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姜北辰還是十分可惜的。
不過往好處去想,有沒有可能是太乙神宗和妖族,其實并沒有針對姜家的計劃。
這樣一想的話,立刻輕松了很多。
“你可不能有事,情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還要依靠你們,掌握南荒所有的情報呢。
所以你如今傷勢好了,向姜家申請一些丹藥結丹,我會跟家主打招呼的,如今你壽命也快結束了,要抓緊時間。”
姜北辰可以給姜南赫蟠桃,卻沒有那麽多多餘的給胡周桐,一來是産量太低,其次是胡周桐确實比不上姜南赫重要。
最多隻是給他買一些延壽的丹藥,不過效果肯定不會太好,最好的辦法,還是他能夠盡快的突破,反正如今世界變得,也更方便突破了。
“如今我傷勢痊愈了,有信心在短時間突破,姜前輩盡管放心。”
姜北辰點了點頭,他也确實比姜南赫多了更多修煉的時間,修爲也已經達到了築基九層,對他來說确實足夠了。
當然了,姜北辰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聽了一些其他的消息,雖然和姜家關系都不大,但是和南荒都有一些牽連。
來的時候悄無聲息,姜北辰在走的時候也無人知曉。以他現在的修爲,就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别人也看不到他的。
這麽長時間沒有回來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姜北辰自然決定好好轉轉了,尤其是見見當初那些老熟人。
如今看來,沒有進階金丹的老熟人,一個個都是老态龍鍾,距離壽元将近也不遠了。
正常修行的話,姜北辰估計和他們差不多。即使僥幸助力成功,此時也在爲結丹出力呢。
“沒吃飯怎麽的,用力啊!”
“火候火候,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煉器也是要掌握火候的,靈材資源珍貴,以後誰找你們煉器,那還不虧死了!”
姜北辰來到歐大師這裏的時候,歐大師正在那裏忙碌,如今他也已經開始收徒,實力也突破到了金丹。
要知道,他可是使用築基蟲才突破築基的,按理來說應該止步築基才對,竟然還能夠更進一步。
也不知道應不應該說他幸運,同時也看起來更加的年輕了。
突然擡頭,看到姜北辰走進作坊當中,那些弟子正想要呵斥,卻被歐大師給攔住了。
那些年輕人不認識,歐大師還能不認識嘛。
“姜……前輩來了,裏面請,裏面請。”
跟剛才呵斥徒弟的态度恰恰相反,此時歐大師十分的恭敬,他可是紫金坊市有名的煉器師,什麽時候這樣卑微過。
在姜北辰和歐大師離開之後,那些徒弟立刻就炸開了鍋,紛紛猜測這來的是什麽人物,竟然讓師尊如此恭敬的對待。
于是轉頭看向出自姜家的煉器修士,雖然沒有透露那人身份,卻說了姓。在南荒姓姜,還有如此高大身份的,除了姜家以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能有這待遇了。
“姜道友,這人是你們姜家什麽大人物啊?竟然讓師尊如此禮遇,我跟随了師尊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恭敬呢。”
此時那名姜家修士也是滿眼迷茫,他自己也不認識啊。
不過他感覺有點印象,但是就想不起來是誰。
可能是有過幾面之緣,但是想想自己整天在煉器作坊,不認識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正要開口解釋不認識的時候,他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形象,雖然還是有點差距,但相似度卻非常的高。
“可……可能是我姜家老祖,我剛才沒看仔細,也不好确定。”
“姜家老祖,那不是……”
“最近傳聞,你們姜家老祖可是人族天驕,實力深不可測,他怎麽回南荒了?難不成有什麽事情不成?”
“你沒聽說嗎?人家姜道友也說了,有點像,他自己沒有看清楚,可不要随便瞎編亂造,如此小心編排姜家老祖,姜家人不願意。”
“人家姜家哪有你想的那麽霸道。”
……
幾人議論開了,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他們也不敢繼續編排了,萬一錯了的話,真的很可能得罪姜家的。
在南荒得罪了姜家,想要離開不太容易。到時候天下雖大,想要找到安身之所也不方便。
另外一邊,姜北辰和歐大師相對而坐,看歐大師的樣子,很顯然有點手足無措,像極了自己上一世單獨被叫到老闆辦公室的樣子。
沒有想到剛才還威風凜凜的歐大師,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忍不住直接笑了起來。
姜北辰這一笑,也讓歐大師更加不好意思了。
“那啥,姜前輩是什麽時候回到南荒的?都沒有聽說到消息。”
“沒事,我就是來看一看老朋友,也是我讓他們低調一點,以免引來混亂。倒是歐大師,如今在紫金坊市生活的如何了?”
“還行,挺習慣的。”
姜北辰點了點頭,歐大師确實生活的還不錯,畢竟姜家給了不少關照,而且他也已經開始收徒了。
能夠從過往中走出來最好,人不能總活在過去。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已經走出來了。
對此,姜北辰還是爲他高興的。
隻不過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姜北辰都不知道應不應該把鐵大師的消息告訴他,擔心他走不出内心的心結。
好在他已經突破了金丹期,短時間是不可能晉升元嬰份,居然姜北辰還真的要隐瞞一段時間了,一旦歐大師知道了鐵大師死亡的消息,很可能形成自己的心魔。
然而這件事也不是能瞞太久的,早知道也好早點走出來,如今才金丹二層,這個時候告知,時間差不多正好,可以給他留足夠的時間思考。
當然了,姜北辰也沒有那麽直接說出來,他還要詢問一下,看看歐大師現在的狀态怎麽樣。
“這次過來看看,你竟然已經突破了金丹期,這一點是我沒有想到的,畢竟當初你可是築基蟲才成功的,我很好奇你怎麽做到的?
當然了,如果真的涉及到了你的什麽機緣,你也可以不說,我隻是單純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