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姜北辰到底知道多少,如果全部知道的話,他恐怕性命堪憂啊。
越想越覺得恐懼擔憂,然而姜北辰又面無表情,他不知道姜北辰到底是什麽想法。
“當初在魔窟的時候,你出手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可不是普通的修士,趕緊老實交代吧。”
“果然看出了什麽!”
老煙頭緊皺着眉頭,不知道姜北辰到底是不是在故意詐他。
當初有點太着急了,所以有點露底了。
竟然還是被他看出來了什麽。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老頭子我隻是一名散修而已,得到了一點機緣,所以學習的東西有點雜。
可能被前輩誤會了什麽,在這裏給前輩道歉。”
按理來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竟然還有人惦記着這件事。
現在不知道姜北辰到底是敵是友,是友的話還好說,是敵自己就在劫難逃了。
如果隻是路人的話,也不可能過問這件事的。
姜北辰似笑非笑的盯着老煙頭,“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是垂天宮的餘孽吧!”
姜北辰突然變得嚴肅,讓老煙頭心髒都猛地一縮,他真的知道垂天宮,看出了自己的來曆。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老煙頭依舊不承認。
一副茫然的表情。
“垂天宮是什麽?是一座宮殿嗎?還是說一個勢力。
老頭子隻是一個散修,一直在魔窟這裏活動,沒有出過西洲,也沒有在西洲聽說過這個勢力。
不知道這個勢力在哪裏,跟老頭有相似的地方嗎?如果有時間的話,我過去采訪一下這個垂天宮。”
“垂天宮都已經滅絕了,這個勢力在東洲,我就是從東洲走出來的,所以知道這個勢力。”
“那真是太可惜了,不知道怎麽被滅絕了,有什麽誤會的話,我以後注意點,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誤會了。
前輩這是和垂天宮有仇嗎?不知道有什麽樣的仇恨,以後老頭子見到了,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顔色看看。”
老煙頭繼續說道,一直裝作無辜的模樣。
“我跟他們沒有什麽太大的仇恨,不過這群人可是有強大的仇家啊,一旦被發現的話,就會被人給殺死了。”
“看來這個垂天宮是做出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不然也不會被人給滅了,這樣的勢力,我确實要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行。”
老煙頭繼續說道,反正打死了就是不知道不認識這個勢力,姜北辰說什麽,他就順着說什麽。
就算是罵這個勢力祖宗,老煙頭也會毫不猶豫的跟着咒罵,打得就是跟姜北辰一條心。
“哼,能夠抓到一名垂天宮的餘孽,想來可以換取大量的利益,你今天就算是不想承認都不行。
大不了可以進行搜魂,隻要能夠找到證據就行,是死是活沒有那麽多的要求。”
“前輩恕罪,在下修煉過一種特殊的秘術,不受别人束縛所困,更不具有搜魂的可能,一旦奪舍或者強制搜魂,神魂立刻會灰飛煙滅。
這秘術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強制搜魂會立刻發作。”
老煙頭小小的威脅了一下,也表明自己的決心,自己就算是死亡,也不知道什麽關于垂天宮的消息。
姜北辰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對他進行了攻擊。
老煙頭倒是很坦然。或者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也沒有反抗,一副受死的模樣。
姜北辰也不客氣,直接對他出手了。
姜北辰可不會因爲他幾句話,就真的相信他了,自然要親自出手試探才放心。
在探查的時候,姜北辰發現老煙頭的神魂,像是被什麽東西包裹住了一樣,就是一個雞蛋殼,無論從什麽地方突破,裏面的神魂都會毀滅,沒有任何空隙。
這樣的手段,比很多下了禁制的都要厲害,姜北辰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手段,看來這個垂天宮雖然沒落了,但是很多手段還是很厲害的,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即使神裔家族這種傳承悠久的,也沒見過這種手段。
如果隻是下禁制的話,實力相差太大的話,可以在禁制摧毀神魂之前,強硬破除禁制。
但是老煙頭這種就不行了,姜北辰估計,既然是某種秘術,自己應該也是可以解除的。
姜北辰并沒有真的強行沖破對方的秘術,直接把他給扔了出去。
“咳咳……”
“前輩這是什麽意思?”
老煙頭也沒有想到,姜北辰竟然放過了他。
但是他依舊不敢大意,懷疑姜北辰還有其他的詭計。
然而姜北辰并沒有繼續跟他廢話,直接把一塊令牌扔給了他,讓他自己去看去,也省的解釋起來比較麻煩。
老煙頭顫抖着手拿起令牌,瞳孔猛然一縮,露出震驚無比的模樣來,依舊有點難以置信。
“你是持竿者!”
能夠認出令牌,并且叫出姜北辰的身份,就能夠說明很多的問題。
而且姜北辰也不需要辯解了,他能夠拿出這東西,同樣說明了很多的問題,最難以置信的還是老煙頭。
對方把他折磨成這樣,最後告訴他是持竿人,讓他不知道說什麽好,看來剛才的一切,都隻是試探。
一旦自己沒有通過對方的考驗的話,那麽自己也就必死無疑了。
此時他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憤怒,高興的是,如今如日中天的冠魔天王,跟他是一夥的。
憤怒的是,自己這頓打白挨了。就算是報告上去,都不會有人管他的。
然而他沒有見過姜北辰,對于姜北辰,依舊保持着幾分戒備。雖然已經大部分信任了,卻也不能全部信任。
畢竟如今如日中天,以他的資質,在薪火殿前途更大,也不用藏頭露尾,誰知道會不會叛變了。
老煙頭有點糾結了,甚至思考着要不要把這件事上報,畢竟持竿者要小心對待,以後也是垂天宮巨頭的人物。
“拜見持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