姜北辰身上的記号是不是你留下的。”
大水缸突然又開口說道,但是把夏給問愣了。
“怎麽可能,就像你說的,我是閑着沒事在他身上留下記号,而且你不說的話,我也不知道他身上有記号啊。
如今我也還疑惑呢,這記号是什麽時候留下的,有沒有算計到我,畢竟他進入過封印我的地方。”
原本對于姜北辰還沒有太多感受,如今夏也開始有點擔憂了起來。
因爲在夏看來,有人斷了煉體大道,就是在針對那些厲害的煉體修士,自然也包括他。
這樣一來的話,就避免了他這樣的強者出世。
結果還有身上有記号的人,進入了他的封印之地,也不怪他會多想,自己是不是被人算計了。
對方絕對是一位強者,要不然得話,夏也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缸大爺提醒,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于是他們兩個一起沉默了,大水缸還以爲是夏留下的呢,要不然夏怎麽會來這裏,原來并不是夏。
這個留下記号的人在後面布局,他進入執念當中又是爲了什麽,針對石頭嗎?
“可能是我們多想了,這記号并不是專門針對我們什麽人的,畢竟我們都沒有未來,是無法被提前算計的。
畢竟不管是對于規則還是别的,我們都屬于已經死亡了的,就算是布局,也很難算計到我們身上。
我覺得更大的可能,還是爲了對付那個姜北辰的,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人做了手腳。”
“他隻是一個小修士而已,連七品都沒有達到,誰會用他算計人,他見我的時候,修爲更低。
奇怪的是,他竟然觀看了我的記憶,看了我以前的事情,被我發現給及時掐斷了。”
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修士,竟然會讓他們兩位感覺到神秘,捉摸不透。
一時間,他們也不敢把姜北辰當成真的小修士了,猜測姜北辰是不是有一位強者的棋子,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要不我們對他進行搜魂試試。”
夏提出了一個不成熟的建議,卻被大水缸給否定了。
“沒到那一步,這不是跟他背後的修士攤牌了嗎,而且我們的實力不夠,無法對他進行搜魂,必須把他給殺了,會遭受氣運反噬的。
更何他已經跟你産生了聯系,你真的想要殺了他不成。”
被缸大爺揭穿了小心思,夏一點也不尴尬。
他确實隻是随口一說,殺了姜北辰也不是什麽好的選擇,他也不會做出這種蠢事來。
畢竟對方實力強大,完全可以在姜北辰不知不覺間把他變成棋子,因此就算是把他給殺了,估計也不會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他不确定是針對自己的,自己主動暴露可不行,畢竟不是他們那個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