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什麽?”一個女聲傳來,花落如實回答,後續都是一些很基礎的問題,以及需要的一些文件花落也已經準備好了,一并交了上去。
而這時花落感受到了玉佩的響應,手猛地一抖,沒有更多的猶豫:“我有急事,需要離開,改天再來報名好嗎?。”
而女聲忽然靜了下來,身後的門緩緩打開,見張琪還沒出來也沒多等待,飛快的沖向了玉佩所在的位置。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你但凡早點捏碎都好啊。”花落内心埋怨一聲,本來都快登記好了,不過她不敢猶豫,白河此刻的情況真的可能十分危急,可由不得自己在那拖。
……
“你不會覺得有大佬的保護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吧?”四個人圍着白河,他們的手中拿着各自的武器,而在其中一人的長刀之上還沾染了一些鮮血,很明顯,是白河的血。
白河被擊倒在地上,他的眼睛半睜開着,他雖然已經将玉佩捏碎,但是看今天花落的樣子,似乎有什麽急事,哪怕趕來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
他眼中充斥着不甘,他本身就因爲這四個人搶了自己的資源而感到憤怒,但花落在昨天那次救了自己,無論後續會如何,他都對此表示感激。
至少他知道了,反抗是有用的,能讓這些人惱怒,哪怕是死,也不能讓敵人好過半分!
“你們……”白河試圖伸手去拿那掉落到不遠處的長劍,可一隻腳卻在這時猛然踩上來,清楚的骨裂聲四個人都可以聽到,白河疼的不禁哼出了一聲。
“哈哈,老大,你看他還想反抗啊?”其中一名槍師大笑道,不過領頭的刀師似乎在思考什麽:“那位大佬要保他,我們如果把他殺了,那麽想必那個大佬哪怕沒有證據也會找我們出氣吧。”
一說起花落,在場的四人不禁打了個寒顫,當初花落保護了白河,誰知道是不是一時興起呢?哪怕自己再狡辯,恐怕都難以在天才區内混下去了。
“小子,我們不殺你,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那個被稱爲老大的人蹲下身去掐住了白河的喉嚨,惡狠狠的看着他:“今天你受的傷都是曆練中所受,否則……我記得你還有個妹妹叫做白蘿是吧?”
而聽到這一句話白河臉色巨變,花落此時已經到了不遠處看着這一幕,随時都可以出手:“暫避鋒芒暫避鋒芒啊!”她暗歎一聲,如果這白河繼續強硬下去,恐怕自己就要出手了,那麽之後自己想通過這四個人給白河制造壓力可就不好辦了。
“我,會的。”猶豫了片刻白河還是服軟了,不過這也僅僅隻是表面,如果自己有那個能力保護白蘿的時候,便是這四個人的死期!
在天才區武院之中随時都可以拼殺,如果自己擁有比教師還要強大的實力,甚至在課堂上都可以公然動手。
但如果沒有,那即便教師來了一個用力過猛也不會有任何來自學院方面的處罰。
因爲天才區的教師随時都可能被卷入一場争鬥之中,所以配備的老師自然是強大無比的。
看着離去的四個人,白河不知道在想什麽,咬了咬牙勉強站起了身,花落這時才走了出來:“嗯,怎麽了,傷這麽重?”
“還好。”白河深呼吸調整着,看向花落請求道:“他們有可能對我妹妹白蘿動手,可以請你保護她嗎?她的前景比我好,無論是努力還是天賦,她都要遠遠勝過我……”
花落擡手打斷了白河的話:“你惹的事,讓我來爲你擦屁股算什麽?他們會找白蘿的麻煩,你就不會找他們的麻煩?反正她不過是我一個室友罷了,換一個也沒所謂。”花落攤手表示無所謂。
而白河也頓時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麽,花落不幫自己是本分,而自己在那一再請求算什麽?
“好的,我知道了,謝了。”白河捂着手臂正準備離開,卻看見花落丢給了自己一瓶藥:“這個藥有助于你恢複,你要說我無情我随意,我不過是不想後續那麽麻煩罷了。”花落說完後就離開了,留下了内心複雜的白河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向天才區大門口走去的四個人忽然感覺到陣陣寒意。
“想去哪啊你們。”花落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梢之上,高高的看着他們,雙方之間間距二十多米,但花落完全不用擔心這幾個人逃跑。
“請問大佬找我們什麽事?”領頭的刀師強顔歡笑道,可手卻不自覺顫抖了起來,難道剛剛的事情暴露了?
“沒什麽,上次回去我想了一下,既然你們不收我的保護費,那麽我收你們的保護費,應該可以了吧?”花落從樹上一躍而下,小金這一刻化作了一根短棍,花落一邊敲擊着牆壁一邊走向幾人:“我想,不需要我動手吧?”
“大佬!我們真的,沒有那個多餘的資源啊!”幾人連連後退,主要是花落的氣勢太過于強大,甚至于比他們家中的長輩還要恐怖!
“昨天不才剛發了嗎?”花落笑眯眯道,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直接沖去,短棍如同匕首一般捅在其中一人的胸口上,花落并沒有加持能量,那人隻感覺骨頭斷裂一般,疼痛到連說話都費力。
“你看,說謊的後果多不好。”見其他三人想跑,手中的短棍化作三條鎖鏈将三人捆住拉向自己,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了,完全沒有任何壓力的說,對于這種對手花落完全沒有戰鬥的欲望,多在這呆一秒都是折磨。
不過想要按照計劃執行的話,那麽自己還需要一點時間來把他們給打服才行。
“不,不要殺我,我給,我都給!”刀師此刻哪還有老大的樣子,在見到幾個人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束縛住也完全沒有了脾氣。
“嗯,對嘛。”花落看向那邊那個癱倒的人,沒有任何的猶豫一腳踩下,本來就奄奄一息的男子瞬間就失去了生氣。
而見到如此場面其他三人都吓破膽了,眼前這個大佬是真的會殺了他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将身上所有值錢的都交了出去。
“說一說你的遺言吧。”花落将鎖鏈收了回來,化作了一把匕首架在了槍師的脖子上,而這讓本身就極度恐慌的槍師更加害怕:“不要殺我,我爸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花落抹了脖子:“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一些喜歡報自己名号來保命的,你們不會是這種人吧?”說着看向了其他兩人。
“不,不是!”兩人雖然被解開了束縛但還是升不起逃跑的心思,隻是接連退了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