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源心思簡單,并不代表真的什麽都不懂。
隻能活一百多年,那不就是罵人的嗎,哥哥怎麽可能隻活一百多年,肯定能活很久很久。
大老鼠一時間語塞,一關于姜北辰的事情,你倒是反應很快。
它并不是這兩天剛剛出現,已經出現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一直在周圍活動,可以說姜北辰沒來這裏的時候,它就已經在這裏生存了。
不過它比較謹慎,沒敢和姜北辰接觸。擔心姜北辰動動手指殺了它,它甚至連靠近都不敢。
所以對于姜北辰和姜北源都有一定的了解,所以趁着這個機會,和姜北源更深層次的接觸了。
然而他的成仙問道之法,竟然打動不了一名小修士,實在是太失敗了。而且他也想在姜北辰回來之前,把一切都坐實了,即使姜北辰發現它的存在,也要考慮一下姜北源的因果。
大老鼠突然變得煩躁起來,在原地開始轉圈圈,也不覺得頭暈之類的。
突然它停了下來,好像有了什麽辦法一樣,繼續開口詢問道:“你哥哥是不是不讓你随便拜他人爲師?”
姜北源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姜北辰的原話,很是确定的點了點頭。
姜北辰這麽做,也是擔心姜北源神體的原因。
畢竟神體雖然好,但是也要可以成長起來才可以。除了一些大勢力或者家族以外,神體也代表着危險。
畢竟神體本身就意味着資源,可是其他大能修士奪舍的對象。
也爲了姜北源的安全着想,他才會這樣要求姜北源的。姜北源也聽話,履行着姜北辰的交代。
聽到這個回答,大老鼠眼睛一亮,激動的說道:“可我不是人啊,我是一隻老鼠,你哥哥沒有要求你,不許拜老鼠爲師吧?”
要是在以前,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老鼠的,感覺這是一種屈辱。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爲了收下姜北源,他也降低了心裏的底線,更何況也沒有辱罵自己,現在确實是老鼠,隻不過比較特殊的老鼠而已。
這次姜北源又思考了很久,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哥哥确實沒有要求過,隻不過……”
姜北源很誠實,不過他總感覺不對勁。然而隻要找到了突破口就行,論反應和智慧,姜北辰比不過這隻大老鼠。
“沒有不過,既然你哥哥沒有要求,那肯定是可以的,趕緊拜我爲師。”
老鼠在說這話的同時,語氣中都充滿了抑制不住的興奮。
在老鼠那三尺不爛之舌的勸說下,姜北辰被說的節節敗退,竟然找不到反對的理由來。
他之所以這幾天能夠應對大老鼠,依靠的還是姜北辰的交代。現在這隻大老鼠另辟蹊徑,讓他無力招架。
“那你能教我什麽?或者說給我什麽東西?”
姜北源再次詢問道。
大老鼠也被問住了,他會的東西很多,而且知識也足夠淵博,顯然那些東西,都不太适合姜北源。
然而他會的術法很多,卻都無法施展。畢竟術法的傳承,是一種意的體現,以至于他竟然有點被問蒙住了。
“這……這……”
老鼠思考了半天,以它現在的身軀,一點好東西都拿不出來,又如何給姜北源。
“我可以給你一種秘術,不需要像術法那樣學習,直接烙印在你的記憶當中,可以讓你具有預知危險的能力。
不過你需要跟我簽訂平等契約,我可以共享一段記憶給你,但是卻不能直接教導你。”
大老鼠無法使用法力,就算是想要烙印在姜北源的大腦中也做不到,但是隻要簽訂契約,就可以共享一些東西。
“隻要你拜我爲師成功之後,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境,帶你去探險,裏面有很多好東西。
甚至有可能得到幫助你哥哥的寶物,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爲了讓姜北源屈服,大老鼠把姜北辰又給搬出來了。現在的姜北辰,徹底的成爲了工具人。
一聽說可以幫助哥哥,姜北源立刻就同意了大老鼠的條件,在老鼠的指導下,雙方簽訂了平等契約。
随後姜北源得到了一些秘術的記憶,不過他還不知道這秘術的強大,他隻想知道秘境在什麽地方,又有什麽樣的好東西。
接着就是拜師,一名幾歲孩童向着大老鼠磕頭,看起來十分的怪異,但這卻是事實。
當拜師禮結束之後,大老鼠更加的興奮了。他費了那麽大的勁沒有成功,現在終于得償所願了。
“既然你已經拜我爲師,那我就要告訴你我的名諱了,也便你稱呼。
我叫做貊鄉,作爲你的師尊,你以後不允許再叫我老鼠了。直接稱呼師父師尊都行,或者說貊鄉也行。”
姜北源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貊鄉還想再說點什麽,又覺得有這麽一個徒弟,不能要求太高。現在收徒弟實在是太難了,還要考驗智力,沒有一點聰明才智的話,估計都不能當師傅了。
不過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他已經成爲了姜北源的師父。
喵~
貊鄉正高興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貓叫,吓得貊鄉渾身上下,毛都豎了起來。
“徒弟救我!”
貊鄉大喊了一聲,直接跳到了姜北源的懷裏,渾身上下竟然在忍不住的顫抖。
剛才那語氣,連真仙都不放在眼裏。現在竟然被一聲貓叫給吓破了膽,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
“是那隻該死的鬼貓,區區一階靈獸,安敢如此欺我,等我恢複修爲,一定要把你捏死,并且下詛咒,消滅所有的鬼貓。”
貊鄉氣急敗壞的說道,随後一隻渾身黑色,透漏着陰森鬼氣的貓,從不遠處跳了出來。
它眼睛盯着貊鄉看了好半天,似乎有所疑惑,歪着腦袋思考着,好半天後,又把目光看向姜北源這個小孩子。
而貊鄉一直在姜北源懷裏,慫恿着姜北源趕緊出手,把這隻鬼貓給殺死。因爲這隻鬼貓,和它已經算是老朋友了,卻沒有老朋友相見的那種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