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擁有了神體,姜北辰多了一種天賦神通叫做水解。
可以把自己化作成水,隐匿身形。尤其是在水多的地方,效果非常的好,而且在這個過程是,也是可以移動的,同時也免疫諸多傷害。
這也讓他多了一種手段,在接下來的東海之行任務,也會多一分安全保障。
不同種族的天賦神通,一般隻有特定血脈的可以領悟學習使用,神體的天賦神通,自然也隻有這種神體的可以使用。
在他掌握差不多的時候,一名家族修士走了過來。因爲姜北辰在閉關之前有所交代,所以在得知姜北辰出來之後,會議差不多就開始了。
對于現在的姜家,也算是人才濟濟。以前會議室隻坐了幾個人,如今都坐不下了,包括幾個附屬家族的家主。
“閑話少說,這次召集大家過來,就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拿下天一門,不知道大家有什麽意見盡管說。”
姜其宗等人是知道這件事的,而且提前準備了,沒有說什麽。
不過那些剛剛聽說這件事的,一個個卻露出震驚的模樣。
“天一門這段時間,和我們的沖突不斷加劇,低階修士傷亡不小,盡快解決天一門,我們自然是贊成的。”
作爲姜家的姻親家族,陶家的家主立刻表态。
這是立場問題,不然很容易被說閑話的。
而且盡快的解決天一門威脅,對他們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畢竟有天一門,雲霄宗,魔修,妖族等等威脅,他們夾在中間很不方便。
不過他表明立場之後,又開始詢問道:“天一門隻有三名金丹修士,威脅不是很大,但是他們身後是太乙神宗,這個就比較麻煩了。
萬一雲霄宗趁機落井下石,魔修趁機鬧事怎麽辦?”
他看似自己詢問,其實是在幫在場的衆人詢問。既然姜北辰宣布這件事,肯定考慮到了,他隻是抛磚引玉,把姜北辰的計劃引出來。
說白了就是唱雙簧,陶家主也是剛剛聽說這件事,不過立刻就配合了起來,還是不簡單的。
想想也知道,每次押寶都能對的,怎麽可能用運氣來形容。
姜北辰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件事大家不用擔心,我們也不是孤軍奮戰,九天谷已經來人了,表示會幫我們牽制住太乙神宗。
同時妖族也不是什麽大事,如今我們附近的妖族,同樣在内鬥奪權,暫時騰不出手鬧事。
雲霄宗那邊,九天谷也會施加壓力,再加上人妖兩族的協議,他們元嬰也不敢過來。”
這個時候,正是扯虎皮的時候。
既然讓九天谷成爲靠山,那麽九天谷也不可能一直隐藏不出,查到是遲早的事情,同時也給這些附屬家族一些底氣。
此時不少人果然松了一口氣,姜家發展的如此迅速,還沒有遭到太多的打壓,原來是九天谷在後面支持。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九天谷也隻是剛剛成爲姜家的靠山而已,若不然的話,這麽重要的事情,姜家其他人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尤其是姜其宗。
不過姜其宗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驚訝表情,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仿佛一切都了如指掌。
其實他也驚訝,而且可以肯定,這是最近的事情。不過他的城府不淺,做事也非常有分寸。
而且他微微眯着眼睛,加上他那滿臉的皺紋,就算是露出表情,你也根本就察覺不到,更何況他控制的相當好。
公布這個靠山,也可以讓跟着姜家混的附屬家族更有底氣,提升大家的凝聚力。
如果這個時候選擇當牆頭草,就要想好被清算的代價了。
因爲姜家在紅嶺區域勢大,很多附屬家族都是畏懼姜家,主動靠過來的,沒有太多忠誠度可言,不保證在太乙神宗這個龐然大物面前,這些人會不會屈服成爲帶路黨。
而妖族的事情,還是從羊大仙那裏得來的。但也不得不承認,這确實是一個機會,一旦妖族争鬥結束,肯定還會給姜家使絆子,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
至于雲霄宗,隻要雲霄宗不敢光明正大的違背協議,來多少金丹姜北辰都不害怕,因爲他有這個底氣。
甚至有多次和元嬰戰鬥的經曆,再加上最近實力突飛猛進,他還真的想要和元嬰修士碰一碰,看看差距在哪裏。
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他不想節外生枝而已,而且也不想讓神裔家族太注意了,以免露出了什麽破綻,被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
所以能避免和雲霄宗元嬰交手。他也是在盡力的避免。
他可不是在說大話,随着時間的流逝,别人在修煉,他同樣也在修煉,而且進步很大。
覆水已經全面掌握了,再加上他的神體初成,子母劍進階成功……
這一系列的進步,讓他對自己實力充滿了信心,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一觸即潰了。
至于滅天一門,不發生變故的話,姜北辰認爲可以手到擒來。
“這……總需要有一個借口吧,就是師出有名才可以。
我們南荒的地盤太大,如今還沒有完全掌控,而且還有一些散修,小家族在向南荒聚集,這也是一個問題。
我們如今實力确實不畏懼天一門,但是動不動就去進攻其他勢力,沒有任何的理由,這會讓周圍的勢力感覺到危機感,誰也不想和一個随時都想着戰鬥的瘋子當鄰居。
到時候我們拿下了天一門,恐怕還會面臨第二個,甚至第三個天一門。
我們不能一直這樣戰鬥下去,恐怕會把我們耗死在一場場争鬥當中,那麽多的地盤,也根本來不及消化。”
嚴家的家主立刻開口說道,他并不是在找茬,而是在幫姜家查缺補漏,并不是給姜家挑刺。
一口一個“我們”的,也表明了他的态度。不可能說直接贊同,畢竟陶家已經說了,有點跟風不會被重視,他要體現出嚴家的重要性來。
以前他們才是姜家的第一附屬家族,如今被陶家壓了一頭,自然不可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