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0章 的用意

葉辰與伊藤雄彥、田中浩一推杯換盞,菜菜子便守在一旁,不斷爲他添酒。

有趣的是,菜菜子隻爲葉辰添酒,伊藤惠美隻爲伊藤雄彥添酒,而田中浩一,便隻能自己爲自己添酒了。

所謂的龍嘯九天,在葉辰看來,并不算好喝,除了米香味純正一些之外,這東西實在乏善可陳,想要些微醺的感覺,至少也得是四十度以上的酒,這種清酒對他來說,跟喝自來水沒什麽區别。

不過,既然是伊藤雄彥大老遠帶來的國粹,葉辰也自然給足了面子。

包括伊藤惠美準備的頂級海鮮刺身,葉辰也依舊贊不絕口。

但其實在他心裏所想的是,生魚片自身沒什麽味道,吃的不過就是不同魚肉的口感,蘸了醬油和山葵之後,其實味道整體都差不太多。

這一點與火鍋非常相似,吃來吃去,吃的不過就是鍋底和蘸料的味道罷了。

在伊藤家的新居吃過午飯,葉辰與伊藤雄彥閑聊了片刻之後,便起身告辭離開。

他先前跟蘇知魚說過,會去杜海清家中拜訪,自然不能食言。

雖說他與兩人喝了不少清酒,但好在有靈氣在身,出發前,便用靈氣将所有酒精全部清除幹淨,這才開上車前往自家當年那套老宅。

此時的杜海清,以及蘇知非、蘇知魚兄妹二人,已經吃過了午飯,蘇知非換了幹淨的衣裳、刮了胡子又将及肩的頭發紮了起來,整個人也顯得個安靜利索了很多。

蘇知魚坐在沙發上,一直關注着院子外的動靜,想在葉辰抵達的第一時間就能看到。

而當葉辰駕駛的那輛寶馬汽車緩緩停在院門口的時候,蘇知魚整個人頓時一喜,連忙對媽媽和哥哥說道:“葉先生來了!”

說罷,她已經站起身來,朝着門外跑去。

杜海清與蘇知非也趕緊起身,跟在身後迎了出來。

葉辰下車的時候,這三口人已經一前兩後的走到了門口。

蘇知魚拉開複古的鐵栅欄門,有些羞赧,又不忘恭敬的說道:“葉先生您來了!”

蘇知非也非常恭敬的說了一聲:“葉先生……”

杜海清則沒兩人那麽拘謹,她就像是看到了好朋友的孩子一樣,親切的說道:“葉辰來啦,快進屋吧!”

葉辰微微點頭,尊敬的說道:“杜阿姨好,有日子沒來看您了,您最近還好嗎?”

杜海清笑着說道:“我挺好的,金陵的環境對我來說是越住越舒服,而且最近也不像以前有那麽多煩心的事情,所以還是很自在的。”

葉辰點點頭:“那就好!那段時間沒在金陵,不過最近這段時間應該不會出去,您在金陵有任何事情需要幫忙,就随時跟我聯系。”

“好!”杜海清也沒過多客套,笑着答應下來,随後便将葉辰請進了家。

進到這套老宅,葉辰不禁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當初自己的父母租下這套老宅的時候,也是精心做了修複,就像現在一樣,雖然看起來還是那麽的質樸,但是卻能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經過了二十年的閑置,這套老宅也曾經破舊不堪,但是經過杜海清的精心修複,這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狀态。

某一瞬間,葉辰甚至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七八歲時的樣子,父母剛剛在金陵安定下來,一家三口在這裏過得平淡卻充滿幸福。

杜海清見葉辰看着四周、整個人已然有些失神,便有意沒再說話,而是讓葉辰自己好好看看、好好回想。

良久之後,葉辰在險些流淚之前收回思緒,将淚水憋了回去,微笑着對杜海清說道:“杜阿姨收拾這套房子,一定沒少費心吧……”

杜海清點頭一笑,開口道:“費了不少心思,但也樂在其中。”

說着,杜海清指着那組質樸的老式皮沙發,對葉辰說道:“坐下歇一會兒吧!”

“好!”葉辰點點頭,坐下後才不禁感歎:“杜阿姨,這沙發跟我小時候那種沙發基本沒有什麽差别……現在還能買到這種款式的沙發嗎?”

杜海清笑道:“我們年輕的時候,皮質沙發基本上都長成這個樣子,除非那些從歐美進口的沙發,會顯得比較浮誇一些,不過這種沙發現在買是買不到了,我是專門請人手工做的。”

葉辰微微點頭,心中也不禁感歎:“杜阿姨真的很細心,而且她對爸爸也真的很了解,許多地方的眼光,與爸爸非常相似……”

感慨過後,葉辰有意岔開話題,看着一旁的蘇知非,開口問道:“蘇少爺,這半年來,應該過得很辛苦吧?”

蘇知非下意識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回葉先生,不辛苦……在下還要謝謝您的點撥,若不是您,我可能到現在還是那個不學無術的纨绔子弟……”

葉辰問他:“我讓你一路跪行朝聖,你心裏一點都不恨我嗎?”

蘇知非如實說道:“回葉先生,起初的一個月,我每時每刻都恨您入骨,甚至在心中幻想,假如有朝一日我能夠比您更強,我一定讓您十倍、百倍償還,但是……一個月之後,我就逐漸明白了您的良苦用心……”

葉辰好奇的問道:“我的良苦用心?在許多人眼裏,我是個惡趣味十足的人,經常會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辦法來懲罰别人,他們恐怕都恨不得殺了我,爲什麽唯獨你說我有良苦用心?”

蘇知非誠懇的說道:“其實您有的是辦法來懲罰我,就算是要了我的命,也沒人能把您怎麽樣,更何況我這條命本身就是您當初在日本救下來的,但您還是又給了我一條生路,也給了我一個迷途知返的機會……”

說着,蘇知非抿嘴沉默片刻,又道:“而且,在下知道,其實您一直都有派人在暗中護我周全,我這半年來幾次遇到生命危險,最終能化險爲夷,肯定是您在背後幫忙。”

葉辰沒有說話,但一旁的蘇知魚驚訝的問道:“哥,你都遇到什麽生命危險了?怎麽沒聽你說起?”

蘇知非道:“出發第二個月,我開始真心對待這次的朝聖,所以我遣散了葉先生當初特批我帶的随行人員,打算真正靠自己走到終點……”

“一次淋雨後生了病,我便在一戶農家借宿,畢竟許多朝聖的人沿途都會借宿,我便也沒覺得有何不妥……”

“結果,那對夫妻卻趁我高燒幾乎昏迷的時候,想要把我賣給當地一個黑磚窯的窯主;”

“聽他兩個人說,一個四肢健全的成年人,能賣到兩萬塊錢,而正常招一個燒窯的工人,一個月少說也要三四千塊,窯主把人買回去,隻要壓榨半年多就能回本,剩下的就是純賺;”

“當時那窯主都已經開車過來了,還因爲我看起來不省人事,給對方讨價還價、把價格壓回去五千……”

蘇知魚瞪大眼睛,連忙問道:“後來呢?”

蘇知非道:“後來我就被窯主和他的三個打手搬上了一輛越野車,當時我想呼救,但因爲高燒,我連完全睜開眼的能力都沒有,就更别提反抗了……”

“上車之後,我以爲我這輩子肯定完了,但沒想到,窯主的越野車開出去沒多遠就被一輛車追尾,他帶着打手下車與人争論,四個人被對方幾槍放倒……”

蘇知魚迫不及待的問道:“那然後呢?!”

蘇知非低聲道:“開槍的那兩人,把他們四個的屍體丢到路邊的溝裏,然後把我從越野車裏擡了出來,又把我送回了那戶農家……”

“啊?!”蘇知魚更是一臉不解:“爲什麽要把你再送回去啊?”

蘇知非道:“他們以爲我一直昏迷,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他們在車裏讨論,要把我送回那戶農家,然後用槍逼着那對夫妻好好照顧我一直到我恢複,等我走後再處置那對夫妻,不過他們不知道,這些對話我都聽到了。”

說着,蘇知非看向葉辰,感激的說道:“葉先生,那兩人在車上讨論過,要不要将這件事彙報給白金漢宮的陳總,但兩人又覺得這點小事以後我可能還會經常遇到,隻要能保證我的安全,就沒必要次次彙報,所以我那時便知道,是您一直暗中安排人護我周全……”

緊接着,蘇知非忽然跪在地上,畢恭畢敬重重磕了個頭,感激無比的說道:“感謝葉先生三番五次救我性命,在下沒齒難忘!”

葉辰伸手将他攙扶起來,淡然道:“對于這件事,你不必感激我,你是杜阿姨的兒子,是蘇小姐的哥哥,而你也并非犯下十惡不赦的大罪,所以于情于理,我不能要你性命,正因爲如此,我才讓你去朝聖,本意,其實是讓你去苦修;”

“我雖然不曾跪行朝聖,但我自八歲起,到二十七歲,這将近二十年的時間裏,一直在經曆各種艱苦,這些艱苦在我看來,也同樣是一種苦修;”

“苦修能捶打一個人的心性、磨練一個人的意志、重塑一個人的靈魂,無論你之前是錦衣玉食、嚣張跋扈,亦或者是食不果腹、自輕自賤,都能在苦修中,尋得脫胎換骨的變化;”

“如你能做到這些,那無論對你,還是對你的家人,都是好事一樁;”

“如果你做不到,起碼也會因爲這一路艱苦的懲戒而心有餘悸、心存忌憚,将來也一定會有所收斂;”

說到這,葉辰話鋒一轉,語氣堅定的說道:“但我定然不能讓你在苦修的路上,因爲天災人禍丢了性命!那樣的話,這一切不僅背離了我的初衷,我也無法向杜阿姨和蘇小姐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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