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級是不參加的,或者說,隻有勝出的那個年級,才能和之切磋,輸赢都無所謂。
而剩下的都是四五年級的,任然昨天一人出衆,勉強将團隊分擡到了合格線,所以他們才能夠站在如今位置上。
“認輸吧,這是團隊賽。整體能力你們也不行,人還少了一個,光靠你,還不夠。”這次他們所對戰的是五年級的人員,官方這邊也是擺明了想快點将他們踢下去,好直接進行四五年級的比拼。
何況這次五年級的人員他們有足夠的自信。其中的一班班長托關系請來了别的勢力有名的天才學童,同樣是十歲,他卻可以和大部分博士比拼思維能力。
“這是切磋,也是我們争取來的。那就請學長們不吝賜教。”任然也不甘示弱,雖然她知道沒戲,但來到這裏,不僅僅是爲了名額,也是爲了一段經曆。
“現在比賽開始三分鍾,規定五分鍾後不可再參加,我想我來的不算違規吧?”花落這時從大門走了進來,看樣子是趕上了。
不過她底氣也不是很足,畢竟比什麽項目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來到這裏純粹就是幫人幫到底而已。
“喲,這不是我們的花開小姐嗎?聽說昨天你請假,讓任然班長可是費了好大力,才撐到你今天的。我想花開小姐這麽受羽頭寵愛,一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吧?”五年一班班長,也就是領頭人嘲諷道,他自然看不起花落,若是沒有羽頭撐腰,他可以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場前的話,還是放在場後再講吧。”花落走上台,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慌張的任然。
任然雖然剛剛是那樣說,但其實内心早就慌了,她也怕一開始就被對方狠狠壓制,那樣的碾壓,她不确定自己可不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這是項目與規則,還有幾分鍾,我們盡可能給你拖時間。”任然将一張紙遞給花落,晚來的人因爲不清楚規則,所以可以直接閱覽。
“還真是多呢。”花落看到了紙上密密麻麻的字,她飛快的預覽,在比賽開始前一刻,便記得差不多了,也不需要任然他們浪費精力在她身上。
總的來說,這場比賽比的就是一個大型縫合。
所有人都要進行圍棋對位比拼,每人出棋時間限制爲十秒鍾,對方一旦結束出棋,對手便立即開始倒計時。
在圍棋的同時還要進行即時記憶力,每次出棋都會附帶一張帶有十張不同顔色的圖片,在底下附帶各類名字,和顔色毫不相幹,在出棋結束後便會随機抽出一張圖,需要選擇正确的名字才算出棋成功。失敗則不落子直接跳到對方回合。
而在這時間之内 ,選手可以去幫其他隊友的忙,所以這不僅僅比拼團隊,也拼個人。
但一共十台機器,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同時負責十個區域,所以團隊性要大于純粹個人。
若是對方赢了一台機器,則可以幫助其他人記憶以及參謀,優勢便會越來越大。而輸的一方,則要退場,不能說任何一句話。
而判斷勝負的方法便是,赢的機器數。若數量一緻,則将對比一方獲勝機器時間總和。
“我不擅長什麽團隊合作,我的記憶力或許還行,你們有人卡殼的時候我會提醒一下你們,不過也不要對我抱太大希望,畢竟本身題目就很難了。”花落說道,這倒是她擅長的。
不過相對于圍棋,她倒是更喜歡軍棋,雖然性質也差不多就是了。
看來這所學校也是爲了培養高等學才的思維運算能力,知識是死的,但思維是活的。有更高效的思維運算,才能在學者一途更順暢。
學術讨論也是如此,從來就不是爲了高年級和設的,爲的是讓天才學子有發光發亮的機會。
花落來到了一台機器前,她能夠看到對面,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孩,其帶着眼鏡,神色十分沉穩,似乎對自己十分有信心。
“花開,他們那邊好像有外援,小心一點。”任然在花落一旁的機器,而她面對的則是五年一班的班長,也是一個勁敵。
“又有對話的機器,看來學校方面很像我們練習抗壓與施壓呢。”花落調侃一聲,距離比賽正式開始準備時間隻剩一分鍾。
白子黑子,講究的是兩個人的博弈,盲棋更是如此。如果比賽方玩盲棋的話,花落就有十足的把握獲勝了。
畢竟從來到六安市開始,下至二班那些不起眼的小孩,上至鶴國的面具人,給她的壓迫感遠遠不如“白刃”。
而她在盲棋方面戰勝了“白刃”,她并不認爲這裏的人會有比“白刃”更會的。
圍棋的畫面出現在了花落眼前,三百二十四個格子,但卻蘊含了無數種可能性。
無數或許誇張了,但也絕對是天文數字。
花落抽到了後手,對方很快就下了一子,而她開始第一秒也直接落子,在她眼前的是紅色,對應的是蜥蜴。
顔色和文字毫不相幹,所以會顯得十分割裂,必須将顔色和文字牢牢記住才行。
選擇名字以及出棋,都是隻有那十秒鍾的時間。所以本身難度就已經很高,想要幫助别人就需要自己這邊足夠碾壓才行。
前期主要難在記憶,等過一會,圍棋的每一子都尤爲重要,那時難得不僅僅是記憶圖片,也有出棋方面。
花落前幾分鍾一直站在自己的機器前,對方的實力也不弱,不斷的給自己壓力,讓自己脫不開身。
自己要是利用自己的時間去幫别人,對方也同樣會如此,這樣對其他人都不好。
所以必須要先壓制了對方,才能去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